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会的小混子们,只能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否则的话,肯定要被黑马的蹄子踢中,那是要进医院啊。
“浩南哥,还真是你。”靓坤嘴角抽了又抽,两腿发软,扑嗵一声竟跪了下来。
其实,四海会跟青云堂,这是两个对立的社团,靓坤身为社团的金牌打手,跟曲洋的身份地位都相差无几,当然不用跪浩南哥。他是因为腿脚麻痹。实在支撑不住了。
“呵呵,小坤,咱们好久不见,你怎么行此大礼。”浩南哥表情从容淡定,有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强大气场。
带头大哥都跪了,四海会小混子们哪敢得瑟。一个个垂着头,甚至不敢直视浩南哥。
靓坤无奈道,“浩南哥,我真不知道,这位叶小哥是你的人,多有得罪了。”
说话的同时,靓坤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众目睽睽下自断一指。
随即,那些小混子就簇拥着他,赶往了医院。
如果时间来得及,断指还可以接上。
大金链被扔在地上,彻底的慌了。
“老公。叶一航,你居然认识这么牛比的人物?江湖大哥啊!”苏媚也是震惊不已,象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见到社团老大驾临,唐辉不敢怠慢,赶紧上去迎接,主动牵住了那匹大黑马。
浩南哥翻身下马,主动过来跟我握手,“叶老弟,幸会。”
“浩南哥,感谢你替我解围。”我也报以微笑。
浩南哥看了看苏媚,又看了看我,由衷道。“男帅女靓,果然是一对璧人,叶老弟好福气。”
苏媚有些羞涩,也轻轻的叫了一声浩南哥。
“这样好不好,叶老弟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到我‘青云堂’来。我们兄弟一起共图大业。”浩南哥握着我的手不放。
“谢谢浩南哥的赏识,有机会的话,我不会推辞的。”我郑重道。
“好好好,就等你这句话。”浩南哥笑了,“这样吧,社团里还有点事,省里来了人,我先回去。这里就让唐辉来帮你处置。”
“行,浩南哥贵人事忙,你请便吧。”我只能如是说。
浩南哥又跟苏媚握了手,然后骑着马,潇洒的离开。
“两位大哥,我错了,我狗眼看人低,我不该当众耍流氓。”见到我和唐辉步步逼近,大金链慌得不行。
“现在才知道后悔,是不是晚了?”唐辉蹲下来,用巴掌使劲扇对方的脸。“你挺能耐啊,叫四海会的人来搞我们。你说吧,你是想种荷花还是喂王八?”
“什么叫种荷花?”苏媚悄悄问我。
我解释道,“这是江湖黑话,把人用麻绳捆住,用坛子套着双脚。还可以再系上一块大石头,把人沉到水底,尸骨永不得翻身。”
“我去,是不是太狠了,”苏媚吓了一跳,“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淡定的笑了笑,没吭声。
接触到了这么多混社会的人,黑话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
被唐辉这样威胁,大金链吓尿了,裤子全湿,飘起一股热哄哄的骚味。
别人或许不清楚,大金链这样的人。肯定知道B社会是何等的心狠手辣。而且刚才“青云堂”的老大都来过了,谁还能救他?
“哥,别这样,兄弟我也是色迷心窍,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大金链哀求道,“要不这样,我愿意花钱买命。”
唐辉哦了一声,抬头看我,征询我的意见。
我叹了口气。
这个大金链实在可恶。可我也不能真的杀了人家,见好就收才是王道。
“开价吧。”我淡定道。
大金链眼珠转了几圈,说,“这样好不好,我颈上这条链子是千足金,共计328克,拿出来买我这条贱命可好?”
“喔?”我愣了愣,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
时下的金价是280元每克,如果真如大金链所说,那这条金链价值九万块以上。
我本来想答应,可唐辉把眼一瞪,恶狠狠的说,“谁稀罕你的破链子,谁不知道你金胖子身家近千万,这点小钱就想打发我们?没有了命,你那些钱还不是被小三给卷跑,便宜了别的小白脸。”
大金链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扯皮了十几分钟,大金链让酒伴取了二十万块钱的现金,外加他的那辆座驾奥迪A6,还有千足金的大金链子,一起交了过来。
苏媚瞪大了眼睛,完全懵了。
我也有些意外,今晚的收获当真不小。
难怪那么多人想混社团,钱来得快啊。
“叶哥,你留个卡号下来,”唐辉说,“奥迪车我帮你找人拍卖掉,再给你打钱。你是浩南哥看中的人,兄弟不可能坑你。”
“没问题。你办事我放心。”我笑眯眯的说,“事情你先办着,今天我没带卡,等我回头发短信给你。”
“行,欢迎叶哥常来咱们店里消费,你和嫂子来全额免单。”唐辉很大方的说。
卧槽!这疙瘩男还挺会做人,怪不得升得那么快。搞不好,没用多长时间,就能超过以前大东的势力了。
拿着现金和大金链,我送苏媚回家。
苏媚担心我被靓坤打的那一拳。让我去医院拍个片子,免得整出暗伤来。
我说,等会儿我自己去,你先好好休息,明儿还要上班呢。
临进门前,我给苏媚拿了五万块,“小宝贝,留给你零花,悠着点用。”
“老公,你对我真好。”苏媚兴奋坏了,主动环住我的颈脖,跟我来了个长长的法式湿吻。
如果不是苏媚,这笔钱我也不可能到手,索性大方一点。
卖掉大金链和奥迪车的钱,也有个小几十万,够我花销很长时间了。
离开苏媚住处,刘超开车来接我。
因为我已经胸闷气短,可能是刚才中的一拳,伤势发作了。
花师伯在车上,直接掀开我的衣服。用银针扎我的穴位,又替我按摩经络。
半个小时后,我呕的一声,吐出了三口黑血,浑身才感到轻松了不少。
“花师伯,你怎么还有这手绝活?”我有些惊讶。
花师伯说,“咱们练武之人,难免跟人动手,受伤是家常便饭,经历多了。自己也就会了。所谓武者自医,就是这个意思。”
“有空教我两手。”我很羡慕。
“不行,”花师伯语气冰冷,“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做事不专一,三心二意的怎么行?先把拳脚练好再说。”
“听你的。”我没办法。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半夜。
以我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练功,只能回学校去睡。
好不容易翻过围墙,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教师宿舍。
俞家静还在客厅给我留了一盏灯,算她有心了。
进了门,我发现俞家静卧室依旧虚掩着,貌似已经入睡。
洗漱完毕,我回到房间里,想换一套干净衣服。
谁料到,我低头换裤子时,忽然发现门口有个人影。
“俞老师,原来你没睡?”我抬头一看,顿时有些尴尬。
俞家静穿着睡衣,静悄悄的站在门口盯着我看。
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本来就薄如蝉翼的睡衣,几乎完全透明了。
曼妙的梨型身材,那恰到好处的玲珑曲线,简直销魂之极。
不但如此,她身上还洒了好闻的香水,轻轻的一嗅,能让人小腹燃起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