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门头上突出的几个圆的短横柱,那就是“门当”。普通人家是两个“门当”,官宦之家四个,二品以上则是六个,这东西就代表了家世,家世相当的人家才有可能结为秦晋之好,所以才会有“门当户对”的说法。

许可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大天井,穿过天井便是客厅。

正中的两个位子后面的条桌上左边摆放着一个台钟,右边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瓶。

左右两边各有三把椅子,中间是齐椅子扶手高的茶几,茶几只有一尺余宽,这些桌椅都有着精美的雕凿,做工很是讲究。

从侧屋出来一个穿着短粗布衫子的年轻人来,走到许可的面前,面带微笑地问道:“敢问阁下可是许可许先生?”许可微微点了点头:“正是。”

“先生请稍坐,我去请东家。”年轻人礼貌地请许可坐下,对着后堂叫了一声“上茶”,打了个揖,退了下去。

不一会,便有个妇人端着茶上来,放到了许可的手边:“先生,请用茶。”

许可微笑着谢过,妇人也退下了。

许可端起茶来,揭开盖子,轻轻吹了一下,然后放到嘴边小心地抿了一小口。

放下茶杯,许可站了起来,走到了一侧,饶有兴致地看着墙上那幅董其昌的《临米芾方圆庵记》,一边看着一边暗暗咋舌。

别看许可在国外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是对于华夏的字画古董什么的还真有些研究,其鉴赏的水平不输给一些鉴赏名家。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副书法作品是董其昌的真迹,没想到竟然被这样随意地挂在客厅中,若是遇到识货的,顺手给牵了去,那损失就大了。

董其昌的这副字放在现在至少也值三十万大洋的。

“喜欢吗?”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许可没有回头:“董其昌的真迹,但凡有一点懂行的人都会喜欢的。”

男子悄悄走到了许可的身旁,他的目光也落在这副字上。

男子大约三十岁上下,脸面苍白,高高瘦瘦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衫,一只手拿着只铝制的酒壶,这壶估计也是个古物,明代德庆坊的镂花工艺。另一另手扶着自己的胸口,偶尔咳了两声。

“喜欢就拿去吧!”男子淡淡地说道。

仿佛他要送给许可的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

许可转过身来,望着男子那张削瘦的脸,看到男子的眼圈已经深深陷落,许可的心里不禁有些难过:“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男子笑了,抬了抬手,示意许可坐下,许可坐下来,端起了茶杯,并没有喝,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也坐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坐到东主的位子上,而是坐在许可的旁边,就着那酒壶的壶嘴儿咕了一口酒:“我变成了什么样?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我,不是么?”

许可苦笑:“你再这么喝下去,这身体就完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是走不出来么?”男子侧头望着许可:“你呢?你又为什么回来?还不是放不下么?”

许可不由得也沉默了。

男子用力地咳了几声,然后掏出一张帕子捂住了嘴,又是一阵猛咳。

当他把手从嘴边移开的时候许可瞥见那帕子上竟然有鲜血,许可皱起了眉头,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又仔细看了看那帕子:“你怎么会咳出血来了?”

男子挣脱了他的手,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别大惊小怪的,这样已经有两年了,没事,我死不了。”

许可不依:“师兄,你这是何苦呢?不行,这次你无论如何必须得听我的,我陪你去医院,现在就去。”

男子摇了摇头:“不去,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没事。”说罢又仰头喝了一口酒,许可想要夺他手中的酒壶,他瞪大了眼睛:“你若来就是想要管我那你马上给我走!”

许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你回来去看过师父了吧?”

许可点了下头:“我去了,他们都很好。师兄,其实老道士他还是很惦记你的,哎,你说你们这事闹得,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向他低下头么?”

男子自嘲地笑了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他老人家,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脸去见他。”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那臭牛鼻子早就已经没事了。”许可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男子白了他一眼:“你啊,还是这么口无遮拦,虽说你没有叫他们师父,可是你一身的本事也有他的份的,该尊的还是要尊,别这么没老没少的。”

许可尴尬地笑了笑:“我哪有不尊敬他们啊,只是这尊敬放在心里罢了,嘴上叨叨一下也是一种亲近的表现嘛。”

男子摆了摆手:“好了,不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你一回华夏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和往常一样不让人省心,咳咳。”他又沽下一大口酒。

许可耸了耸肩膀:“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是改不了了,我这个人么,高调惯了,要么不露相,要露就处闪亮登场,这叫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男子笑了,眼神中带着一丝怜爱:“你已经长大了,做什么自己的心里也应该有谱儿,觉得应该做的就放手去做吧,有什么需要师兄的地方吱一声,别看师兄现在这副样子,功夫却没有撂下,师兄无权无势,但有一条命,还有用不完的钱,只要你需要都给你!”

许可的心里很是烘热,眼睛也有些模糊了。

男子姓程,叫程儒,其祖上便是大名鼎鼎的程白庵。

程儒发现了许可的异样,他喝了口酒:“前一阵子有日本人来找过我,想和我合作生意,我拒绝了,一来我现在根本无心经营,钱我已经够多的了,那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赚那么多又有什么意思?现在的生意足够让跟着我讨生计的几百号伙计生活了。二来么,什么人的生意我都可以做,哪怕是我程儒的仇人,独独日本人的生意我不能做,日本人在东北的暴行我虽未能亲眼得见,却多有耳闻,不瞒你说,我一直在暗中资助抗联,希望他们能够把小日本赶出华夏去!”

“师兄,王亚樵你认识吧?”许可问道。

程儒虽说是清虚道长的徒弟,可是清虚道长与静仁禅师的关系素来就好,几乎天天都会聚在一起,所以程儒对于静仁禅师的徒弟应该是知道的,王亚樵曾对许可说过自己是静仁禅师的弟子,许可此刻就想向程儒证实一下。

“认识,静仁禅师的徒弟,不过他并没有跟着大师多久,只两年就下了山。大师说他俗念太强,杀戮之心太重,只是命运多舛,不会成什么大器,顶多是个乱世的枭雄,现在看来大师并没有说错。怎么,他找过你?”程儒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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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的一些奇案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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