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沟渠也赫然惊醒,因为他之前一直盯着张大雕,以及张大雕手里的狗宝石,或者说,还在担心张大雕找他秋后算账,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心血来潮,又好像是有其他打算,猛然叫道,“这狗宝是张老师培植的,它应该属于张老师!”
全场一愣,连张大雕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沟渠。
“张老师,请收下这颗狗宝!”赵沟渠热血上涌道,“请您一定要收下,算……算是我的拜师礼吧!”
“嗯?”众人看看赵沟渠,又看看张大雕,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张大雕是医学院的老师。
张大雕依然盯着赵沟渠,心念百转间,忽然说了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吧,我收下你这个弟子了!不过,我的医术不是谁都学得会的,你想学,那还得有天赋才行!”
“我一定加倍努力!”赵沟渠几乎跳了起来,感觉自己这一把真的赌对了,试想一下,当着这么多人,张大雕承认收自己为徒,那是何等的荣耀啊,以后只要自己亮出这个身份,谁还敢不给面子?
张大雕是谁,那可是连国家都要拉拢的人才啊,自己居然变成了他的徒弟,这也是身份的象征啊!
“好,收起来吧!”张大雕把狗宝递给黄蕾,说道,“以后,这狗宝石就是我们赌狗乐园的镇园之宝,也是我们狗宝村的一种标致,要堂而皇之的摆放在狗宝博物馆里,供所有人观赏!”
“嗯!”黄蕾用力点头,粉脸潮红道,“我戴的这颗狗宝石是13.14克,而这颗狗宝石又重达365颗,象征着365天,这难道是天意吗?”
“难道宝石的形成也要遵循天道?”张大雕隐隐约约抓住了一丝气机,但也只是隐隐约约而已,没有任何概念。
可以说,这一届的赌狗会生出了巨大的波澜,但又是最成功的一次,而这一切都是张大雕力挽狂澜的结果。
同一时间,狗宝村出了巨形狗宝石的消息迅速在网上传播,张大雕的名字更是再次成为搜索名词,连带的,赵沟渠也出名了,得到消息的赵月明简直是喜从天降啊,不但不心痛损失了两亿现金,还直夸儿子有眼光,有魄力,是个干大事的料,把个赵沟渠乐得整天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我是张老师的弟子,张老师已经答应传我医术了。
当然,这已经是回到江阳医学院的事情了。
张大雕这次回村,足足耽误了十天,但也彻底解除了后顾之忧,从此之后,再也不用担心大后方出问题了。
此后一段时间,张大雕上午教书加修炼,下午学习加修炼,晚上搞临床试验再修炼,几乎形成了一种固定模式。
在这段时间里,小护士潘美眉已经由少女变成了女人,张大雕的先天之种在胚胎里也成长为一颗指头大小的肉色果实,而这一阶段的细微记忆再次被挖掘出来。敢情,这一阶段依然分为三层,第一层是白色果实,第二层是肉色果实,第三层是黄涩果实。
而现在的境界大约是第二层的巅峰状态,再进一步,就是由肉转黄,当黄颜色褪尽后,那就是第二修大圆满境界,一旦突破桎梏,就能让种子诞生一丝绿色,继而生根发芽。
貌似,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一面发展,唯有临床试验伤透了张大雕的脑筋——他变换过无数种药方,也试着用红颜髓与狗宝单独配伍,可要么就是配伍简单药效不够,要么就是配伍复杂药效相冲。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近两个月,眼看三月之期已将满,中西大比也迫在眉睫了,可进展却一丝一毫都没有。
因为无数次的试验失败,张大雕的耐性都被磨光了,要不是石径斜和吴老爷子一再鼓励,一再打气,张大雕都怀疑,自己培植的红颜髓是不是真有抗癌作用。
“抗癌治癌,本就是医学史上最难攻克的难题,这才两三个月呢,你就没耐性了?”石径斜的表情有些严肃,甚至带着训斥的口吻,“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华人在国外为了研究抵抗白血病的药物,足足耗费了十年的青春,最终成功研究出了一种新药,并因此获得该国的医学成就奖,可即便如此,那种新药也只是对20%的白血病人具有抑制作用,更别说治愈了。而我们这个药一旦试验成功,那就是彻底治愈消化系统癌症,那是何等的成就,别说花几个月了,就是花几十年光阴,那也是在所不惜的。”
吴老爷子也道:“若能成功治疗消化系统癌症,那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是造福万世,功盖千秋的壮举,在这等成就面前,哪怕给你个诺贝尔医学奖都不足以彰显你的功绩,你要相信自己有成功的一天,千万不能气馁!”
石径斜又道:“年轻人要有耐性,没有耐性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
二老一人一句,把张大雕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确,这才两三月呢,自己怎么就没有耐性了呢?
事实上,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没有耐性的人,而是因为之前夸下了海口,说这红颜髓一定能治癌,结果,研究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效果,感觉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石径斜也算比较了解张大雕了,以肯定的语气道:“事实上,我们的研究已经肯定了一点,那就是红颜髓与狗宝配伍,的确能消灭消化系统的癌细胞,只不过,红颜髓的成分复杂,药效不太稳定,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稳定这种药效。”
“或许你需要的是一个契机。”吴老爷子道,“要不你先出去放松几天,正好呢,后天是我亲家母的七十大寿,你就药儿走一趟如何?”
吴老爷子的亲家母也就是吴茱萸的外婆,看来,这老头也想把张大雕和吴茱萸撮合在一起啊。
这两个月来,无论是白天上课,还是晚上搞研究,吴茱萸几乎都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张大雕,眼下她就等候在外面,非要让张大雕亲吻后才回家睡觉,这已经形成一种惯例了。
考虑再三后,张大雕觉得出去走走也好,便点头答应了。
吴老爷子立马喜笑颜开道:“那你们明天就去准备礼物,如果不喜欢坐飞机,可以订明天下午的车票,事实上,现在的飞机老失事,大巴车又隔三差五的翻下山崖,还是做火车稳当,不容易出*轨!”
张大雕那个汗啊,问道:“药儿的外婆不在本市吗?”
“那当然啊!”吴老爷子道,“药儿的外婆是土生土长的西安人,而且还是西安郊区的农村人,不过那里比较发达,看不出一点农村味道。”
张大雕苦着脸道:“那我们要准备什么礼物呢?”
吴老爷子笑道:“你去问药儿吧,她会告诉你的。”
张大雕就回到办公室,见吴茱萸正在和小秀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不要脸的话,见了自己只是掩嘴轻笑,一副娇媚模样,而小秀则忙前忙后准备晚饭。
张大雕就把去西安散心的事说了,吴茱萸喜出望外道:“好哇好哇,我们去西安好好玩几天,到时候一定能找到契机的。”
小秀也想去,可她现在有学习任务,也知道张大雕和吴茱萸不喜欢自己当电灯泡,心里老大不快,要张大雕好好补偿她一下。
张大雕也没让她失望,当晚就把她亲了个死去活来,嘴嘴差点都肿了。
次日,吴茱萸订了两张去西安的火车票,当张大雕问她要准备什么礼物时,她说到了西安再说。
于是,二人也没带行李,就穿着学生装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