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生与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板起了脸。
“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我却认得你!”这美女死死盯着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本来对她还有的好感,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小姑娘,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我很严肃地说道。
她却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要是不说话,对不起,我可要关门了。”我顺手就要关门。
“慢着!”她说道,“我,我要你,我要你??????”
“你要我?”我的眼镜,差点没从鼻梁是哪个掉了下来。
不会吧?这小美女真是主动送上门来求欢的啊?她别是特意来推销皮肉生意的失足女吧?不过,这么漂亮的失足女,不做她的生意,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我的态度,马上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可就在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从里头出来了两个人。我一看,认得,这一对男女,正是住在708的那小夫妻。
他们也注意到了我和这个小美女,都愣了一下。
“我,我要你对我负责!”突然,那个美女喊了出来。
这一声,在这空荡荡的楼道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我愣住了,那一对小夫妻也呆住了。
纳尼,你要我对你负责?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我说,小姑娘,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的喉结动了动,心脏却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你找错人了吧?”
“你不是秦寿吗?”这小美女却死死盯着我,“我在电视里看过你,刚才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已经认出你了。”
“什么?你,你早就认出我了?”我震惊了。
这小女孩真是很有预谋的啊,她已经知道我是谁,却假装不认识,还跟我一起走到我家里?
我看到了那一对目瞪口呆的夫妻,就瞪了那个男的一眼。
“我说,这里可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拉下了脸。
“兄弟,我明白,我明白。”那个男的尴尬地一笑,“对了,你上过电视节目啊,是哪个台的电视节目啊?”
“我有必要告诉你妈,你管得着吗?”我抬了抬眼镜架。
对这种没文化没素质,一看就是加强版的进城务工人员,我秦大教授也不犯不着跟你装斯文,咱也跟你来点粗俗的!
“明白,明白。”那男的倒是挺听话,点头哈腰说道。
“哦,对了,你们两个,千万要轻一点,不要老喊出来。”我还不忘记提醒这一对夫妻。
“喊出来?”那个男的却是个二傻子,愣是没听明白,“什么喊出来啊?”
“笨蛋!”我还没说话,那个小美女却爆了粗口,“他让你们做那事的时候,不要乱喊乱叫的。那事情是做出来的,又不是喊出来的,这都不懂吗?白痴!”
我当场要给这小美女跪下了。
小姑娘,你太强了,我服了你!简单直白爽,还富有哲理,你强!
这下,那一对夫妻羞得满脸通红,只得转身,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过道里,又只剩下我和这个看上去很懂得那方面事情的小美女了。
“小姑娘,我知道你要来做什么。”我双臂抱在胸前,还不忘记瞟了一下这小美女胸前的那一道壕沟,“我呢,多少也算是个名人了。”
“切,还名人了,你不就是个人名吗?而且,还取了这个一个名字?秦寿,禽兽,真是人如其名。”那女孩子冷哼了一声。
“喂,我跟你有仇吗?”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我的名字,是我爹妈给我取的,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徐美丽!”那女孩子仰起脖子,说道。
我不喜欢她这样看着我,这就感觉是一个长辈看着晚辈。可我却比她大了十几二十岁啊,她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才对啊?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这么傲慢啊?
“你这名字也很土啊。美丽,美丽,真俗气!”我摇摇头,“你爹应该是没读过几年书吧,也只懂得写‘美丽’两个字,农民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尖酸刻薄,看来,我这个教授也有泼妇骂街的那一面。
“你!”徐美丽却气得柳眉倒竖,不过,她生气起来的样子,还真挺好看。
“你什么你啊?”我索性也撕下了教授的伪装,说道,“徐美丽,你听着,我没有钱,也没什么可被你讹诈的。你要我对你负责?可我根本就不认得你,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啊?”
“因为,因为你必须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徐美丽大叫道,她显然被我激怒了。
“什么?父亲的责任?”我愣了。
接着,我大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啊?”徐美丽却吃惊地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还父亲的责任呢?拜托,这位徐小姐,我就连你的手都没拉过,咱们不就是在公交车上坐在一起吗?”我笑得都快岔过气了,就指着徐美丽的小肚子,“徐小姐,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不是我的,你找错人了吧?我和你就没上过床,怎么会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小孩的父亲呢?哼,还父亲的责任呢。你这伎俩,也未免太小儿科了吧?”
我真没想到,这徐美丽一上来,就会用这种烂招数来对付我。
你以为我是马克.吐温(备注:美国著名作家)小说《竞选州长》里的那个倒霉蛋啊,弄十几个不同肤色的小孩子围着叫爸爸,我就真要成为他们的爹了啊?
少和我来这一套,老子是嫖过妓,老子是找过女网友上过床,可老子每次都是带套操作的,从不裸奔,绝对是不可能会和哪个女人生出儿子来的!
我见这徐美丽说不出话,只是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又加上了一句。
“徐小姐,你也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再和我做个亲子鉴定。亲子鉴定出来了,就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了,我愿意奉陪!”我得意地笑了,“我很肯定,他一定不是我的后代!”
“你真的那么肯定吗?”她却咬着牙,看着我,目光里还带着一点凶狠的神情。
“你想干什么?”我反而有点紧张了,“我,我可告诉你,我不怕你的啊!有本事,你就叫警察过来好了。咱们是法治社会,什么都要讲法律,讲证据的啊。你别以为你凶一下,我就会怕你了。我,我可不怕你!”
“好吧。”徐美丽低下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要你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为什么?”我冷笑道,“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成为一个野种的父亲!”
“野种?”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那你给我听好了。”
“我一直在听着呢。”我耸了耸肩,“说吧,有什么话,都冲我来!”
“你听着,你说的那个野种,就是,就是我!”
“什么?”我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