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恬妞嘿嘿一笑,扔掉木棍,将天天的长筒袜扯下,三下五去二,把女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天天的手脚被全部束缚,恬妞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将天天抗在了肩膀上,绕过大门,抗到了羊场这边。
走进自己的屋子,恬妞将天天扔在了她的床上,然后拿块抹布,堵住了天天的嘴巴。
天天啥也不知道了,华丽丽晕倒,做梦也想不到恬妞会袭击她。
恬妞没有打算伤害她,只是想达尝所愿,跟王天昊睡一觉,破掉自己的闺女身子。
他要让王天昊背叛天天,一生都在忏悔中度过。
她将天天摆好,怕她冻着,还帮着她蒙上了棉被,临走的时候锁上了屋子门。
屋子门是铁的,窗户上是钢筋栏杆,房门一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也正是因为这扇铁门,救了天天一命,野狼袭击羊场的时候,她才保住一命,要不然这一晚就被狼群撕裂了。
整理好这一切,恬妞就出门了,走出羊场,又从王天昊家的大门口进去,将院门也锁了。
然后,她若无其事走进了王天昊的房间。
恬妞是聪明的,知道王天昊的厉害,这可是狼王。警觉性灵敏,比野狼还要厉害。
他摸着黑,提鼻子一闻,就知道自己不是天天。
所以恬妞没心急,而是慢慢坐在了天天的化妆镜前,利用天天的化妆品,将自己打扮一番。
这样,王天昊的狼鼻子就会失去作用,闻到的是化妆品的味道。
擦了胭脂,摸了粉,描了眉毛画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漂亮,一点也不比天天逊色。
王天昊你个王八蛋,也不知道看上了张二狗闺女哪一点,俺不比她差啊?
晚上棉被一钻,灯一拉,不要说丑俊,猪都分不出公母。你知道个毛线啊?
将自己打扮停当,恬妞就行动了,慢条斯理进了卧室。
这时候的王天昊,还是睡得跟猪一样,呼噜声很大,嘴角上还淌着哈喇子。
恬妞进屋就关闭了灯光,她知道,关灯不关灯没什么区别。
因为王天昊有夜视眼,暗夜里看人也清清楚楚。
不过还好,没有灯光,再加上酒醉,本姑娘不信你能认得出我。
就这样,女人三两下将自己剥光,衣服扔了一地,瞬间扑上了男人的床。
恬妞是从被子下面拱进来的,脑袋被遮掩在里面。
她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心里有酸楚,也有喜悦,更多的是无奈。
这本来就是自己男人,可惜被天天抢走了,正大光明的事儿也要偷偷摸摸。
是老天的无情,还是命运的安排。
不管了,啥也不管了,这辈子能跟男人那么一次,死了也值。
她的手很轻,牙齿也很轻,小手扯开了男人的腰带,牙齿也咬开了男人的扣子。
一点点循序渐进,王天昊的衣服一件件被她除下。
就这样,一男一女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人都说酒能乱性,王天昊跟张大栓的确喝了不少酒,却没有乱性。
他完全将恬妞当做了媳妇天天。
任何人在自家的炕上,抱着自己的女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是乱性。
每晚跟天天一起宠幸,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必修课。
今天,他们又要宠幸了,王天昊迷迷瞪瞪,就那么将恬妞抱在了怀里,压在了身下。
接下来是剧烈的喘气声,床的咯吱声,男人的吼叫声跟女人的呢喃声整个房间躁动起来。
当男人将女人裹在怀里的那一刻,撕裂的疼痛让恬妞欲罢不能。
她发出一声惨烈的低嚎:“哎呀!”立刻虚汗如注,全身颤抖,咬紧了嘴唇,两只手也乱抓乱挠起来。
她同样将王天昊纳紧,十根手指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无数的血道道。
她的喘气声粗壮起来,心跳到了极限,血液在身体里彭拜,一会儿涌上心脏,一会儿又涌上脑海,一会儿又扩散到全身。
其实刚刚跟男人融合她就后悔了,这种事第一次不但不美,反而撕心裂肺。
剧烈的痛处让她忘乎所以,摇头晃脑,也如癫如狂。
女人差点失声痛哭,不知道是教科书骗了她,还是娘骗了她。怎么那感觉跟书上说的不一样,跟娘说的也不一样。
十五岁那年,恬妞第一次来例假,无缘无故裤子湿了,小腹也胀痛无比。
那时候,她吓得要死,真以为自己有病了,肚子下无缘无故飙血,谁不害怕啊。
是母亲古丽将她拉进了卫生间,微笑着安慰她,并且跟她讲女人将要经历的一切。
娘说这很正常,女人都要来例假,而且一个月一次。不来这个东西还不好呢。
女孩子不应该怕,应该提前做好准备,习惯就好了。
再后来,娘还跟她讲解了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并且说男人总要娶女人,女人也要嫁给男人。
女人的第一次难免有一点点痛,但是痛过以后就是幻如神仙般的感觉。而且会对这种事产生依赖。
以后,就是男人不找女人,女人也会像一根树藤一样,去缠男人。
娘跟她讲起那种事儿的时候眉飞色舞,经验丰富,还一副蛮享受的样子。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这种事不是一点点痛,而是痛的要死。
或许是每个人的生理不一样,临床经验也不一样吧?
王天昊翻开了恬妞从女孩转变为女人的第一页,那种摧枯拉朽的撞击,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死过去几次,也活过来几次。
她闭着嘴,咬着牙,尽量不出声,就怕男人知道她不是天天。
死就死了,就当在敌人的铡刀下英勇就义了,豁出去了!
恬妞终于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天昊才停止,男人一身的疲惫,就像一滩软掉的烂泥,扑在了她的身上。
暴风骤雨以后往往是宁静,恬妞觉得自己该走了,再不走就露馅了。
于是,女人开始穿衣服,疼痛还是那么剧烈,她差点没爬起来。
刚刚穿上衣服,王天昊忽然睁开了眼,说:“天天,水,帮我倒杯水。”
恬妞一愣,知道男人酒喝多了,口渴。
她想赶紧离开,但是又舍不得离开,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
于是,女人跳下床,走向了饮水机,倒了一杯水给他。
“天昊,喝水了。”
王天昊爬起来接水杯,眼睛一睁吓得打了个冷战:“我靠!恬妞!咋是你啊?”
恬妞微微一笑:“就是我,咋了。”
“那刚才”
“刚才也是我。”
“你你你你啥时候进来的?”
“进来好一会儿了,怎么,不相信?”
“天天天呢,哪儿去了?”
恬妞说:“在我屋子里,我把她弄晕了,天昊,咱俩已经是夫妻了,这下你甩不掉了吧。”
“苍天,出事了,出大事儿!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王天昊的身体颤抖起来,赶紧找衣服穿。
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不用问,刚才跟自己在炕上打滚的,也是恬妞了!我说咋恁不对劲。
到底哪儿不对劲,王天昊还没有明白过来,但是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而这种错误是无法原谅的。
目前必须跟天天解释一切。
恬妞问:“你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