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他去前台换了一个台子,把我们俩换到了顺子他们的旁边。我们两个把台球杆放了回去,慢悠悠的走到了他们俩的旁边,然后抽出来了台球杆。
“咦。这不是顺子哥和瓶盖哥吗?”我假装刚看见他俩的模样喊道。
他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俩。
“你们两个也在这里玩啊!”我热情的问道。
那个顺子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但是什么话都不说,那个瓶盖则是一副挺不爽的样子盯着我。
“肖然。你来这里干什么?”瓶盖脸色不太好看的说道。
“来这里还能干啥,当然是打台球了!”我笑嘻嘻的说道。
那个瓶盖哼了一声,接着就不说话了。我也没有刻意再去找话题,只要他俩没有上来就跟我翻脸。那就有机会。
我俩开了一局台球,我假装叹气跟徐天说道:“你说那个潘少一直找我的麻烦,我该怎么办啊!”
徐天也装模作样的说道:“怕他干啥,潘少之所以那么能装。还不是因为沾了高三体育部的光?要不是高三的林洋帮他,他狗瘠薄都不是。”
“是啊,要我说,这69中的天应该是林洋。而不是那个潘少。林洋为人比潘少不知道强了多少,对兄弟好,而且还能打,反观那个潘少。他有啥啊,打架啥都不是,要不是仗着家里有钱,他在69中就是一个烂仔。”我叹气道。
“我听高三的说他们都不怎么服气潘少。都觉得林洋比潘少有本事。”徐天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睛一直悄悄的打量着顺子和瓶盖,这俩小子虽然装没听见,继续打自己的台球。但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两个其实一直在听我们讲话,因为他俩打了好几个球,连续没进。
我冷笑了一声。目的已经达到了,话也不能说太多,不然他俩该起疑了,这两个人是林洋最好的兄弟。也是林洋最信得过的人,我想他们两个一定会把话带到林洋那里。
我们两个打了一节课,一局都没有结束,俩个人一共进了三球,最后实在是打不下去了,就灰溜溜的走了。
要想策反林洋,这可不是一个快活,要慢慢来。所以我打算明天继续去打台球。
晚上回了宿舍后,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睡觉之前我把明天要做的事情细细的数了一遍:明天上午去找唐昊再谈谈,联络联络感情,下午的时候去周氏台球厅,继续拉近和瓶盖顺子的关系。
正在这时候,我们宿舍的门忽然被人急促的推开了,门撞在了墙上。发出“嘭”的一声。
我以为有人来偷袭我了,就赶紧从床底下摸了棍子站了起来。
“肖然!”这时候站在门口的人喊了我一声,我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是爆炸头的?
“咋的了?”我连忙问他道。
爆炸头没有说话,抓着我的肩膀就往外面拽,我跟他出来后连忙问他道:“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妈的,我小弟黑子让人打了。”爆炸头跟我说道。
“黑子让人打了?谁干的?”我有些吃惊的说道,黑子虽然不像爆炸头打架那么变态。但是起码也是体育生里面最能打的,不敢说别的,我都未卜能是他的对手;除了自身能打外,他在69中可是很有势力的,谁会不开眼去打他?
“我也不知道谁打的。”爆炸头说道,“要是知道的话,我就去给他报仇了。”
“走,带我去看看。”我跟爆炸头说道。爆炸头点了点头,便领着我去了黑子的宿舍。
到了他们宿舍后,我连忙用手机照向了黑子。此刻黑子脸上都是血,头都让人给打破了,正拿着个卫生纸在那里擦。
“下手这么狠?”我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敢进去医院,在这里干什么?”
“不用。”黑子摇头道,“只是破了皮而已。”
“不行,赶紧去医院,不然伤口感染了!”我皱眉道。
“肖然让你去你就赶紧去。”这时候爆炸头说道,“反正肖然掏钱,嘿嘿。”
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艹,不过没关系,包扎个头也花不了几个钱。
黑子还是挺听爆炸头话的,爆炸头一说完他便站起来走出了宿舍。
我和爆炸头陪着黑子一起走出了宿舍,门口的保安还不让我们走,我指了指黑子头上的伤说道:“死了人你负责啊?”
那个保安自然担不起责任,就让我们出去了。从69中出来后,我们打了个车去了附近的医院。
“谁干的?”路上的时候我问黑子道。
黑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认识,一共是五个人,那五个人上来对着我的头就打。”
“看来这几个比是下了死手啊。”我皱着眉头说道。“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黑子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医院了,我跟黑子说先去医院里把头包一下吧。
他头上的伤不是很严重,医生说可以缝针,也可以不缝,黑子选择了不缝针,就把头上的伤口处理了干净然后包扎了一下,去打了个破伤风的吊瓶就完事了。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结果第二天的上午,徐天也被人打了,而且徐天被打的更严重,不仅头破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去了医院后,医生直接让徐天住了院,说他肋骨可能断了,最好在医院里多住几天。
这可就不是巧合了,我的两员大将连续被人打了,绝对是有人针对我而来。
而我现在唯一明处的仇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潘少。隐藏在暗处的有两个。刘飞和奇哥,但是我觉得这事应该不会是他们两个做的,最大的可能性还是潘少。
我把三子还有爆炸头都叫了过来,叮嘱他们最近小心一点,出门的时候最好多带几个人,免得被人给阴了。
最让我担心的,还是刘菲菲,她可是个女孩子,我不能让她也受伤,因此,这几天我不管去哪,都带着刘菲菲一起,并且会带七八个人跟随着我。
徐天住院了,下午去台球厅我就让三子跟我一起去,而爆炸头继续训练斌少的那帮人,要尽快把他们训练出来。我总感觉,近期可能会有一场比较惨烈的战斗。
下午去了台球厅后,那个瓶盖和顺子依然在,不过我今天没有故意说话给他俩听,因为我怕三子配合不好我。
一连过了几天,我天天都去周氏台球厅看着顺子和瓶盖,渐渐地,我和瓶盖以及顺子也能说上一两句话了,他俩有时候还嘲笑我打台球打的烂。
这几天我的人没有再受伤,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周五的下午,我照例去了周氏台球厅打了一下午的台球,要走的时候。顺子忽然喊了我一声。
我扭过头去看向了顺子,问道:“怎么了?”
顺子说道:“聊一会儿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