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城皮笑肉不笑,又把目光转向了我,“栋少,你的事情,建路都跟我汇报过了。你崛起的速度,跟坐火箭差不多。才几个月时间,已然名震龙城。”
“不敢当。”我正色道,“如果黄大叔只想来警告和敲打我,那你可以回去了。因为,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做一个好人,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黄志城忽然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还年轻,还有得选。没必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人家认定你是黑的,你再怎么辩解也无济于事。
黄志城在现场转了一圈,跟不少人都分别聊了。他是警界的资深人士,经历过本市地下势力动荡争锋的岁月,认识的人太多了。
既然人家只是来看看,我们也就继续宴饮。
“栋少,你打败宾来县高手的那招,实在是精彩!老朽也算练过几天拳脚。简直闻所未闻!厉害啊!”一个东升社老前辈,主动向我敬酒。
我没办法,只酒到杯干。
这个先例一开,接下来就糟糕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轮流过来敬酒。
一人一杯,简直让我头大如斗。
上官蓝茜有些急,急得想骂人,但是她刚当上话事人,不好驳了大家的面子。
也就半个小时,我已经喝高了,终于体验到什么叫烂醉如泥。
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抬回了房间。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小老公,你终于醒了?”上官蓝茜穿着一袭纯白色的透明睡袍,站在窗边,朝我嫣然一笑。
我嗯了一声,感觉头痛得厉害。
抬眼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什么宾馆套房。居然还是在龙潭大厦,话事人专属的办公室。只是,灯光调得有点幽暗,一点也不刺眼。
“下次别喝那么多,这样伤身体,”上官蓝茜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慢慢朝我接近,目光落在我的帐蓬上面。
年轻力壮的小伙伴,可能都有同样的体验。睡饱睡足后,肯定是龙抬头。
我从中午睡到晚上,很久没有休息那么长时间。反应自然强烈。
与上官蓝茜对视,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灼热。
旋即,她采取了主动。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又轮回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累并快乐着。
沙发,办公桌。窗台边,地毯上,都成了激烈的对决之地。
一点半钟,我才赶回凯撒公寓。
赵雪已经在卧室里躺着,可是并没有睡着,而是拿平板玩着小游戏等我。
“不好意思。我喝蒙了。”我尴尬的坐到床沿,用最柔和的声音说道。
“没事,”赵雪笑了笑,“你是干大事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应酬,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雪姐,你对我真好。”我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
赵雪点开平板,给我展示一张别墅装修设计图。
“这么快?效率挺高啊。”我有些意外。
看了看,觉得风格比较清新,色调比较明媚,貌似还不错。
“怎么样,喜欢吗?我跟设计师讨论了一整天的。”赵雪说。
我点了点头,“雪姐喜欢,我就喜欢。”
“不嘛,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一切由你来做主。”赵雪搂住了我的腰。
我说,“你是女主人。我把管理权移交给你,由你来全权负责。”
“那行,就是这个方案了,”赵雪说,“我会让他们尽快动工的。”
跟赵雪缠绵了一番,我俩沉沉入睡。
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够了,我醒来很早,继续练功。
有了练功狂魔王辰作为榜样,我觉得有必要加倍的努力,抓紧一切时间。
出了一阵子的汗,我又开始揣摩体内残留的那道真气,心里有着种种明悟。象是快要抓住了什么核心的东西。
九点钟,我驱车到了高尔夫俱乐部。
我先过问了刘超的伤势。花师伯说,他已经动过了手术,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和调理。具体什么时候能复出,还很不好说。
这则消息,让我着实感到郁闷。
接下来,上官蓝茜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替我和赵雪搞定了转学到二中的事。她大伯就是教育局老大,办这样的事,简直不要太轻松,一句话交待下去就行。
我逗上官蓝茜,说要怎么感谢她。
她故意说,昨晚上我的状态差,没把她给喂饱,让我今晚继续找她,争取多整几发。
我说,大姐大,你这样不合适,跟你耍一回,比打了几十场地下黑拳都还要累。我需要休息,养精蓄锐才行。
上官蓝茜哈哈大笑,说要替我准备一箱某宝,把透支的东西补回来。
等我聊完电话。毛毛已经穿着运动衫,过来向我报道。
“林总,咱们去训练。”毛毛脸蛋红红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亢奋劲。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因为每次练完,她都要求我打屁屁,我不满足她还不行,她会跟我罢训的。
简直烦透了。
为了提高实战水准,我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练完功,已经到了下午。
我小睡了半个钟头,又爬起来,往博爱医院赶去。
有人告诉我,陈珂住院了,具体原因不清楚。
在路上,我买了些补品,又拎了一个花篮。
到了住院部,托人打听到了陈珂所在的病房,我快步赶过去。
房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的推开,朝里面张望。
却见到,陈珂穿着病号服,斜躺在床上,右边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左边手背上则插着针管,正在输液。
此时的她。眼眸轻轻的闭着,似乎正在打盹,整个人的气色非常不好,看起来极虚弱。
病房里,她母亲也伏在床沿,一脸的倦容。
“什么情况?”我有些疑惑。
恰巧,有一名护士走过来,被我拉到了一边。
“美女,能跟你打听一件事吗?”我说,“这病房里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的?”
护士警惕的瞟了我一眼。
不过,人家见我的样子比较年轻,确实象高中生,而且也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长相,于是也就没那么多顾忌。
“哎,”护士幽幽的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妹子,太冲动了。我听说是处了对象。后来那男的移情别恋,小妹妹想不开,就在家吞安眠药。”
“什么?”我顿时浑身冒汗,“那她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护士解释道,“她吞安眠药的事被家里发现了,送过来洗胃。可是回去还没两天,她又把门给反锁,割脉那啥啊,简直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