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接着道:“阿蜜给你画画,虽说是兴趣爱好,但真实目的还是想让你给我播种,你别怪她好吗?”
“相见就是有缘,我让你怀上孩子就是。”张大雕立马施展独门秘法,把种子播在她的身体里。
说实话,张大雕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这个偏僻贫瘠的小山村里,可又一想,让孩子与世无争的安乐到老也是一种幸福,关键是,这个女人需要一个孩子,自己既然和她有缘,那就要随缘,免得留下牵挂,凭生心魔。
心魔这东西看似子虚乌有,但拥有前世记忆的他,深刻的知道,在突破桎梏,脱胎换骨的时候,唯有心魔才是最大的障碍,一个搞不好就会身死道消,从此灰飞烟灭。
“谢……谢谢你……”阿姑享受着被种子浇灌的快乐感,喜极而泣道,“我要是有了孩子,一定好好抚养他,让他平安快乐的成长。”
张大雕想,这应该是自己的第三个孩子了,为了避免以后见面不相识,就道:“那我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免得以后不认识他。”
阿姑惊慌道:“不行啊,先不说我能不能怀上孩子,有算有了孩子,给孩子起名也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需要由族内长老举行隆重仪式,还要杀猪宰鸡以示庆贺,别说你了,连我都没资格给孩子起名字,”
张大雕错愕道:“那么麻烦吗?”
“那当然啦!”阿姑详细的解释起来……
原来,俅人没有姓氏,用家庭名称加祖父、父母名,再加本人爱称为孩子的名称,甚至保留着父子母女联名的旧习。
比如马库寨的就姓马,孔当寨的就姓孔,和我们汉人的百家姓没有丝毫关系。“马库”是指森林多的地方;“孔当”意即一块宽大的坝子,而阿姑继承了母亲的名字,叫“坎桶红岩”。坎桶是村寨的名字,红岩就是院坝外的那块岩石。
一般男孩在出生后第七天,女孩在第九天,父母以及家族的成员和四邻都要参加,命名者通常是家族内德高望众的长老。
在命名仪式上,命名者把一串七颗有色玉石项练挂在婴儿脖子上,并给孩子命名,然后念道:“你的生命是天上神灵格蒙给予,愿时时保佑你长大,无病无灾,平安吉祥。”
得知阿姑的名字居然这么扯淡,张大雕生怕自己的孩子也是女孩,并继承这个扯淡的名字,满头黑线道:“不行,不管你们取什么名字,也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是我的孩子,就一定要姓张,但我也不让你们为难,就叫张坎吧。”
阿姑为难道:“那我只能求求族中长老了,但我不保证长老会答应。”
张大雕威胁道:“我的孩子要是不叫张坎,我就把他偷走,到时候让你们哭去吧!”
阿姑打了个寒颤,她可是知道张大雕能飞能跳,厉害得很呢,偷个孩子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忙保证道:“依你,都依你行吗,千万别偷我的孩子。”
结果,在十个月之后,阿姑真的生了个男孩,取名张坎。
想到孩子,张大雕就归心似箭了,因为江小满说李铭受了惊吓,好像动了胎气,便勉为其难的休整了一夜,次日返回境内,而得到消息的上将还安排了三架直升机来迎接,于是在当天晚上,众人就回到了坎桶村,准备休整一下再起程回狗宝村。
为了避免那条壁虎遗祸人间,张大雕一到坎桶村就找到了那条壁虎,杀死后埋在地底深处,只是,他却不愿意和阿蜜照面,并要求立即起程回狗宝村。
上将也没多说,亲自把张大雕和江小满送上了直升机。
是日清晨,张大雕和江小满又裹上纱布,风尘仆仆的赶到黄蕾家,而开门的人正是黄蕾,一见面,她就扎进张大雕怀里,又捶又打、又哭又闹道:“你个坏人,你个没良心的,你把我骗得好苦啊!”原来,她已经知道张二雕就是张大雕了。
张大雕心生歉疚,抱着她疯狂的亲吻起来,渐渐的,黄蕾平息了怨恨,迷离道:“快去看看我妈吧,她怕是要早产了。”
张大雕吓了一跳,这才怀孕六个月呢,要是早产孩子能活吗,便不顾一切的冲上楼去,推开卧室房门,见李铭精神萎靡的躺在床上,似乎还在早睡。
张大雕做贼似的看了看动静,发现老丈人并不在家,便轻手轻脚的走进床头,把手伸到李铭的小腹上,运转先天之气安抚胎儿。
说老实话,张大雕有些紧张,因为床上的人是丈母娘,万一被黄蕾看见了不误会才怪。
“嗯……”李铭舒服的伸展身体,拧紧的眉头也舒散开来,可过了会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了,敢情,她有些敏感,睡梦中以为撩*拨自己的是老公。
“嗯?”终于,李铭机警的睁开眼睛,见了张大雕后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问道,“你……你是大雕吗?”
“嗯!”张大雕撤掉纱布,笑嘻嘻道,“别怕,是我。”
“就知道是你个坏小子。”李铭夹紧膝盖,护住衣领,瞪眼道,“你个坏小子想干什么?”
张大雕尴尬道:“我……我在给你安胎啊。”
李铭审视着张大雕的脸色,似乎终于相信了张大雕的话,便咬着嘴唇不吭声,任由张大雕安抚胎儿。
张大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安抚胎儿,李铭享受了一会,似乎有些受不了,推开张大雕道:“听说我妹妹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大雕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最后道:“放心吧,坏人都被我消灭了,小姨也被我救活了,不过,想要让她恢复容貌,我还得研究出一种新药来才行,毕竟,她的面皮都没有了,这伤势容易恢复,皮肤细胞却无法再生。”
李铭流泪道:“我可怜的妹妹……大雕,你可一定要让她恢复容貌啊,否则我就打你妹妹!”
“又打我妹妹。”张大雕满头黑线道,“我妹妹可是你的女儿,你舍得打吗,嘻嘻,不过,为了我妹妹不挨打,我一定会尽力的。”
“嗯,就知道你有那能耐。”李铭关心道,“你这脸又是怎么回事啊,好像被烧焦了似的。”
“没事。”张大雕嘿嘿笑道,“我要研究新药,还要养病,以后每天都来给你安胎好吗?”
李铭嗯了一声,小声道:“可别让黄蕾看见了,免得她误会!”
张大雕嗯了一下,想打开房门,岂料李铭却拽着张大雕娇嗔道:“你个死小子,刚才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没有啊!”张大雕急忙辩解道,“我真的是给你安胎,这可是黄蕾叫我来的,不信你去问她。”
“哼,这次就饶过你!”李铭推开张大雕,心里还说,这死小子太坏了,居然连孕妇的便宜都占。又想到自己迷迷糊糊间居然有了反应,羞得满脸通红。
张大雕怪笑道:“你到底相不相信我嘛?”
李铭咬着嘴唇不吭声,老半天才道:“刚才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讲,尤其是黄蕾。”
“什么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诶。”张大雕装起了糊涂。
“算你聪明。”李铭又揪着张大雕,命令道,“过来。”
张大雕傻呆呆道:“干嘛呀?”
“把眼睛闭上。”李铭盯着张大雕的皮带扣下方。
张大雕低头一看,敢情,自己早上撒了泡野尿,居然忘了拉拉链,可她让自己闭眼睛是几个意思,难道要帮自己拉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