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你以为你是谁?”吕冰不信。
“难道我一个分管反间谍侦察局的副部长,还决定不了你的工作调动吗?”
吕冰一听就把手拿开了,她惊诧地看着薛飞:“你是副部长?”
吕冰知道薛飞是领导,但她看薛飞挺年轻的,就一直以为薛飞可能是哪个局的局长或者副局长,她完全没想到薛飞会是副部长那么大的领导。
薛飞以为吕冰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呢,瞧吕冰的反应他才知道原来吕冰是不知道,难怪敢在他的面前这么放肆呢。
“如假包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傅海潮,也可以问问解军。”
此刻吕冰就像是一个醒了酒的酒鬼一样,对于醉酒时的所作所为懊悔不已。可是她这个人一向嘴硬,心里知道错了,嘴上也不愿意承认,就沉默不语。
薛飞双手掐腰看着吕冰,玩味道:“想不想求得我的原谅?”
吕冰点了点头,她怎么可能不想。过去在她的眼里,解军就已经是最大的boss了,而薛飞比解军的级别还高,她哪得罪的起?她要是早知道薛飞是副部长,打死她也不敢那么对薛飞。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就马上恢复你的工作,甚至让你重新回原岗位。你要是表现的不好,那我就无能为力了。”薛飞摊手道。
“你说吧,让我做什么。”吕冰已经做好了抓住这次机会的准备。
“把浴巾捡起来重新围在我的腰上。”
吕冰听了直蹙眉,脸上刚消退的红晕一下子也又出现在了脸上,心里纵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为了工作只能听薛飞的。
吕冰捡起浴巾,她想从身后把浴巾围在薛飞的腰上,可薛飞却偏不让她那么做。薛飞转过身子,示意从前边系。
吕冰为了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尴尬,她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弄了好半天才系好。
薛飞趴在沙发上说道:“你可是把我练的不轻啊,给我按一按,放松放松。”
吕冰来到沙发前,从肩膀开始按起,然后慢慢向下。当按到腰部的时候,薛飞把浴巾撤掉,盖住屁股说道:“给我好好按按腰,你知道的,腰对男人来说最重要了。”
吕冰眉头紧锁,硬着头皮接着按。
从肩到腿全部按完后,薛飞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嗯,手法不错。再接再厉,只要把我伺候好了,绝对没有你的亏吃。”
晚上临睡觉前,薛飞又把吕冰叫了过来。
吕冰还以为薛飞决定给她恢复工作了,结果到了薛飞的房间才知道,原来是让她给洗脚,吕冰别提多郁闷了。要知道吕冰至今都没给她爸妈洗过脚,但她却不得不给薛飞洗脚,没办法,谁让薛飞掌握她工作的生杀大权呢,只能忍气吞声,乖乖听话。
看到给自己洗脚的吕冰,薛飞心里都没开了花。
洗完脚吕冰就想走,这时就听薛飞说道:“把我哄睡着了你再走。”
吕冰没听懂。
“知道哄孩子睡觉吧,怎么哄孩子就怎么哄我。”薛飞躺在床上闭上眼说道:“来吧,开始吧。”
“我不会,我没哄过孩子。”吕冰为难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会的?女人哪有不会哄孩子的。你赶紧的,你认为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哄睡着,你就怎么做。”
吕冰欲哭无泪,心说你也太会玩人了吧?难怪你这么年纪轻轻就当了副部长呢,哄孩子这种整人的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我算你狠!
吕冰确实不会哄孩子,而且薛飞要真是一个孩子还好办,问题根本就不是,这对她来说真的是太难了。看着眼前的薛飞,吕冰攥了攥拳头,她真想给薛飞一拳,可惜她只能想想。
哄孩子睡觉一般都要说一些话,吕冰也知道那些话,但她说不出口,因为她觉得哄孩子这种事压根就不是她这种人干的。所以她最终只是艰难地举起手,轻轻地拍打薛飞的胳膊,就算是哄薛飞睡觉了。
薛飞显然不会满意吕冰的这种做法,不过他也知道这确实是很为难吕冰,就说道:“你给我唱首摇篮曲吧。”
摇篮曲?吕冰心里一阵苦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孩子了是吗?
“那么多摇篮曲,你想听哪个呀?”吕冰问道。
“月儿明风儿静那个。”
吕冰清了一下嗓子,然后一边拍薛飞,一边唱道:“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这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琴弦儿声啊。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吕冰唱到“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的时候,发现这是一个可以占薛飞便宜的机会,就故意唱了两遍,而且唱的时候不仅把“娘的宝宝”四个字唱的音很重,拍打薛飞的手也比之前重。
“你在占我便宜是吗?”薛飞闭着眼忽然开口问道。
吕冰还以为薛飞听不出来呢,听了薛飞的话,她没敢接茬儿,赶紧往下唱。
一首歌唱完,吕冰没想到薛飞还真的睡着了。
薛飞在训练中心呆了三天,可是把吕冰折腾的不轻,等三天一到薛飞走了,吕冰着实松了一口气。
对于薛飞的英语学习,项瑾经过一番检测后,认为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她将着重教薛飞学习韩语。
薛飞虽然英语的底子薄,但好歹从中学到大学一直都在学,韩语他可从来都没接触过,他怕学不好。而项瑾告诉他不用有任何的担心,韩语非常好学,只要掌握了要点,要比英语更容易掌握。
于是,薛飞又投入到了韩语的学习当中。
薛飞来到京天后,和欧阳锦绣与栾凤见面的次数还是比较多的,与曲媛媛经常联系,见面却很少,原因有二,一是没有合适的见面地点,二是曲媛媛是名人,见面容易被人偷拍。
离薛飞近了,却不能见面,这对曲媛媛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一种痛苦。不过自从薛飞搞定了京天一號以后,两个人见面的次数迅速就多了起来,但两个人非常小心谨慎,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都是分别到达,分别离开。而且曲媛媛每次去基本都是深夜,还戴着口罩,所以很难被人发现。
薛飞把身体里的洪荒之力释放出去以后,靠坐在床上闭着眼,回味着无穷的五秒之感。曲媛媛则捂住嘴下床去了卫生间。
回来后,意犹未尽的薛飞把她给按倒在了床上,刚要稀罕,手机响了。
两个人都起身去看,是曲媛媛的手机,曲媛媛看了一眼就直接挂断了。
“任远?”薛飞问道。
“不是,是一个人烦人精。”曲媛媛厌恶地说道,随即就把手机关机了。
“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