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对薛燃说:“他交给你了!”
薛燃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伪娘。
还不等薛燃动手,伪娘就蹲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大声地求饶:“大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懒得理会。闭上眼睛假装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啪啪啪”的耳光声接连响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薛燃在打伪娘。
等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睁开眼睛。
无论是板寸,还是他的小弟。此刻都变成了猪头。
我慢慢地走到板寸面前蹲下身子,板寸以为我要打他,立即吓得捂住了脸。
我抓住板寸的手指。轻轻向背后一扭,板寸立即疼的呲牙咧嘴起来,嘴里面直喊痛。
我调侃地问:“这位大哥?你觉得我们这些小朋友怎么样?”
“厉害!非常厉害!”板寸带着哭腔说。
我点了点头。松开板寸的手指,“啪啪啪”地拍着板寸的脸,笑眯眯地说:“那你现在还敢小瞧我们吗?”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板寸大声地说。
我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说:“昨天是谁把我的小弟打骨折了?你知道吗?”
板寸“啊”一声愣住了,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看到板寸的样子,我就知道是这家伙干的。
我给蒙凯丰使了一个眼色。蒙凯丰当即会意,立即往后挪了挪身子,一屁股坐在板寸的腿上。
板寸当即疼的坐直了身子。大声喊痛。
蒙凯丰抡起拳头,一拳打在板寸的脸上,将他打的躺在了地上。
蒙凯丰冷笑着说:“小子。你还是给老子躺下说话吧!”
紧接着,蒙凯丰摸了摸板寸的腿说:“你选一条腿吧!你准备让哪一条腿骨折呢?”
“不要啊!大哥!千万不要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板寸惊恐万分,大声地恳求蒙凯丰。
蒙凯丰指了指我说:“你和我说不管用。这是我大哥定的!快点吧!选一条!”
“大哥!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板寸带着哭腔求我,样子可怜无比。
我对板寸的哀求无动于衷,昨天他们打折小程腿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我冷冷地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道理。你打折了我小弟的腿,我也只能打折你的腿了!”
说罢,我对蒙凯丰点了点头。
蒙凯丰将一块石头垫在板寸的大腿下,然后按住板寸的大腿,一屁股坐下去。
“大哥。不要,不要……啊!”板寸求饶声还没有说完就凄厉地惨叫起来。
蒙凯丰从板寸的大腿上坐起来:“至少是骨裂!”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从蒙凯丰的脸上移到板寸的脸上:“感觉怎么样?你打折我小弟大腿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到是这种感觉!”
“我草拟吗!”板寸对着我破口大骂。
不等我动手,蒙凯丰一脚踩在板寸的腿上。
板寸当即坐起来,抱住腿凄厉地大叫起来。
小雨似乎有点害怕。从远处走过来抱住我的胳膊说:“张楠,我有点害怕!要不算了!”
小雨毕竟是个女孩,平常虽然也和我们玩得很溜。但是真要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发憷。
我拍了拍小雨肩膀,安慰她道:“不要怕!有我呢!这件事不能完!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们难道就这么忍了。不要忘了,他们昨天可是把小程的腿打折了。更不要忘了,他们刚才是多么的张狂!”
小雨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我低下头,看着板寸说:“怎么样?还想骂我吗?”
板寸赶快摇头,一副不敢了的样子。
我指着板寸对小雨说:“看到没有,这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渣!你软弱,他就欺负你,你强硬,他就怕你怕的要死!”
不等小雨说话,我用脚踢了踢板寸的头,冷冷地说:“咱们现在该谈点正事了。你们昨天砸了我们近十台街机,不知道你准备怎么赔?”
板寸大声地说:“大哥,我给你买新的!”
我嗤笑起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板寸皱起眉头想了想,突然惊“啊”出声:“啊!毁一赔十!”
我点了点头:“怎么样?”
板寸苦笑起来:“大哥,这……这……是不是……是不是……”
板寸不敢将最后的话说出来,怕我再收拾他。
我懒得和板寸废话,向蒙凯丰看去。
蒙凯丰想也不想,立即一脚踩在板寸的腿上。
板寸惨叫着坐起来,抱住腿全身颤抖起来。
我再次问:“你同意吗?”
“我同意!”板寸咬着牙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服。
“那就准备钱吧!”我冷冷地说。
“大哥,其实这一切都是房东叫我们这样做的,你应该叫房东赔偿!我们……我们只不过是他雇佣的!”板寸拿不出这么多钱,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听了板寸的话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一切都是房东在捣鬼?如果真是这样,房东也太缺德了吧!还不是一般的缺德,是缺了大德了。
我之前也听说过一些坏房东,他们看你生意好,不顾租房协议的约束疯狂涨价。
不过。那些房东毕竟还没有坏到根子里,还让你做生意,还让你挣钱。
可是我们现在遇到的这个房东,道德品行已经坏到根子里了。不但联合社会混子打砸商家,还专门坑商家的钱。
熟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个房东现在就是在断我财路。杀我父母。
这个房东必须要好好的惩治一下,而且要让他终生难忘。
难怪昨天房东和蒙凯丰聊天的时候要蒙凯丰出一万块钱,然后把房子帮我们再转租出去。
说的严重一点,房东这他吗的就是在诈骗。
“大哥,其实这些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也是……也是……”板寸战战兢兢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是不是想说你们是被逼无奈啊?”我冷笑起来,玩味地看着板寸。
我明白板寸的意思,他是让我找房东算账,然后放过他们。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打伤了我的兄弟,砸坏了我的机器,一句这是房东让我干的就想逃脱责任?这简直是在做梦。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板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冷冷地看着板寸:“你虽然是一条狗,在主人的驱使下咬了我们,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被主人驱使的就放过你。毕竟你咬了我们!”
紧接着,我又说:“而且我觉得你根本不是房东的狗,你和房东应该是合作关系,你负责骚扰我们,等将我们赶走,然后再和房东分我们的钱对不对?”
被我说破,板寸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
我对板寸说:“昨天我帮你算了一下,你们总共损毁了我们八台街机。每台街机从八百元到两千元不等,翻十倍的话正好是九万伍仟叁佰块钱!今天日落之前,希望你能把这笔钱凑齐,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下去,让板寸自己想去吧!
板寸听说我要和他要九万多块钱,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