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面子,太子随便找了个理由后,便离开城北呢,他漫步在街头,心里不断的想着,志叔回来了吗?自己怎么完全不知情?他回来过生日,自己没有收到他的通知啊?他不当我太子是自己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太子只觉得难受,漫步在街头,还未到十一月,天气便怎么冷了……
他想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女人陈玲,可是却开不了口,他如此要强,如何会厚着脸皮让自己的女人带自己去陈志家呢?
最后他找了一间酒吧,低头喝着闷酒,酒一杯接着一杯,越喝越烦躁,他心里想道:“我太子……赢了拳头,却输了经济,筹不到那笔安家费,那群扑街就理都不理我,操***!”
就在这时,一人开口道:“这不是太子吗?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陈志生日没请你,心情低落吗?”
太子晕晕乎乎的抬起头,瞧见来人后,一脸不满道:“骆文涛,如果你是来笑我的话,我的拳头可不会放过你!”
骆文涛坐了下来,接着跟吧台的服务员要了杯子,太子倒在桌上,嘴里还迷迷糊糊道:“坐下来干什么?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的样子吧?”
骆文涛乐道:“出来混,四海之内皆兄弟,况且我一直以来都好欣赏太子哥的,不是请你喝酒都有问题吧?”
太子哼的一声道:“请我喝酒,这里得酒很贵啊,我用得着你请?”
对方出言不逊,而骆文涛却一直保持着微笑,只因他知道,想要劝太子去长乐,就必须放下身段。
他回答道:“嘿嘿,要说请,那个人请的了太子哥啊,只是我好运碰到了你,专程来孝敬你而已!”
骆文涛说话谦卑,倒是给足了太子的面子,太子乐道;“孝敬啊?这么会说话,行,那就不醉不归!”
就这样,骆文涛塔上了太子这条线。
隔天,太子醒来后,这才想起昨晚跟骆文涛喝酒喝到不省人事,怎么说来,是他开房给自己休息的咯。
太子心想,这骆文涛与义天那么大仇,会怎么好请我喝酒,只怕有诈吧?
不过想归想,太子却没有放在心上,至少骆文涛没有敌意,所以他下楼退了房,刚退好房就看到了骆文涛与顾晨正在酒店的桌子上吃做早餐,骆文涛招呼太子过来。
太子碍于昨天对方十分给面子,所以也就过去了,坐下后问道:“怎么,你还没走啊?”
骆文涛乐道:“我都喝醉了,陪你在这里住了一晚呢!”
顾晨附和道:“很久没见到涛哥喝的那么醉了,我还以为他和谁喝呢,原来是太子哥你啊?”
太子点了根烟道:“顾晨,你是长乐的二把手,用的着对我这后辈哥前哥后的?”
顾晨谦虚道:“都是一句话而已,况且我一向来很尊重太子哥的!”
太子吸了一口烟,望向骆文涛道:“吶,骆文涛,明人不说暗话,无缘无故的,怎么对我怎么好啊?”
骆文涛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后,才缓缓说道:“昨晚太子哥那么捧我的场,我怎么样都要尽下地主之谊嘛。”
太子眯着眼睛道:“我随便找了一间场子,就是你的,怎么牛逼,还需要跟我待一块?”
骆文涛哈哈大笑道:“太子哥真是快人快语啊,开门见山,一说就中,对的,人才难得,有谁会嫌多,我想你太子,过档来我长乐啊!”
骆文涛直入主题,正处于低谷的太子会答应吗?只怕难啊!
太子一生重义气,虽然如今对义天颇有怨言,但也不会轻易的就背叛陈志,他望向骆文涛道:“骆文涛,你是不是傻啊?真以为施一点小恩小惠,我太子就会去你那边?”
骆文涛自信满满道:“第二个人不可以,但我骆文涛就可以,我坚信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比如过档之后,大家就是兄弟,兄弟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
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是保证太子的安家费,骆文涛会负责,用一千多万来收买太子,整个龙城,估计也只有骆文涛有这样的大手笔。
值得吗?当然值得,没有人比骆文涛清楚,太子的价值,他将会是骆文涛瓦解整个义天的第一步棋。
骆文涛开出条件,太子却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吃早餐,太子没说话,骆文涛自然也不着急,他明白现在任何催促都不会有什么好效果,太子是在思考。
早餐吃完后,太子才开口道:“你刚才的建议,我有时间会慢慢考虑的,就这样吧!”
太子此番说话,等于完全拒绝了骆文涛,不过骆文涛也不着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太子,让太子慢慢考虑,考虑好再给他打电话。
太子勉强收过名片后,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钞票,放在了桌面上,然后说道:“这里一千,这一顿算我请你们的,没有欠你的了。”
说完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一举动,证明了太子的立场,他暂时是不回过档到长乐的。
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骆文涛把桌上的钱全部收回去,然后乐道:“呵呵,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赌气呢!”
顾晨疑惑道:“龙头,我觉得想拉太子,完全没机会呢!”
顾晨是聪明的,早已经看出太子心里的想法,想要用金钱来拉太子过档,千难万难啊!
骆文涛却不在乎,他说道:“晨,如果太子真的那么容易过档的话,就不用我亲自出马了,这一次只是给他提了个醒而已。”
顾晨问道:“提醒?”
骆文涛点头道:“对,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换作是你的话,我怎么冷落你,陈志过来拉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顾晨回答道:“当然是像太子一样,理都不理了。”
骆文涛乐道:“对啊,但是不可否认,你的心里会认为,原来有怎么多人欣赏你,你会觉得留在旧社团,是给旧社团面子,旧社团应该感谢自己,他心里只要有这个想法,那就是一颗定时丨炸丨弹,直到有一日无故的被上头压着打那会,就会想起欣赏你的人!”
顾晨愕然,对骆文涛的智谋感到惊讶,人的智慧,居然可以去到这个地步?
骆文涛点了根雪茄,吸了一口道:“我想,太子那家伙现在心里肯定是在想这些事,拉太子过档,就是我瓦解义天的第一步,陈志失去这个助力,就像断了一臂一样,而我却如虎添翼!”
骆文涛料事如神,太子的心里确实有这个想法!
他在想,对方向他招手,是戏弄还是真诚?他不断回想着,昨晚与刚才的一幕。
想的入神,不知不觉已经开回了柴龙街,到了自己的武馆后,手下汇报的情况却让他恼火,那就是如果这个月过去的话,太子还没把那剩余一半的安家费给交出来,陈志就会帮太子出。
这个消息原本是好消息,但对于太子来说,等于是当头一棒,在告诉这个江湖听,太子没财,要靠龙头帮忙垫钱!
太子一拳打在沙包上,脑海道:“X你老母啊,志叔怎么做,就是想让我太子的名声臭掉!”
一拳过后,沙袋仍在摇摇晃晃,承受了太子那愤怒无比的心情。
如果陈志真的想要帮忙,根本就不会开口跟太子要安家费,可如今开了口,却打算自己垫钱,这不就间接的跟全世界说,他太子没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