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大雕想从后面翻墙进去,可转了一圈后,才发现后院的围墙是封闭的,没办法,只得开启神通,先看看三姐是不是在看电视,要是在看电视的话,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敲门进去。
然而,让张大雕没想到的,神通开始后,居然发现三姐不是在看电视,而是在播放影碟,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影碟里播放的还是岛国片,三姐还一边看一边用自娱自乐,并发出压抑而难耐的嗯嗯声。
“我哪个去!”张大雕顿时就火大了,因为这三姐太成熟了,正是那种典型的,无底线的熟妇慾女,而且肤色洁白细腻,好像还散发着浓浓的女人气味。
“你姥姥的……”张大雕不安的走来走去,因为时间紧迫,最终还是一咬牙,硬着头皮上前敲门。
直到敲了很多次后,三姐才懊恼的问道:“谁呀,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张大雕尴尬道:“三姐,我是二愣子,我……买东西。”
老半天后,才听三姐道:“等会啊,我这就开门。”
过了会,门开了,但奇怪的,她居然没开灯,语气还有些怪异道:“二愣子,这大半夜你买什么啊?”
张大雕视力惊人,早就发现她粉面酡红,还死咬着嘴唇,好像慾求不满的样子,心中顿时一突,支支吾吾道:“可……可以进去再说吗?”
的确,他总不能开口就说要买骡子粪便吧?
三姐盯着张大雕看了会,忽然噗嗤笑道:“行啊,那进来吧。”
张大雕便进了屋,三姐还顺手反锁了房门,然后领着张大雕进了卧室。
这个时候,影碟机已经关了,但房里的那股气味却没消散,此外,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只是裹了件毛领大衣,大衣只是草草的用腰带栓了一下,衣领几乎是敞开着的,露出诱人的事业线。
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来说,不但是最成熟的,还是最开放、最大胆,需求最强的,偏偏,三姐风流个性,又比别的女人更胜一筹。
“说吧,想买什么?”三姐挂坐在床边,手肘还撑在床头柜上,使得衣领下坠,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就能看见里面的景色,而她还以为张大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中露出戏谑之色,好像是说:你丫的大半夜跑来敲门,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吗,你看,居然都有反应了!
张大雕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因为自己的确有反应了,还相当明显,可自己真不是想占她便宜啊!
“我……我想问问你,那个骡子的粪便是怎么处理的。”张大雕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无厘头,或者非常扯淡,脸都红了。
三姐没好气道:“你大半夜的跑来敲门,就是问我骡子粪便啊?”
张大雕眼睛发绿,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偏偏,三姐却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张大雕脑子不好使,找出这么蹩脚的借口也不奇怪,居然有点求之不得的样子,勾了勾手指道:“近前一点,好好跟我说,你要骡子粪便干什么?”
张大雕硬着头皮上前几步,吭哧道:“那个……果儿的爸爸摔伤了,听说骡子粪便里是治疗摔伤的药引子,所以我想来找一点。”
三姐只是盯着张大雕的显眼位置,有一搭没一搭道:“想找药引子啊,可以啊,那骡子的粪便都收集在后院的粪坑里呢,你要多少都可以,不过,人家正睡得香呢,你却把人家吵醒了,你说怎么补偿吧?”
张大雕绿着眼睛道:“那你要我怎么补偿?”
三姐眼珠转动道:“你得好好哄我,只要把我哄睡了,想干嘛都行。”
张大雕咳嗦道:“可我不会哄人。”
三姐白眼道:“我教你啊,其实很简单的,就像搂着孩子睡觉那样,轻轻拍打我,再讲个故事什么的,人家很快就会睡着的。”
张大雕心里很急,可不满足这个女人的话,只怕很难得到想要的东西,便咬了咬牙道:“那我试试吧。”
三姐嗯了一声,气息火热道:“把我抱到床上啊。”
张大雕只得抱起她放在床上,并搂着她躺了下去。
三姐顺势缠着张大雕,耳语道:“觉觉是不能穿衣服的哦,那样才暖和嘛。”
张大雕咬了咬牙,与其磨磨蹭蹭,还不如两下把她搞定,免得耽误时间,于是再不客气,直接哄了起来。
“哎呀呀,你属骡子的啊——”三姐怎么都没料到张大雕居然如此伟大,那是又惊又喜又怕呀。
张大雕却顾不得说话,也不讲究什么修炼了,完全采用的是大开大合的方式。
或许,对少女来说,这种方式绝对是要命的,可对三姐这种成熟*女人来说,那却是对症下药了,不过,张大雕的凶猛绝对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不到半个小时,三姐就咬破了枕头,在抽搐中晕死过去。
张大雕却不管她是死是活,加大力度解决了战斗,这才来到后院翻找粪坑。
粪坑里的骡子粪便也不知道积累了多久,大部分都风干凝结了,加上里面还夹杂了一些生活垃圾,张大雕也不确定硬块里有没有粪结石,只能把疑似粪结石的硬块扒拉了一大堆出来,找麻袋装了起来。
完了回到卧室拍醒三姐:“我回去了,起来把门关好。”
“好臭哦!”三姐瘫软妩媚道,“臭骡子,快去洗干净,完了搂着人家好好睡一会。”
张大雕歉然道:“都下半夜了,再不回去肯定会被叔叔婶婶发现的,我下次再来好吗?”
三姐嘟嘴道:“那下次你得温柔点,不能再那么凶了,还有,今晚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哦,否则,你以后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张大雕翻了个白眼,心说,还不知道谁占谁的便宜呢,嘴上却答应着,并督促她起身关门。
出门前,没穿衣服的三姐还问了句:“你明晚还来吗,我好给你留门?”
张大雕没回应,扛着麻袋急匆匆的回了家,因为之前赵果儿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这会,自然是准备了接受盘问的。诸如——
“你到底干嘛去了,怎么满身臭气?”
“麻袋里是什么?”
“骡子粪便,你弄那么多骡子粪便回来干什么?”
张大雕被盘问得头都大了,索性闷声来到后院,找了个大箩筐,从井里打水清洗粪便,这一忙活又是两个多小时,眼看天就要亮了。
叔叔婶婶们也是一夜没睡,愣是不知道张大雕在发什么疯,阻止了几次后不见效果,只得眼睁睁的瞪了他一整晚。
张大雕担心江小满也感染了冰寒之毒,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情况。
江小满心绪不宁的说,偶尔感觉身体发冷,还一阵一阵的,而且,大多数同志们都有这种反应,问张大雕自己是不是真的感染了病毒?
为了安全起见,张大雕让她把所有疑似感染者都带过来,要亲自观察治疗。
江小满也不多说,立即带着一大群人赶了过来,并把持了后院,只说要张大雕协助办案,叔叔婶婶和赵果儿姑侄虽然忐忑不安,但也不敢多说。
感染者都在近前,张大雕到不急着给他们解毒,反正,即使他们发病了再出手也不迟,便继续逃席粪便,寻找粪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