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渐热,我抱她回房里草得她直叫唤,敢气我,这就是下场!
云雨过后,我抽着事后烟,小希趴我胸口上画圈圈,有点没底气的问我说:“以后,我可不可以去电器店里工作?我喜欢那样的环境。”
她本来就在插手我电器店的事务,我反对不来,就说:“行啊,你去吧,什么时候去都行,那边生意最近差了不少,我正愁呢!”
我也就随口说说,谁知小希当真了:“真的吗?生意很差吗?我早就跟你说你那一套过时了,我过去帮你好好整顿整顿。”
我一听她这么说,立马替电器店的姑娘们担心起来。
小希还以为我担心她下黑手坑我东西呢,就很认真的跟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家店里的生意开玩笑的,服装厂的事不可能在那边重演。”
她倒是不客气,开口闭口都当我的东西是她的。不过这样也好,这么一来她确实不会乱来。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
才一个星期过去,我过去电器店一看,里面的工作人员我基本上都不认识了,居然跟罗英是最熟悉的(她现在不打我了,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另一场暴风雨,我总感觉没这么简单。),连赖春萌都不见了。
厂里的事忙得我焦头烂额的,王二强跟所有我派出去的人手都没有好消息传回来,我哪有空理自己家那点破事,电器店变天,让我挺恼火的。
这么大批量的人员替换,小希居然没有告诉我,我问她赖春萌去哪了,她也说炒了,把我给气的。
nm,我是老板还是她是老板?我上次怎么就原谅她了呢?还以为她会像崔潇潇说的那样转性,谁知她还变本加厉,只是在家里瞒着我,一点风声都不跟我透露。偶尔我问起店里的事,她都说没事,然后就挑逗我,主动跟我干那事。
我什么话都没问到,这段时间啪啪啪的次数倒是破纪录了,我感觉最近浑身不得劲儿,走路都扶着腰。nm这是纵欲过度了呀!
我还想着近期跟她调整一下频率呢,这破事一来,我也别调了,直接跟她吵架。
nm,她招的什么人呀?什么歪瓜裂枣都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唯一的共同点是,那些人我感觉都是跟她认识的,要不是老乡,就一定是朋友什么的。
她以前看那些美女营业员不顺眼,我就隐隐感觉不对劲了,现在果然应验。我最气的是她居然把赖春萌给炒了。赖春萌是谁呀?那是我前女友。对别人来说,前女友说不定是仇家,对我来说,却是可以照顾的人,比朋友好一点,比家人少一点。
赖春萌也真是的,我还给她打过电话,问她小希干得怎么样,店里生意好不好呢!
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只含糊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好像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
我开了群杀技能,把小希做的那些事给数了个遍,找漏洞,说缺点,就没句好的。
小希居然还敢跟我顶嘴,说我既然答应把店交给她管,就该由她来打点店里的事,她有权做任何决定。
我给气的,摔东西就出去了。
我出门就给赖春萌打电话,问她在哪。
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一见面我就质问她说:“干嘛那个女人炒你你也不跟我说?我可以帮你要回工作的啊。”
赖春萌居然说:“不用了,反正我也不想继续留在这边了。对了,告诉你一件事,过几天我就要跟梁逍回家摆酒了,摆过酒之后,我们就是真正结婚了。”
她强不强调我都知道她是梁逍的女人了,只是,乍一听到这消息,我还是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急?你不是说过一年后才结的吗?”
赖春萌正要跟我说,突然捂着嘴跑到洗手间去了。
回来我见她脸色苍白,问她怎么了,她才跟我说:“我怀孕了。”
草!梁逍那小子是不是怕老婆跟人跑了啊?整天搞整天搞,非得用最快的速度把未婚妻的肚子搞大。不对,他们登记了,早就是老婆了。
“那。你是准备跟定他了吗?”我知道他们俩之间问题不少的。
“嗯!反正都登记了,就那么凑合着过吧。我回去以后,可能以后就不出来了,你,你一个人多保重!”可能是离别加大了感伤,她之前应该还在气我呢,说这话时,语气里却全是关怀。
我勉强笑笑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你背熟我的手机码,以后梁逍要是再敢打你,你跟我说。我拉一车人去干那小子。还有,你的手机码也不要换,我想你的时候。也可以给你打个电话。”
这话暧昧了,赖春萌有被感动到,眼里闪烁着泪光,抓着我的手说:“好。你要给我打,我一定接。”
我被突然而来的事故一冲击,本来想说的话一句没想起来,见咖啡店外面就有银行,就起身跟她说:“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故技重施,像给施媚钱一样,用我的身份证开了张新卡,一咬牙。转了五万块进去,然后回来,直接递给赖春萌说:“里面有点钱,密码是你的生日。别拒绝我,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轻易不能让梁逍知道。以后你生了孩子的话。我认定他是我干儿子了,不管梁逍让不让。”
赖春萌拒绝不得,感动得不行,又哭又笑的问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我说:“如果是女儿的话,我就生个儿子娶她做老婆。”
“为什么生女儿你不认来当干女儿?”赖春萌好奇问我。
我脸红说:“干女儿难听,而且,梁逍肯定不让我认。”
赖春萌啐我一口说:“德性。”
谈完琐事,赖春萌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来,递给我说:“你让我帮你炒档口,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档口值得炒,听朋友说,这里有一排闲置的档口,因为路段不好,都没人要,现在在低价出租,如果签几年租赁合同的话,价格应该挺合算的,因为我听另一个朋友说,这一带zf将会大力开发,到时这条路会打通,行情应该会看涨。”
这还叫不懂呀?都扯到zf那一块了。
我现在没心情谈那个,把纸重新折起来说:“改天我去看看。”
喝完咖啡出来,我送赖春萌回去的时候,她不想坐车,让我走路陪她。
路上,我们聊了好多过去的事,等到快到的时候,经过一家旅馆,赖春萌停步问我说:“你想不想……”
我见她脸上晕红,又老看那家旅馆,哪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拒绝她说:“别胡闹,你有身孕呢!”
赖春萌含颔说:“轻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说真的,我还真挺动心的,只是这是在他们家附近,万一被熟人看到我们进里面或者从里面出来,传到梁逍耳里,那还有她好日子过吗?
我掐断心里的邪念喝斥她说:“你不想要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