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小军无法安然入睡,可以说,这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并肩而卧,她温热的呼吸也一下下的吹在他的脸上,林小军嗅到她发丝上的清香,还有她身体特有的体香。何清蝉身上的一切触手可及,如玉光洁的青春躯体紧挨着林小军,坚挺的兄与林小军的胳膊触碰在一起。
林小军握着何清蝉的手,与身体平行放着,他的手背刚好就触及到了何清蝉小腹下双腿间的位置,虽然是隔着一层丨内丨裤布料,林小军也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何清蝉那个位置的圆润和形态,是的,很明显还有丝丝绒绒的触觉,这是一个不到20岁女孩的躯体,这是一个美丽玲珑女孩所散发的诱人气息,林小军心跳迅速加快,有一种想把何清蝉立刻搂在怀里的冲动,他甚至还想松开握她的手,腾出手伸进她的丨内丨裤,去感受一下里面的一切,但林小军只是想想而已,他怎么能对自己最好的战友的妹妹做出那样卑劣的事情呢,不能,绝不能。
何清蝉很快地睡实了,林小军的耳畔逐渐响起她细微均匀的鼾声,她能这么快地睡着,只是因为她想睡在林小军的身边,真的是没别的意思,只是感到睡在林小军的身边就会心里踏实。
看她睡实的样子,林小军逐渐平静下来,浑身血液恢复了正常循环,不一会儿便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小军就决定离开这个地方。
何清蝉心中痛楚着,但还是理智的帮林小军挑选出了一条合适的路线,她告诉他一路应该怎么走,应该在什么对方换车,应该躲避哪些危险的路段,应该记住沿途14集团军和13集团军驻扎部队的位置,她还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部给了他。
于是,他们分手了,没有过多的言语,更没有流泪哭啼,何清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林小军踏上汽车,一个人离开,她在心中说:知道我好担心,好牵挂吗,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只能对你深深地凝瞬,我好难过却不能说出口。
他们两人挥手告别,离别,能使浅薄的感情削弱,却使深挚的感情更加深厚。
上车以后,林小军也一直在沉默着,他一个人坐在后排,看着车窗外变换的风光,他的心开始了漂浮,很多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也都一一出现......
好在一路上林小军都是按照何清蝉预先设计好的路线和方式离开,所以他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就这样,在颠簸了十多个小时之后,林小军成功的跳出了猎豹大队设置的包围圈,一路往边界方向进发了。
林小军要走的路途还很遥远,首先他要坐上长途班车到国境线附近的城市,然后恐怕就只能步行了,不过作为一个步兵,走路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用林小军自己的话来说,老子是步兵,已经练成了钢腿铁裆。
过去那种磨裆的事情,在林小军的身上再也不会发生了,裆部的那片皮,早就被磨厚,比起猪皮都绝不逊色。
他在换乘了几辆车之后,总算坐上了一辆通往边界的长途车,车行驶在荒凉险峻的山路上,摇晃而颠簸,开得很慢,班车上大多数旅人也被摇晃的晕晕乎乎,逐渐的闭上了眼皮,车里很安静,没有谁在说话,静得可以听到旅客们彼此的呼吸声。
路上,那个无聊的班车司机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深怕自己会精力分散,当然,车上的人都睡觉了,林小军自己也有点困,他觉得眼皮很重,但就是睡不着,隐隐约约中,他有一种被人偷窥和威胁的感觉,一丝危险的气息传进他的大脑,那是一个高手具有的第六感在向他发出一种提示性的警报。
林小军抬起头来,用淡然的目光细细的把汽车上的人都观察了一遍,所有的乘客都在沉睡,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林小军暗想,今天的旅途恐怕不会太平静了,但到底这种隐隐约约的危险是不是冲着自己而来,林小军暂时无法确定,所以,他只能警惕着,等待着。
车依旧的颠簸着,两个小时过去了,林小军心中担忧的危险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所有人都不许动,不许喊,打劫,打劫,我们只求财,不要命,好好配合!”
从车厢前面的座位上,一下站出了五名手持钢刀,棍棒的壮汉,他们一面大呼小叫的威胁着旅客,一面扬着手中的布袋,让旅客把钱财装进去。
车厢内顿时乱成一锅粥,惊叫声,骂声、哭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看着眼前的乱像,林小军没有急于采取行动,他还在犹豫,一个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一面也担心对方会不会还有人藏在旅客中,所以,林小军将车内所有人重新进行了一次审视,他发现,有几名混迹在乘客中的男子很可疑,因为他们的神态完全区别于其他被劫乘客,更不相同的是他们身上竟然带有杀气,虽然这股气息很淡,很微弱,但林小军很熟悉这种气味,只有杀过人的人,色号年上才能发出这股气息。
林小军知道了,这车上有明暗两股悍匪,他们是惯犯,知道怎么做最好,林小军冷静的隐忍着,他不知道这些人手上有没有枪,会不会对旅客造成生命的威胁。
林小军在等待最佳的行动时机。
这个时候,歹徒们开始收钱了,他们很是嚣张,直接拿个口袋在每个人的面前要,假如有旅客配合的不好,对不起了,这帮家伙二话不说,一顿的棍棒劈下,打的旅客嗷嗷叫,乖乖的把钱掏出来。
面对这样的次果果抢劫,偌大一车人,硬是没有人敢说话,就算是看到劫持和棍打妇女,老人,车上的人也没吱声,明哲保身已经成为华夏民族根深蒂固的性格,看到这些,林小军心里不由的升起一种悲哀,为华夏,为华夏名族。
很快的,一名劫匪到林小军身旁,他提着袋子看着林小军,林小军迎着这个歹徒的目光,毫无惧色地冷冷盯着。他眼中的寒芒闪烁,双目如无底深渊,闪动着幽冷的黑光,如一尊地狱中杀出来的魔神一般,虽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但身上散发的气势和杀气,也让那名歹徒感到很不安和恐惧。
这个劫匪愣了愣,看了一眼其他的劫匪,犹豫了一下,绕过林小军,走向身边的一个妇女。
这位老实的中年女人吓得不停的发抖,她一支手按着裤兜,那里有几百元钱,她实在不想拿出来给匪徒。
林小军心软了,他不得不开口说了一句话。
“放过她,她是我朋友,你们不要抢他的钱。”林小军冰冷的声音在车上刺耳地响起。
所有的匪徒都是一愣,一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坐到我身边来。”林小军淡淡的对妇女说,并向外挪了挪身子,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她,对那些匪徒们恶狠狠的目光,看都不看一眼,似乎这一切都很正常。
女人用怯生生的眼光无限感激的瞄了林小军一眼,什么话都不敢说,赶紧拿上包坐到了林小军身旁,或许她在想,这个奇怪的男人真的能给自己安全。
几个歹徒相互交换一下眼神,都愣了好一会。
林小军身边的歹徒十个光头,终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小军和那个女人,居然放过了这位女人,只是嘴里恨恨的低声说:“年轻人,管好自己,不要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