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们离开后,又陆续的回来几个。
“霍董,我说,是这样的,有人传言您老婆,田甜是被您现在的女朋友,小三上位,还说她是个小姐,上次您们过来的时候,我们在卫生间,她们说的时候被您女朋友听见了,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霍董,我也说,是这样的,你秘书怂恿我和小王来办公室,跟您太太嚼舌根说你们有暧昧,你秘书说,不会有事,如果我不说,她要怂恿你把我和小王辞退了,我们也不敢不说……”
“知道了。”我感觉有点心累,女人的世界,比男人更可怕。
罗娜听了这些,心理能不难受吗。
我让秘书和那几个嚼舌根的都走人了,走的时候我只对她们说,“她是我老婆。”
又单独叫我秘书留下,“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你能干,高材生,给公司赚钱,立功了就可以到我老婆头上拉屎了?”
她一直不敢说话。
“知道我老婆什么人吗?想玩你,能把你玩死,你还得笑呵呵的给她数钱呢?傻逼!”我指着她的鼻子,咒骂着,罗娜不出这口气,我也心眼小的想替她出了。
无奈她不说话,我骂了几句也就算了,“滚吧。”
她敢顶嘴,我就敢让人给她扔河里……
她也是聪明人,我是什么人,我爸爸是什么人,她心理有数。
有这个背景,还真是双面刃。
虽然有股东后来给我打电话,不能让她走什么的,我都没有听,又找了个男秘书回来,还刻意带罗娜来看,她很高兴,竟然还气我,“找这么帅的男秘书,不怕我看上他啊。”
“你不怕我是弯的就行了。”我也只是这样回应。
从那以后,罗娜好多天都没有犯病,只是偶尔做梦会哭,会说几句关于苍虎的,但是没有太异常的反映。
我看到了希望,或许,只要我多关心她,多陪她,就能好很多。
或许就这么好了呢?
我想的太简单。
大概她好了半个月,忽然有一天,她偷听到我和王辉讲电话,说秦鹰是苍虎的事。
“秦鹰怎么会是苍虎?”我一放下电话,罗娜便过来问我。
“我只是怀疑,没有,王辉确认了,不是的。”我尴尬的笑了,这一条线索,还是她给的。真是忍不住想抱她。
“哦。”她没有说太多,但是脑子里已经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想让她去想,和她说了几句,可是她都没反应。
夜里睡觉,我便不敢睡了。
有种预感,她又会受刺激,但是好像并没有。
但就在隔天,她忽然发病了,半夜爬起床,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秦鹰应该和洪洛宇在一起,洪洛宇不会什么都不做的,苍虎会想杀了秦鹰,秦鹰一定走投无路,秦美娥……”
她的话有些疯癫,有些没有轮次,但我知道,她说出来的一定有道理,只是没办法表达的那么清晰。
“你怎么知道。”我尝试和她对话。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接我的话,瞬间便陷入了痛苦之中,双手抱着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苍虎会来找我的,他会让霍家绝后,我的孩子……”
“老婆。”我看不下去了,赶忙去抱她,抱她上床,她又疯了似得在床上打滚,没办法控制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咬破了,我怕她咬舌头,用手给她的口掰开,把毛巾塞进她口里。
见她挣扎,要把毛巾从口中拿出来,我本能的伸手,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可是我发现,这让她更痛苦。
她哭的更凶了,额头上脖颈上的青筋都憋的绷了起来,月光下看着她脸颊的涨红,我手足无措,只好放开她,把毛巾拿下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找我老公……”她崩溃了,是因为我的动作而崩溃,像是绑架一样。
我也崩溃了,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是毁了银河系,老天爷这么惩罚我吗?
我只得抱着她,拍着她的脊背,等着她累了,等着她睡着,
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才最痛苦,
她又要去咬她自己的手,我好怕她疼,又把自己的手给她……
昏昏沉沉的又是一个痛苦的晚上,
第二天她醒来时,因为没休息好,很乏累,“老公,我不想起床,不吃早餐可以吗,待会一起吃,”
“好,怎么都好,”我还算精神,还在抱着她的,发现自己的手被咬的都肿了,怕她发现,便藏进被子里,“我陪你睡,”我装着也很累,抱着她准备睡觉,
“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她迷迷糊糊的说着,我忍不住笑了,
想做什么,也他妈不能乱来啊,
中午吃过饭,我去找乔飒了,
心理有个想法,想瞒着罗娜看看怎么治疗,只有乔飒会帮忙的,她虽然经验不多,但是她那句,她最了解那种痛苦,深深的打动了我,
去乔飒的办公室时,她正和病人家属谈话,
我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乔飒给我端来一杯热水,“睡的很香啊,”
“我睡了多久,”我爬起身,望向窗外,发现天都快黑了,没等乔飒回应我,我赶忙拿出手机去给罗娜打电话,“老婆你在干嘛,”生怕她会想我,因为已经很久没有隔几个小时都没联络了,
“老公,你最近怎么了,这么粘,”听到罗娜的声音还算正常,便也放下心,
“就是想你嘛,”我微笑着回应,
“我和婉娘逛街呢,有司机跟着,放心吧,”
罗娜放下电话后,乔飒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你把自己搞的这么紧张,不怕自己精神也有问题吗,”
我不屑的轻笑一声,“我不会的,”
再给乔飒讲述这些天的事情后,乔飒无奈的摇摇头,好像也难受,但毕竟见的多了,
“这样子搞,她杀了你,她自己都不知道,你也不害怕,一张床,每天粘着,”说这话时,乔飒有些伤感,
“还真的没怕过,只不想她一个人面对,”我低着头,没想太多便回应了,
“如果我那时候,遇到这样一个你,或许情况会好很多,”乔飒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慢慢的诉说,“被人像怪物一样看着,其实才是最大的打击,你做的很好,把她当正常人……”
“或许是害了她,”我一点也不敢去定论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好的,因为太怕,
“这种事没办法说的,”
“没事到我家里去看看她吧,”我站起身,看了看手表,说出这话,想离开,
“你想好了,要正常治疗吗,”乔飒有些诧异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