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韵也有点紧张,还让薛飞看了一下她的穿着打扮,问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薛飞说非常漂亮,非常得体,把奚韵夸了一通,然后就把她带了进去。
当了进了包间,看到欧阳信盛的时候,奚韵瞬间就惊呆了,别人不认识,林江省的一号人物奚韵还是认识的,她的相亲对象居然是欧阳信盛,奚韵有种做梦的感觉。
“虽然我知道你肯定认识,但我还是要介绍一下。这位是欧阳书记,不过今天他不是什么领导,只是来和你见面的相亲对象。四叔,她就是奚韵。”薛飞笑着介绍道。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欧阳信盛伸出手微笑道,同时打量了一下奚韵,他感觉奚韵比照片上更漂亮。
看到奚韵在愣神儿,薛飞就碰了她一下,奚韵回过神赶忙伸出手和欧阳信盛握了一下:“您好您好。”
“你放松点,欧阳书记非常平易近人,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另外欧阳书记和你的情况差不多,都是结过一次婚,没有孩子。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俩了,我就不当电灯泡了。”薛飞看了一眼欧阳信盛,又拍了拍奚韵的肩膀,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奚韵借着上厕所的机会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感觉怎么样啊?”薛飞关心道。
“你太不像话了,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是他呀。”奚韵十分不悦的埋怨道。
“呵呵,我要是告诉你,你还敢来见他吗?”
“那还用说吗,肯定不敢。”
“省委书记也是人,他又吃不了你。说说,你对他的感觉怎么样?”
“我竟紧张害怕了,哪有什么感觉啊。不过跟你说的一样,他这个人看着还挺平易近人的,一点也没有领导的架子。”奚韵对欧阳信盛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你千万你别把他当领导看,你就把他单纯的当做一个男人看,因为他是不是领导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您的目的不是要嫁领导,而是要嫁一个男人。只有男人这关过了,才能考虑其他的,明白我的意思吗?”薛飞觉得只要印象不坏就有戏。
奚韵点了点头,就去了卫生间。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这顿饭吃完了。奚韵先走了一步,薛飞给她做了一个电话的手势。
“四叔,您感觉奚韵怎么样?”薛飞问道。
“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就怕她嫌我的年龄大。”欧阳信盛对奚韵是一百个满意,没有任何意见。
“您别担心年龄问题,她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您多大岁数了,她要是真的主意,她就不来了。这样,我现在给她打电话,问问她是怎么想的,如果她对您感觉也不错的话,我就把她的手机号告诉您,以后你们自己联系就行了。”
薛飞走到一边给奚韵打了个电话,奚韵也没说出什么来,薛飞问她把手机号告诉欧阳信盛可以吗,她也没反对。
于是薛飞就把奚韵的手机号告诉了欧阳信盛,两个人就直线联系了起来。
自从那晚薛飞在门筱那片肥沃的土地里播撒下了种子以后,门筱就一直期盼着生根发芽。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但门筱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到了大姨妈光顾的日子,大姨妈如期而至,连迟到都没有,这让门筱感到非常的郁闷。
到医院做了下检查,结果显示没有任何问题,门筱就奇怪了,难道是薛飞的问题?
薛飞觉得他没有任何问题,否则他就不会有那么多孩子了。可是门筱不相信,她只相信科学,相信检查结果,就非拉着薛飞去医院检查。冰城的医院薛飞哪敢去呀,万一见到熟人就惨了。由于是假期,正好有时间,两个人就开车去了一趟临省的常秋市。
到了常秋市最好的医院,采集薛飞的种子检查了一下,结果显示一切正常,而且质量非常好,医生还对薛飞进行了表扬。
两个人都正常,怎么会没怀上呢?
当门筱把这个问题抛给医生的时候,医生的回答简单明了:“多试几次。”
说试就试,当天两个人没有回冰城,在常秋市住了下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房间,就再次执行起了造人计划。
夜深了,精疲力尽的门筱脑袋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薛飞看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拨弄开她挡在额头钱的刘海,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他非常肯定,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所以即便被窦云龙抓到了把柄,他也一点不后悔和她在一起。
薛飞以为窦云龙会跟门筱说视频的事情,当得知门筱毫不知情的时候,薛飞也没有对门筱说,他觉得能瞒一天算一天,毕竟不是好事,知道了除了替他担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关了灯,薛飞躺在枕头上毫无睡意,一想到视频的事情,他就忍不住叹了声气,该怎么做才能让窦云龙威胁不了他呢?
五一假期梁诚哪儿都没去,七天时间一直他都在窦肖龙的蓝村私人动物园呆着,在那儿吃在那儿住,期间窦肖龙去过一次,还住了两天。
梁诚以前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动物的人,可是他长时间呆在动物园,与动物们接触的多了以后,他就发现动物还是挺有意思的,不仅对动物们产生了兴趣,甚至还是喜欢上了与动物们呆在一起。
不过每次去动物园,他都会想到他爸,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一个心结,他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过去的事情应该放下让它过去,可是对于失去了世界上唯一亲人的他来说,想要放下真的很难。他有时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惊醒,甚至还会流眼泪。然后就会看着镜子问自己,为什么在国外读完书不回来?为什么要留在国外,挣得了所谓的功名利禄,却留下了永恒的遗憾?他到时究竟为什么会做那样的选择?为什么?
梁诚觉得这个心结他可能永远都解不开,但他也不会一直钻进牛角尖里不出来,他会尝试着去做别的事情排解这种不良的情绪,譬如到动物园来,他就会感到非常的放松,非常的愉悦。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郎豹整了一些农家菜和梁诚边吃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郎豹很难为情地看着梁诚说道:“兄弟,我有事跟你说。”
梁诚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边吃边说道:“说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照直了说,跟我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吗?”
“我还真是不太好意思的。”郎豹喝酒脸没怎么红,但由于羞于出口,却把脸给憋的通红。
“你是又打算借钱吧?”梁诚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郎豹点了点头,然后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不知道梁诚会不会借给他。
梁诚想都没想,直接问道:“说吧,多少钱?”
“你同意借给我了?”郎豹有点不敢相信。
“同意了,说个数吧。”
郎豹艰难的抬起手,伸出了两个手指:“二十万。”
“行,明天我把钱打到你的银行卡上。”
“你就不问问我跟了借了这么多次钱干什么?”郎豹对梁诚的慷慨有些难以理解。
“你要想说,你自然会说。而且我猜你一定是遇到了困难,不然你是不会跟我借钱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开口跟别人借钱,你能跟我借了三次,显然你的困难不小。”梁诚笑着说道。
“那你就不怕我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