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完绳子,薛飞顺势就抱住了焦怡鸥,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之流连忘返。
焦怡鸥笑了,她就知道薛飞准会对她动手动脚的。这段时间在这方面她已经把薛飞的脾气给摸透了,只要一有机会,薛飞肯定会占她的便宜。
“好啦,我饿了,快去做饭吧。”焦怡鸥一无既往的不阻止。
薛飞让焦怡鸥看了一下唐糖做的两个菜,又让她看了一下冰箱里的食材,薛飞问焦怡鸥想吃什么?焦怡鸥想了一下,说她想喝汤。
薛飞和焦怡鸥分工明确,焦怡鸥负责择菜洗菜,薛飞负责切菜做汤。
在薛飞的眼里,焦怡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事业型女人,可是见焦怡鸥择菜洗菜全都干的有模有样的,薛飞就问道:“你经常下厨吗?”
焦怡鸥摇头:“只是偶尔下厨。你应该知道,会做饭的人往往都属于人来疯,人多的时候愿意一展身手,但通常不愿意自己给自己做饭。”
薛飞点头认同焦怡鸥的说法。
薛飞忽然想起了那件事,问道:“你那个不孕的同学怎么一直没有时间啊?”
焦怡鸥低着头洗菜:“不知道啊,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说忙。”
薛飞玩味一笑,没再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薛飞拿了两瓶红酒,焦怡鸥见了笑问:“我可是开车来的,你是打算让我酒驾,还是有其他目的呀?”
薛飞给焦怡鸥倒上一杯,反问:“你说呢?”
焦怡鸥拿起酒杯仔细端详了一下酒,一副已经识破了薛飞的心思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呢?”
“有本事就把我喝道。”
“你可是你说的。”
薛飞的酒量是非常大的,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在这方面非常克制,平常在家只是晚睡前喝半杯红酒。在其他场合,以他的身份没有人会灌他,他基本也只是点到为止,从不多喝。
今晚不一样,本来他就打着歪心思,焦怡鸥又这么说,他自然是要展现一下他在喝酒方面的实力的。
不过焦怡鸥敢这么说,显然也非等闲之辈,一瓶红酒下肚后,焦怡鸥安然无恙。
薛飞见状,征服欲就更加旺盛了,便又拿来两瓶红酒,起开后继续对饮。
又一瓶下肚,焦怡鸥有了三分醉意,薛飞觉得这样刚刚好,焦怡鸥真若是酩酊大醉了,会失去很多情趣。
吃完饭,薛飞把碗筷放到了厨房没有刷洗。
在客厅闲聊了近一个小时,焦怡鸥说运动的时间到了,就去了卫生间换衣服。
做热身运动时薛飞看焦怡鸥的眼神有些迷离,就提议不如今天算了,但焦怡鸥说她没问题,运动必须坚持,偷一次懒,就会有第二次,时间久了就会导致运动失败。
原本是打算今天做一些力量训练的,但焦怡鸥显然知道喝了酒的她不太适合上太大的运动量,就决定做一些柔韧性训练。
柔韧性训练无非就是下腰劈腿什么的,焦怡鸥做起来不仅轻松自如,简直成了她的个人形体展示,优美的线条婀娜多姿,一举一动仿佛不是在做柔韧性训练,而像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在翩翩起舞,美轮美奂,如梦如烟。
如此画面让薛飞血液里的酒精开始变得烦躁不安,发酵过后,血液沸腾燃烧,浑身燥/热难耐。
“该你做了,就像我……”
焦怡鸥刚要起身,薛飞上去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给扑倒了。
“你干吗呀?”
“干你!”
薛飞如猛兽一般撕扯焦怡鸥身上的衣服,焦怡鸥阻拦了几下,见根本拦不住就放弃了。
光溜溜的两个人在瑜伽垫上滚来滚去,如胶似漆,水乳交融。
“等一下,你还没戴套儿呢。”焦怡鸥红着脸伸手推着薛飞的小肚子说道。
薛飞拿开焦怡鸥的手笑着说道:“你忘了自己怀不了孕了吗。”
焦怡鸥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焦怡鸥话音未落,薛飞已长驱直入,犹如脱缰的野马,焦怡鸥再想让薛飞停下来已经做不到了,只能闭上眼享受薛飞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似汹涌浪潮般的美妙刺激。
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后,薛飞体力尚好,倒是平时比薛飞运动多的焦怡鸥如同一滩泥一样,有气无力地躺在一边,闭着眼不知是在养神,还是在回味。
薛飞侧躺着身子,一边上下打量着焦怡鸥的每一寸肌肤,一边伸手在焦怡鸥的身子上游动。
成熟/女人和少女在床上是完全不同的,令薛飞意想不到的是,他在焦怡鸥的身上却同时体味了这两种感觉与味道,这让他感到诧异的同时也非常的欣喜。
再有,薛飞以为焦怡鸥在男女之事上会是一个非常狂野的女人,事实上却没有,整个过程中,一直是他处于主动掌控的位置,让焦怡鸥怎样她就怎样,无条件的配合,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想要反客为主的意思。
薛飞不知是第一次焦怡鸥不好意思,还是在这方面她一直就是一个喜欢被动的角色。这一点还得在今后的“交流”中慢慢观察。
焦怡鸥见薛飞一脸的志得意满,娇嗔道:“这下你满意了。”
薛飞笑道:“是挺满意的。”
焦怡鸥想起了什么,翻身骑到薛飞的身上,按住薛飞的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薛飞。
薛飞看到两颗大柚子近在咫尺,抬头就想吃,结果被焦怡鸥被脑袋给按了下去。
“老实点,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知道吗?”焦怡鸥神情很严肃。
“你是想问我怀孕的事情吧?”薛飞挣脱开焦怡鸥的手,抓住了那两颗大柚子,爱不释手的把玩。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能怀孕了?”看到薛飞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谈话上,焦怡鸥就伸手把她的衣服拿了过来,薛飞见了紧忙阻拦。
“别穿衣服啊,我说还不行吗。没错,我确实早就知道你不能怀孕了。”薛飞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焦怡鸥。
“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第一次我去你的健身俱乐部之后,到旁边的那个咖啡厅喝咖啡吧。我不是给你号脉来着吗,那次我就知道你不能怀孕了。”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怎么跟你说呀?那会儿咱们又不是特别熟,说你不能怀孕合适吗?”
焦怡鸥一想薛飞说的很在理:“那也就是说,我说我朋友不能怀孕,你根本就不信,你知道那个人就是我,对吗?”
薛飞起身说道:“是的。但是我不能拆穿你,毕竟是你的**,除非你自己说出来。不过好像最后还是我给说出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焦怡鸥摇头,情绪低沉道:“你说的是事实,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薛飞把焦怡鸥抱在怀里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焦怡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她的事情说了。
焦怡鸥的感情经历其实一点都不复杂,非常简单,简单到薛飞听了都有些不相信。
当年上大学的时候,焦怡鸥谈了一个男朋友,她非常爱对方,像许多处在青涩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当时他们对未来拥有许多美好的憧憬与向往,发誓要永远在一起,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