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顿又问,“你觉得,表哥够不够英俊,有没有把你迷倒。”
赵雪捂着嘴笑了,“表哥你是挺帅,可我有心上人,喜欢的不是你这一款。”
“没事,”霍顿贱兮兮的笑了,“只要给我五分钟。我保证,你会被我的魅力所倾倒。只要给我一个小时,你就会被我的强大所征服。”
“什么意思?”赵雪有些迷茫。
霍顿站起来,对着镜头,做了一个特别不雅的姿势,“就是啪啪啪啊。你不会说,你从来没做过吧。表哥那方面,绝对是世界顶级水准,有一回,还有剧组想挖我去拍那种片。”
“表哥,你太坏了,竟然跟人家聊这些。”赵雪差点关了视频。
霍顿哈哈大笑,“甩了那个小矮子,表哥带你飞。”
旋即,他的笑容凝固了。
因为,他清楚的看到,赵雪身后的地板上,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只小熊娃娃,竟然象是突然有了生命力,缓缓的在地上爬动。爬一下,停一停,又爬了一下,居然飞快的在地上绕了个半圈。
“鬼!鬼啊!!有鬼啊!!!”
霍顿吓得寒毛直竖,哐当一下,就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并且,霍顿没有立即坐起来,而是手脚并用,象大马猴一样发疯似的爬向门口。
看着他的身影,从摄像头里消失。赵雪也是哑然失笑。
“林栋啊,你别把人家给吓坏了,人吓人,吓死人的。”赵雪关了聊天窗口,幽幽的对我说。
我收回了鱼线,把小熊娃娃摆在笔记本电脑旁边。说,“敢勾搭我的女人,活该。”
“不早了,该睡了,明天虽然是周五,但是也要去上课的。”赵雪打了个哈欠。
不多时。我俩已经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雪姐,我今天憋得有点难受。”我故意逗她。
赵雪抱着我,媚眼如丝的说,“要不,再整个面膜呗。”
我摇了摇头,“天天是这套把戏。不腻味吗。讲真的,面膜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那你想怎么样?”赵雪疑惑道。
我说,“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以前啊,有个书生跟千金大小姐偷情。可是,他们不能超过底线,千金大小姐还要嫁人的。身子不能给书生。后来呢,书生想了个好办法,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难题。”
“他俩是咋整的?”赵雪问。
我说,“有首歌你一定听过,叫做是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啊,你好坏啊,你竟然要人家那样!不行!”赵雪反应极快,已经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试试吧,不试咋知道呢。”我一脸坏笑。
“救命啊!”赵雪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跳下了床铺。
到了嘴边的肉,我哪能让她逃了,光着脚就追了过去。
迎着朝阳,我俩步行去学校。
赵雪怨气很重,走路也有些艰难,恨恨的不想理我。
我当然知道,她是为什么这样。
昨晚险些让我得逞嘛。
“小宝贝,别生气了,回头我给你买个钻戒。”我安抚她。
“坏蛋!”赵雪生气的打了我一下,“你要个屁的钻戒,你去买一把菊花算了,你不是喜欢菊花残吗?残个够!”
“对不起嘛,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保证没有下次。”我只能忍痛说道。
“我信你才有鬼了!要是知道你这么坏,我当初就不该跟你在一起。”赵雪仍旧很不爽。
“那不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五分钟后,我就给你爸妈转账,送一笔彩礼过去。”我说。
赵雪嘟着嘴。停下了脚步,说,“老婆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欺负的。你要保护我,不要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懂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认真的说。
来到教室,我傻眼了。
因为我的桌子上,全是礼盒,堆得象一座小山一样,连我的凳子上也堆满了。
都这样搞了,我还用上课?
小叮当拿着一个礼盒,兴奋的冲我招手,“栋少,快过来,你看好多人给你送礼啊。”
“什么情况?!”我快步走过去。
半个班的同学,都围过来观看。
我拆了几个盒子,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原来昨天在散打社战胜白熊。让我成为了校园偶像。
男生们送礼想拜师学艺。
女生们则是集体犯了花痴,争先恐后的想加入我的后宫军团,跟唐甜甜前几天的举动是一样的。
“发达了!栋少!光是收礼盒,你就赚翻了啊。”小叮当一脸的羡慕嫉妒恨,“谁也别跟我争,我要当栋少身边的首席狗腿子。谁跟我争,我就咬谁!”
赵雪也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摊了摊手,让我自己处置。
我没办法,只好叫来肥帅和杨永康。
“我去!栋哥,你这是要开礼品店的节奏啊。”肥帅张大了嘴巴,就象犯困的河马打哈欠,扁桃体清晰可见。
“啧啧啧,我就说嘛,栋少一举成名,风靡万千少女,有机会晚晚当新郎喽。”杨永康摸着下巴,倒还算镇定。
我把手一挥,“你们两个,负责处置这些东西。能退回去的,就马上回。退不了的,分给兄弟们。”
“行,胖子办事你放心。”肥帅拍着胸口跟我保证。
“没问题,”杨永康笑眯眯的说,“昨天栋少给我弄来了那么多小弟,正好让他们跑跑腿,我看看哪个最伶俐,办事最稳妥,到时也好提携一下。”
“赶紧去吧,别影响我学习。”我正色道。
整个上午。不断的有人来找我,男生女生都有,目的都是差不多,想拜师的,求笼罩的,求勾搭的。
我没辄,只好让肥帅和杨永康站在门口替我挡驾。
中午。
我刚吃过午饭,张艳却给我打来了电话。
说实话,我最近特别不想见到她。
这个妹子实在太任性胡来,天天作死,只要看到她,我就莫名的烦。
“哥。你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张艳说。
我无语,“大中午的,不用睡觉吗?”
张艳二话不说,直接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还好是在白天。否则在夜晚这样哭,方圆八百里的孤魂野鬼都让她给招来了。
我的头很疼,“那什么,别哭了好不好,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吧。”
“不好。我要亲自对你说,一定要见到你。”张艳抽泣道。
我估计,这妹子八成又是闯了祸,要我帮她摆平。
“你在哪里?‘香榭丽人’吗?我去找你。”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