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愣了一下,慌忙四下张望,这才发现,闺房里居然多了许多摄像头,顿时满头黑线。不过,可能是因为有李铭在偷*窥吧,张大雕还特起劲,虽然没有更进一步,但却变着花样的加餐,把个黄蕾气得“咬牙切齿”,小时骂道:“你个畜生,有我妈看着你还来劲了是不是?”
答案是肯定的……
好在这时候又来了电话,张大雕也顾不得回答黄蕾的话,冷冷的问道:“什么事?”
“华西年不行了。”电话是江小满打来的,她小心翼翼道,“我也知道这畜生该死,也知道你不想救他,可无论如何你要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张大雕沉吟了下道:“说吧,我听着呢。”又对黄蕾道,“宝贝继续……”
“宝贝?”江小满心肝一跳。
张大雕暴汗道:“我在和黄蕾说话,”
江小满没来由的脸一红,似乎猜到二人在干什么了,心说,好死不死的,我干嘛要这个时候打电话呀?不过事态紧急,她也顾不得许多了,深吸了口气道,“华家要倒台了,但是,如果华西年死在了狗宝村,我们就会变得被动起来,所以,在华家倒台和华西年死亡之间,你只能做一个选择。而且,华西年的母亲来了,她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张大雕想了想道:“好吧,我半个小时后过去。”
挂了电话,张大雕气喘道:“宝贝,赶紧吃哦,吃饱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呢。”
黄蕾嗯了一声,加速狼吞虎咽起来。
半个小时后,二人赶到了赌狗乐园的编号狗急救室,而江小满和石径斜早就等候多时了,不过见了张大雕后只是冲里面努嘴。
张大雕探头看了看,见急救室里除了江小满的学生外,还有几个陌生男女,其中有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的绝美美妇正抱着粽子似的华西年哭啼着,其他人好像是司机和家仆,都小声的安慰着她。
“华西年的母亲这么年轻吗?”张大雕疑惑的看向江小满。
江小满点了点头,小声说:“有钱人家的女人,保养是一等一的,再说了,这女人未成年就生下了华西年,本就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张大雕忙示意她带路。
众人便进了急救室,江小满介绍道:“江姨,他就是张大雕。”
这女人居然姓江,难道是江小满的姑姑吗?
江姨眼中隐藏着毒蛇般的仇恨,可却慌忙起身,拽着张大雕哀求道:“张主任,我是华西年的母亲啊,这次是我儿子不对,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并补偿你的一切损失,求你务必救他一命啊,我就这么个儿子,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张大雕阅女无数,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外表柔弱,内里狠毒的女人,而且心计深沉,做事不择手段,便不动声色道:“他还没死呢,你慌什么?”
言下之意,这样就想让我救人,那也太便宜你了。
江姨是个聪明人,立马道:“那……那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张主任好好谈谈。”
众人也不多说,退出了急救室,还带上了房门。
“要什么条件,说吧。”江姨忽然换了张脸,眼中居然明明白白的“乡巴佬”三个字。这是轻视,也是一种自信,轻视张大雕没见过世面,自信能满足张大雕的任何条件。
毕竟是个高傲惯了的女人,认为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可惜,她的“见识”用错了地方,因为她和张大雕属于两个世界的人,说得粗糙一点,就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我想当白宫总统!”张大雕一本正经道,“你能办到吗?”
“呃?”江姨哭笑不得道,“还……还是换个条件吧。”
张大雕想了想道:“那我想灭了曰本,除了年轻漂亮的女人收为女.奴外,所有曰本人都要死,能办到吗?”
江姨满头黑线道:“曰本女人有什么好的,干嘛舍近求远呢?”
张大雕惊奇道:“难道你愿意做我的女.奴?”
江姨张口结舌,老半天做声不得。
“哦,看来你一个条件都满足不了我。”张大雕叹气道,“那对不起,我还忙着呢……”
“我可以给你钱!”江姨忽然道,“要多少你尽管开口!”
张大雕想了想道:“我也可以给你钱,只要你给我当女.奴,我每月给你五千块,你也别嫌少,我家的保姆一个月才一千二呢,而且你还带了个半死不活的拖油瓶,换了其他人,白送都没人要。”
这是吃果果的侮辱,比扇耳光都还要过分。
江姨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道:“张大雕,你不要太过分了!”
张大雕忽然揪住她的下巴,脸对脸道:“你以为你是谁,有钱的富婆吗,还是总统夫人?我告诉你,你特么就是烂.货,而且还没成年就烂了,若脱了这身衣服,你特么比夜总会的舞女高级不了多少,老子给你五千,那还是看你有几分叉相,或者说是为你们母子长远考虑,你特么拿什么资,端什么调?我呸!”
这口唾沫直接吐在她张开的红唇里,把她呕心得干呕不止,她怎么都没想到,张大雕居然会这么羞辱自己,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四千!”张大雕冷着脸道,“再不答应老子就给三千!”
江姨惊慌的思考着,当然,她思考的不是三千四千的问题,而是儿子命在顷刻,自己要不要委曲求全。
“三千!”张大雕步步紧逼道,“你可要想好了,若再少下去,你就没能力养活你的废物儿子了。”
张大雕说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他知道华家要倒台了,到时候,这女人只怕真的养不活华西年。
可江姨不知道啊,她只想着救儿子一名,居然咬牙点头道:“我答应你!”
“这还差不多。”张大雕满意的打量着她,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加上一身翠鸟花图案的白色旗袍,给人一种古典美女的气质,看着就让人浑身火热。
江姨屈辱的承受着张大雕的目光侵袭,紧张得攥紧了指节,几乎都要咬碎银牙了。
“过来!”张大雕轻浮的勾了勾手指。
江姨呼吸急促的上前一步,慌乱的盯着张大雕。
张大雕勾起她细腻的下巴,夸张的左看又看,还不要脸的问:“生理正常吗?”
“呼呼,呼呼……”江姨快气疯了,但却只能点头。
张大雕又问道:“多大了?”
这完全是买牲口的架势。
江姨咬牙切齿道:“34。”
张大雕惊讶道:“十四岁就生了华西年,你特么还真是从小就贱啊,简称小贱!”
江姨一脸屈辱,又好像陷入了怨毒的回忆之中。
张大雕再问:“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江姨麻木的点了点头。
张大雕道:“有受虐倾向没?”
江姨摇头。
张大雕道:“那你老公能满足你吗?”
这完全是肆无忌惮啊。
江姨迟疑着,老半天才冒出一句:“他老了。”
“哦。”张大雕点了点头道,“那你走运了,以后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屈辱中,江姨居然有了一丝期待,可张大雕紧接着又问:“下垂没有?”
“啊?”江姨愣了一下,可紧接着又摇头。
“嗯。”张大雕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月事是哪天?”
江姨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哀求道:“求你了,先救我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