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啊!”卫卫翻了个俏生生的白眼,“你只是被禁锢了灵力,又没有被禁锢神识,自然是可以使用储物符的,不过,有些一次性的灵符却需要灵力才能使用,如神行符、净衣服、霹雳符、风刃符、火球符等。”
张大雕又长见识了,但却拿着储物符不知道放什么地方好。
“来,我教你个秘法。”卫卫搂着张大雕耳语起来,最后道,“按照这个法子,你只需要意念一动,这储物符能像刺青一样印在皮肤,简单,方便,还不影响恩爱。”
张大雕大喜,按照她教的法子意念一动,那储物符果然像刺青般印在了手腕,而且没有任何不便和刺痛。
“好了,我们现在去店铺里买礼物,完了再去拍卖行看看有什么宝贝拍卖。”卫卫拉着张大雕欢快的往前跑。
可在这时候,前面的人群忽然发生了骚乱,期间还听见噪杂的怒吼声——
“贱*人,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暗算老子!”
“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等老娘抓住你,非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不可!”
“栀子道友,只要你给我们解了魔音,贫道保证不为难你!”
“栀子妹妹,有话好说,你别跑啊……”
一听这吵嚷声,张大雕脸色大变,慌忙拽住卫卫躲在小巷的暗处,紧接着,见兰小栀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的在人群里冲撞,发疯似的往客栈跑,嘴里还气急败坏的尖叫咒骂:“张大雕,你个杀千刀的,老娘要杀了你!”
原来,她不但找到了那个药老,还求那个药老给她破解魔音,结果,药老也被传染了魔音,大惊失色之下,药老急忙呼朋唤友,想让大家看看这魔音到底是啥玩意,结果,所有人都被感染了魔音。再后来,气急败坏的众位道友们把兰小栀当成了公敌,怒吼着追杀喊打,偏偏,他们又不敢真的杀了兰小栀,只想着把她生擒活捉,然后逼问魔音的破解之法。
兰小栀知道解释不清楚,一心只想着逃回客栈保命,甚至想把罪魁祸首张大雕交给他们,要不然啊,哪怕自己天入地,也难逃这些人的追杀。
这个时候,她真的把张大雕恨得牙痒痒了,心说,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魔咒啊,不但无人能解,还把破解的人也给传染了。
直到众人呼啸而过后,卫卫才惊恐万状道:“栀子嫂嫂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引来这么多人追杀她呀?”
张大雕也是直抹冷汗,支支吾吾道:“看来我们只能先回去了,要不然,这些人很快会查出我们和栀子是一伙的,到时候麻烦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卫卫自然知道修道者都是神通广大之辈,分分钟能找到自己二人,早吓得六神无主了,扛起张大雕撒丫子跑。
张大雕回头看了下客栈方向,暗默哀道:“兰小栀,你自求多福吧,嘎嘎……”
可是,他又忽然紧张道:“卫卫,那些人会不会找到你的老巢去吧?”
“不怕。”卫卫淡定道,“只要能回到我的王国,别说他们只是些修道者了,算是筑基修士也难奈我何。”
张大雕惊讶道:“你有哪怕厉害吗?”
卫卫得意道:“不是厉害,而是我修炼的是信仰之力,也是说,在我的王国里,我是至高无的神!”
张大雕瞪大了眼睛,这才知道修炼的方式有那么多,也才知道卫卫为什么数百年来都要躲在自己的王国里了,敢情,对她来说,只有躲在自己的王国里才是最安全的。
卫卫一心逃命,还动用了几张神行符,速度居然江小满动用了本源之力还快,只用了几个小时便回到了那个湖心小岛,一头栽倒在床,拍着酥胸后怕道:“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好险啊!”
张大雕还不放心:“这里真的安全吗?”
“放心吧!”卫卫安慰道,“有我再,绝对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那好。”张大雕观望了一会儿,也不见有追兵,又对那神行符产生了好,“灵符到底是怎么制作的,你可以教教我吗?”
“我也不会呀!”卫卫搂着张大雕摸摸抓抓,“制作灵符要懂阵法的,我姥姥倒是会,但我还没来得及学她死了。”
张大雕心痒难耐道:“她没有留下阵法秘笈吗?”
“好像是有的,但我不知道她放在哪儿。”卫卫好像无心谈论此事,情动道,“爱妃,人家又想了。”
张大雕大汗,实在没心情和她玩,关键是,万一兰小栀被那些人杀了,谁来给自己解开绳索呢?可又架不住卫卫的纠缠,只得勉为其难的和她缠*绵。
这是件很操淡的事,可张大雕偏偏发作不得,一来,这卫卫完全没有道理可讲,二来,自己不想惹她不高兴。此外,他还想知道寿麻国的陵寝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搞不好,会有阵法秘笈也说不定。
于是,在卫卫快攀高峰的时候,张大雕趁机道:“女王,我现在也算是你的王妃了,可以带我去看看历代先王的陵寝吗?”
卫卫剧烈喘*息道:“爱妃……等我怀孩子后会带你去的……”她虽然天真,但毕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才不会张大雕的当呢。
说实话,张大雕并不是个贪婪的人,他只是想在必要的时候借助阵法离开这里而已。
“噢……”卫卫猛地收缩肌禸,仰起头,张大嘴,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嘶吼。
张大雕眼睛一转,忽然翻身压住她,气沉丹田,凶猛地冲杀起来。
“啊……你还来!”卫卫万万没想到,张大雕会在自己筋疲力尽时发作,先是有些惊慌,没几下,死灰复燃了。
张大雕发现,自己的灵力虽然被禁锢了,但本身的武力还在,而他一直保持着高速,存心想把人家捣晕。
在一次又一次的爆发,卫卫接连抽搐着,可张大雕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自打他拥有先天之气后,内息突飞猛进,体力更是狂飙,加还能自主掌控时间,卫卫则空旷日久,根本不懂得节制,此消彼长之下,自然高下立判。
在这种狂暴下,卫卫终于服软了,但张大雕却充耳不闻,好像吃了药般陷入了疯狂之。
渐渐地,卫卫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猛地抬起脑袋,顿了三秒,啪嗒一声晕了过去。
张大雕见她晕了,这才抹了把汗,迅速穿衣服,开门到了湖边,这时候已经天亮了,湖里的鳄鱼密密麻麻的。
“怎么办呢?”张大雕急速地思考着,忽然眼睛一亮,转身窜入树林里,用蛮力弄断了一根儿臂粗的树木,之后把树木折断成三尺来长,夹了几根来到湖边,试着丢了一根在水里,然而,木头入水后还没来得及浮起来,四周的鳄鱼争先恐后地涌了过来,只听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那段木头被撕成了粉碎。
“我靠!”张大雕又试着把剩下的木头扔进水里,无一例外地都被鳄鱼撕成了粉碎,这下他傻眼了。
而这一折腾,有六七头鳄鱼居然爬岸来,步步逼近张大雕。
张大雕火大了,见它们的体型都不大,顿时恶向胆边生,三两脚把它们踹半空,等它们落到地或水里时一看,大多痛苦地翻滚嘶吼,看来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