张大华大骂韩黎明:“这就是你给我推荐的兵!跳火车当逃兵,带有流氓习气,你好有眼光啊!”
韩黎明哑然无语,他无法对张大华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带带个兵的理由。
张大华:“后三个月你不把这个烂摊子带好,我想办法把他安排到边防连去,我们连不需要这样的兵。”
韩黎明哑然了:“连长,你不能这样,他对部队可是充满了热血,他很尚武的。”
“这我不管,我看这个兵不怎么样。”
“连长,他那天跳车可不是为了当逃兵啊!”
“行啦!我对这个兵没兴趣。”
“可是......”
“打住,这件事到此为止。就看他今后的表现。”
......
韩黎明的心情郁闷极了,但他知道连长也是为了他好。今年提干,连长不想让这个兵拖累他。
直到新兵营的结束,我才知道自己在连长的心目中早已被定性为逃兵。我没有想到,那天的举动使我蒙受了不白之冤。逃兵——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永远都是被军人视为可耻的行为。“逃兵”只会受到歧视,没有资格被尊重。
张大华走后,雷破天气冲冲的走到了韩黎明面前:“这小子太可恶了,我去修理修理他。”
韩黎明:“你不怕犯错误吗?”
“对于这样的逃兵有什么可说的,他害得你挨连长的骂。”
“够了!”韩黎明拽住拉雷破天“别找他,给我省点事好吗?”
杨子坤从连长办公室转向禁闭室,从下午两点多开始抄条令,一直抄到了凌晨四点多。他实在是太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子坤当兵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不想学习不想写字,可是他错了。在部队也是要动笔的,而且在新训期间所做过的检查、抄过的条令的字数居然比他上学时写的字还要多。他不禁这样的问过自己,如果上学时,能有现在在部队这样努力的话,现在会不会该应对高考了呢!
大概凌晨五点多的时间,韩黎明推开禁闭室的门叫醒了杨子坤。可是谁会在一天一夜只睡一个小时的情况下经得住梦魔侵扰的考验呢!仅在韩黎明离去的一刹那,杨子坤又扒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几分钟过后,禁闭室的门发出了巨响,杨子坤依旧是熟睡。门是被韩黎明愤怒的一脚踹开的
韩黎明大吼道:“别人都开始叠被子了,你怎么还不醒?”
“班长,我实在是受不了,我才睡了一会儿啊!”
“一会儿又怎么了?我平息暴动时还两夜未合过眼。”
“班长,你是说你打过仗!”一种和崇拜的眼神泛起,杨子坤向往的说。
韩黎明被这炯炯有神的眼神感动了,态度瞬间缓和了不少。
“那班长,你那仗是怎么打的?”
“那是平息恐怖分子所参加的任务,为此立的二等功。”
“那以后我能有打仗的机会吗?”
“可能有吧!不过现在先把新训搞好,这是当兵的基础,明白吗?”
“嗯!我会的。”杨子坤像是注射了兴奋剂,顿时精神百倍的离去了。
韩黎明有些惆怅,这么单纯,这么认真的兵,如果放在与世隔绝的边防连,该是多么的残忍啊!像他这样想往向往激情似火的军营的兵,能受的了那种孤独寂寞吗?
同之前的一周的生活、训练制度一样,他们所训练的内容虽然非常的简单,但却极其的辛苦。新训对新兵的队列、军姿要求是纹丝不动的站四十分钟,然后中间休息十分钟,一天要站六个四十分钟的军姿。站军姿不同于普通的站立,他要求全身都要用力,这样才能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面貌,就是为了这样面子上的工程,他们的付出却非常的辛苦。
队列训练最苦了,往往是要在军姿的基础上进行。
杨子坤有驼背的习惯,站军姿首先要纠正驼背,这实在是令他苦不堪言。就在他感到特别累的时候,不由得将腿放松了一下,结果一股毫无征兆的外力使得他的趴在了地上。
杨子坤崭新的军装变的是满身灰土,他爬起身看到身后站着的张大华,就一切都明白了。他说:“你干什么呀?“
张大华:“干什么,我在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杨子坤:“那你也不能这样踢我啊!你这到底的是按什么心?”
张大华不愿意为杨子坤这个菜鸟解释太多。他喊道:“雷破天!”
“到!”雷破天利索的跑步来到了张大华的面前。
张大华:“向后转!”
雷破天转过了身,背对张大华。
张大华用踢杨子坤的同样力道踢雷破天的后膝,结果后者只是身体打晃,但却稳稳的站着。他说:“瞧见没,这就是偷懒与没偷懒的区别。”
所有的新兵都肃然了,更是骇然了,他们甚至害怕下一个经受考验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韩黎明待张大华走后,继续着自己的训练。新兵连的每个班都在空旷的操场上进行着训练。新兵们的班长竭尽全力的教着新兵,三个月的时间要教会好多基本的军事技能,时间紧任务重。训练跟着变得紧张了,这些班长们的任务是必须要在这三个月内使新兵们熟练掌握所有的训练科目。
值班排长吹响了休息哨,韩黎明安排新兵们休息时,他和雷破天两个人帮助新兵们缓慢着蜷缩着身体让他们需要蹲下休息。因为人在长时间筋健过度紧绷的时候,一旦猛不丁的运动身体,就会发生抽筋的意外伤害。
韩黎明特意的安慰着杨子坤:“怎么样?没事吧!”
杨子坤:“没事的。”
“心理上有没有什么情绪。”
“没有。”
“那就好。”
尽管杨子坤不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非常的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