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我爸妈就问我去哪了,我摆了摆手,啥也没说,回屋子里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我用力的揉了揉脑袋。努力回想昨晚我说过的话,好像有不少事情我都没有叮嘱张宇。于是,我又编辑了一条短信,跟他重复了一遍,顺便告诉他,到时候千万不要表现出来认识我,我上去帮忙的时候,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最好打的狠一点。
过了一会儿,张宇给我回复了过来两个字:OK。
把事情办完之后。我当天晚上就准备回学校了,住校生这个时候一般都会回来,我爸这次又给了我一千块钱,我感觉,上次潘少的事情赔的钱,好像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影响,每次见到我爸都是满面红光的。
他给我钱我就收下了,反正我现在也比较缺钱,不过不着急,等我成为了69中的扛把子之后,整个69中都得给我交保护费,现在嘛,不着急,就当做是投资了。
我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晚自习了,平时晚自习大家就不怎么学习,这个晚自习就更不学习了。不过马上又要期中考试了,所以那天晚上我没出去浪,在班里面看了一会儿书,把之前的内容都大体的看了一遍。
晚上回了宿舍之后,我便问徐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徐天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他说,现在潘少好像已经开始不那么信任林洋了,而且潘少还三番两次的暗示性问顺子和瓶盖。
“那林洋是个什么态度?”我问徐天道,徐天摇了摇头,说林洋那个人有点高深莫测,从表面很难看出来他是怎么想的。
我点了点头,跟徐天说,按原计划进行。
“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问徐天道。
徐天说道:“已经没事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毕竟肋骨断了,还是不敢干力气活,谢谢然哥关心啊。”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你误会了,我不是关心你,我是心思等周二的下午你还得挨一顿打,我怕你扛不住。”
徐天听完后脸立马黑了。
第二天的早上起床后,我们照例去升国旗,升完国旗后。我们几个人去外面的大厕所里抽烟。
这个厕所是两面的,一个挺大的厕所中间用墙给隔开了,平时的时候,这个厕所基本都是小混子在里面抽烟,普通学生基本不会来上厕所,今天升国旗,从这里走的人就格外的要多一些,所以两边厕所,一边被小混子占了,另一边则是普通学生上厕所。
我进去的时候。发现黑子、刘飞还有大鹏他们几个都在厕所里面,他们各自身后还带了几个人,见我来了,就都跟我打招呼,而黑子很自觉地站到了我这边来。
“高一几个最大的混子都聚在一起了哈!”刘飞开玩笑道。
我也开玩笑说道:“不。还有杨灵,如果杨灵也来了,那才叫齐了。”
“人家杨灵在旁边呢。”那个大鹏指了指旁边说道,说完我们几个人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也是我和大鹏的第一次对话。
在厕所里面抽了一支烟后,我们这帮人就都散了。出来的时候,我问黑子道:“那个刘飞有没有说啥?”
“有。”黑子说道,“刘飞在厕所里说,他听说我和徐天莫名奇妙的被人打了,他还说。他的人也被人莫名其妙的给打进了医院。”
“然后呢?”我连忙问黑子道。
黑子继续说道:“刘飞没有直说,但是他话里的意思,也是在怀疑潘少干的。”
听到这话,我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他妈到底是个啥意思啊,他和潘少不是认识吗,而且两家父母也认识,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才对啊!再说了,如果我是刘飞,手底下人被打了我首先想到的一定是我干的。而不是潘少啊!
难道说他和潘少也有什么矛盾?不行,我得赶紧找人查一下才行,不然我怕上了刘飞的套,刚来的时候,刘飞就占了我两次便宜,这次我不能再做他的嫁衣了。
“你经常在大厕所吗?”我问黑子道,黑子说也不经常,就是出个什么活动才会去大厕所,比如说课间操,还有升国旗的时候。
我恩了一声,叮嘱黑子道:“多注意一下刘飞,他说啥及时告诉我。”
“行。”黑子点头道。
我恩了一声,便让他先回去了。
往回走的时候,在楼道上还碰到了杨灵,我跟杨灵也好几天没见面了。她一见到我就把我给拦住了,笑嘻嘻的说道:“怎么,然哥这最近是混好了,都不搭理我了?”
我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哪敢不搭理灵姐啊!过几天还有个小忙要让你帮呢!”
“哦?啥忙?”杨灵笑嘻嘻的问我道。
我说现在先不告诉你。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说完我怕她纠缠我继续问,就赶紧往楼上跑去了。
距离动顺子和瓶盖还有一天了,今下午至关重要,我想了想,还是带着徐天去了周氏台球厅。
这两个人照例来了台球厅。瓶盖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而顺子还是那副很阳光的样子。
我边打台球,边装模作样的问他道:“兄弟,你这是咋了?”
瓶盖打了一杆台球,然后愤愤的说道:“没事!”
“等下去天台?”我问他道。
“不去了。”瓶盖没好气的说道,“换个地方!”
听到这话后我松了口气,妈的,我还以为他又改主意了呢。
在这里打了整整两节课的台球,这两个人总算是有结束的意思了。
打完台球后,我跟他俩说请他们吃饭,他们说吃饭就不必了,就说两句话就走。
从台球厅出来后,他没和我们一起走,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看来他们也挺谨慎的,应该是跟林洋时间久了,染上了林洋的习惯。
他们大体的意思就是,让我想办法去对付潘少,到时候他们会帮我们。如果林洋不答应,那就先把潘少给干掉。来他个先斩后奏。
虽然我表面上答应了,但是我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在我眼里,最重要的就是林洋。如果林洋不同意,那这事情成功地几率就会小很多。我知道顺子和瓶盖的意思,他们肯定是觉得到时候他们呼吁一声,体育部肯定有不少人会跟着他们两个来干潘少。但是,有的时候,一帮草包抵不过一个精明的人。
往回走的时候,徐天问我是否还按照原计划进行,我想都没想便说道:“当然。”
回到了学校,晚自习的时候我又开始学习,看之前学过的那些内容,刘菲菲跟我说话我也不听,她就跑去和别人聊天了。
这个周的周六就要期中考试了,虽然说期中考试是我们学校自己举行,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们69中入学以来第一次考试,也算是个摸底考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