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打起来,却被黑豹抄了万金油的后路,这事得找回场子了。”俊仔不乐观的说。
“万金油呢?”
“回去了,现在都一点多了,肯定打不了了,各路人马都回去了。”俊仔弹了弹烟灰说。
“行,既然没事,那我们也回去了。”我说了一句,然后转头准备和江龙上车。
俊仔赶紧开口:“小齐,上次都是误会,为了一个一枝花安排的**,伤了兄弟间的感情,不值得。”
“嗯。”我没有说话,便上了车。
车子开动前,他说:“我和虎牙虽然在一枝花那里打了一架,不过全是演戏给一枝花看的,不会真结仇。”
我点了点头,他和虎牙之间的事跟我没多大关系,只是苦了我那几个兄弟,我说:“我们走了。”
“行,慢走,有事联系。”
江龙便开着车,拉着我们前往家政公司,原来虚惊一场,根本就没打起来。
之后我让江龙给我送回夏雪的别墅,之前他来过,他送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说:“你就住这啦?”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来住几天。”
“牛逼。”江龙笑笑说:“谢谢你介绍生意,今天白天,夏雪又喊我们做卫生了,可说来有钱人还真奇怪啊,你说好好的床单,干嘛在正中间剪个小窟窿,那床单市面上得四五千块一件呢。真是有钱没地方花。”
一语出,老子的心猛然一抽,我了个去,原来是江龙收拾的床铺。
我挤出笑容说:“是吗,那夏雪怎么说的?”
“她说没事,这两天亲戚家来小孩了。可能是小孩子不懂事剪的。”
我特么无语了,小孩?是,我特么还真是小孩。
只是夏雪知道了,竟然没吱声,这让我们更无地自容了。
“行,那我进去了。你开车慢点。”我朝着他招招手。
“嗯,走了,白白。”他开着车,一个漂亮的转弯就离开了。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别墅的灯依旧亮着。
我在门口按了门铃,很快门就开了。是夏雪给我开的门。
“夏阿姨,您还没睡啊?”我惊讶的看着夏雪,衣服完好,还没穿上睡衣。
“我不困,习惯了晚睡。”她笑着说:“怎么这么晚?”
“额,忘了时间了。”我说。
“饿吗?”进门之后,她说。
我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我点了点头说:“有点。”
“那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你可以先去洗澡,一会给你送到房间。”夏雪说。
“好,麻烦您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一直以来,我就觉得除了我爸妈和三个姐妹,就不会再有人对我这么好了,没想到夏雪竟然也会这么好,我一阵阵感动。
我回房间去了,发现林双在床上睡着了,我悄悄的走到床边,看着她安详的脸和均匀的呼吸。
我会心一笑,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睡熟的样子,满满的幸福感,情不自禁的把嘴巴凑了上去,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
然后她动了一下。本能的用手摸了下我的脸,伸了个懒腰说:“回来啦?这都几点了啊,一身的烟味,赶紧去洗洗。”
“嗯,好。”
我三两下把自己扒光,然后进入浴室中冲了一翻。出来的时候,已经发现桌上放着一碗面线,有煎蛋,有丸子,有香菇瘦肉。
“夏阿姨给你煮的夜宵,赶紧吃了,吃完睡觉。”林双已经醒了,转头看向我光光的身体。
“你也吃一点。”
“我不饿。”她微微笑说。
“不饿也要吃,吃完好有力做坏事。”我坏笑着说。
“流氓。”林双笑骂道:“别闹,太晚了,明天还得上课,你赶紧吃。”
她说完,双手撑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进了被窝里。
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一阵感概,眼前的这一切都是我拥有的,是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可我却不知道珍惜。整天就胡混。
我走到桌子边上,端着那晚面线,走到床边,小声的说:“双,起来,我喂你。”
她猛然拉开被子,定睛看着我,而后小脸一红,坐直了起来。
我端着碗,拿着筷子,一人一口喂着,那画面太过涟漪。
之后便是温饱思淫意。床垫便摇晃了起来,昨晚不能动,今晚便放开了许多。
第二天去上课,在车上我就想着学校的破事。
那王八蛋带人打了吴镇涛几位室友,这事要是让张华知道,肯定要我搬出那个宿舍的,我能想象她有多恨我。
下车之后,我们便往教室走去,可我突然想起了被我踩的那个女生,虽然是她的过错,但毕竟是我踩的,我感觉应该去看一看她。
“你们先去教室,我去看看那个被我踩的女生怎么样了。”我说。
“好,记得别跟人家吵架。”林双交待了一句,泼有管家婆的姿态。
我笑笑点了点头,便独身朝着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里就只有一个护士,医生没在,我问向护士:“你好,昨天被钉鞋踩脚的那女同学现在在哪呢?”
那护士上下打量着我,微微惊讶,肯定是认出我来了,她说:“转到市医院去住院了。”
“哦,谢谢。”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市医院看看她了,但看她是一回事,她男朋友的账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叫先礼后兵。
我先去了教室,进教室的时候,班里的同学都定睛看着我。
我就奇怪了,好像我衣服脏了一样,我说:“这样看着我干嘛?”
然后袁亮亮就喊我了:“林齐,过来说。”
袁亮亮是那天晚上,挺我的那七个同学中的一个,我走了过去,问他:“到底怎么啦?”
“昨晚高三的那鸟人去你宿舍捣乱了,还打伤了你的舍友,然后早上一大早就来办理看你在没在,这前脚才刚走,后脚你就来了。”袁亮亮说。
“操他妈的,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竟然欺人太甚。”我捏紧了拳头。
“怎么样,干吗?如果打架,我们陪你去!”袁亮亮七个人都围在了身边。
“那孙子叫什么名字?这么嚣张?”我问他们。
“好像叫徐文斌,校田径队的。练体育的,身体强度很强,是硬骨头。”袁亮亮说。
“他的打手还有些什么人?”我问。
“不大清楚,但貌似他是田径队的老大,昨天跟你赛跑的八个人当中,除了你,其他的都是他的小弟。”袁亮亮继续说。
老子当时就无语了,怪不得那么牛逼,原来是一群牲口的老大。
“他还是校篮球队的,打控球后卫的。”袁亮亮又补了一句:“貌似在篮球队里也很混得开。”
“那又怎样。”我的脸冷了下来:“无德之人,早晚要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