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欢姐家,我回到了我的家,迫不及待想见到我的燕子,被欢姐一席话,搞得我现在有些走火入魔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这些冲动的想法一旦打开,就像潘多拉墨盒一样,一发不可以收拾,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了,现在想时时刻刻都见到燕子,那种真有一种一秒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当我一回到家,放下干妈给我父母带来的礼物,我就赶紧一秒都没停留,我冲向燕子家,我想见到燕子,有好多的话要跟燕子说,说她个一天一夜我也说不完,燕子,我来了。
我兴冲冲的跑过去,结果她家的们锁着了,没有人,我问了隔壁邻居,邻居说燕子一家去了外婆家去了,我一腔热情被这个无情的现实浇了一个冰透,燕子从来不再亲戚家过夜,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燕子家的养的家畜也多,活太多,最多过去呆上一会,吃顿饭就回来了,看来只能等到晚上了,我一定要见到我的燕子妹妹。
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产生爱恋的情愫,一刻的等待都是非常痛苦的,我度日如年般度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晚上燕子家亮灯了,我知道燕子回来了,但是深更半夜我用什么办法去见燕子呢?总得有个理由啊,如果没有理由,她父母会怎么想啊。说问作业,太幼稚,这个时候放暑假,没有这么用功的人,如果说送点吃的过去,我又没有什么吃的能给他们家送过去啊,即使送,也得是我母亲送啊,我陷入深深地沉思。这黑灯瞎火的我怎么过去看我的燕子呢,我一刻都不能等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明天一起去放鸭子的名义找燕子商量,这样我就有了合适的借口,哪怕看她一眼也满足了。
于是我打定主意就去她们家,咚咚咚的敲门,“还这么晚怎么来了?苦娃“,燕子母亲开的门,挺热情的招呼我。我其实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这么晚用这种不纯的动机,心还是有些虚,故作镇静回答道,”婶子,燕子在不在,想问问燕子明天上午跟我一起放鸭去不?“”去吧,燕子在灶屋里砍猪草呢,你去吧!“婶子没有看出来我这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像往常一样,招呼我进屋,这个屋子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少说也有千百遍了吧。
因为停电了,农村使用的是煤油灯,闪烁的灯光下,燕子正在埋着头砍着明天的猪草,可能刚刚听见我和婶子的对话,“苦娃哥,明天放鸭子去哪里放?我明天上午跟你一起去放。“燕子温柔的问我,她并不知道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也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开始产生了青春的萌动,这种东西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就放不休息啊了。”燕子,明天我们去高坡放鸭,哪儿虫子多,你看要的不?“顺口就回答燕子了,灯光中的燕子还穿着走亲戚时的新衣服,昏暗的灯光看起来让燕子有种更加朦胧的美,我以前都没有发现,摇曳的灯光中,燕子的本身就雪白的脸显得更加的清纯,我的心开始突突突的跳个不停了。
“要得,那我们明天上午后山上见,我把鸭子赶到山上一起汇合。我听你妈说的,你去干妈那里去了,好耍不?“燕子只知道我有个干妈,不晓得我有个干姐姐,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而且她也不晓得我的干姐姐就是学校那个她曾经给我点评过生活作风不正经的丫头,毕竟我们农村是比较封建保守,这种行为在一般的农村少女的心里这是一种出格的行为,所以她跟我说起过,”苦娃哥,你晓得何欢不,她在耍朋友,这么大点就耍朋友,那个男的感觉还是个二流子!“因为何欢是我的干姐姐,我就没有搭话,毕竟背后批判我的干姐姐也是不好的,我脸上也无光,”管她呢,他们的事情我们搞不懂,难得去管,我们管好我们自己就好了。“我记得在几个月前燕子曾经跟我有过这么一段对话。想起这里,我一阵红一阵白,如果我跟燕子说我喜欢她,我爱她,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不正经的人了,我有些害怕。
正当我的思绪乱飞的时候,燕子她妈抓了几颗糖递给我,说是今天燕子舅舅过生日给的,让我尝尝。千恩万谢之后,我跟燕子东拉西扯的唠了半天,燕子都砍完猪草了,我也实在没有借口在呆下去,只能悻悻的告辞了,好多话想给燕子说,家里有大人,又不敢说,憋在心里那个难受。出了燕子的家门,外面的凉风阵阵的吹过来,可是仍然没有把我这个堕入情网的脑袋给吹清醒,于是我就坐在燕子家后院的竹林里一个人胡思乱想,好多话没有说出来,我心有不甘。
大概我安安静静的坐半个小时,这是燕子家的后门开了,只见燕子提着灯,端着一盆子热水出来了,进了一个旁边的一个栅栏围子。农村里面没有淋浴,大家洗澡都是在自家的后院弄这样一个围子洗澡,我看见燕子出来,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想上去跟她说说话,这深更半夜的,不把人家吓坏才怪,于是我默默的坐在竹林里,看着燕子进去了围子,然后燕子有出来拎了一桶水,进了围子。我知道燕子要洗澡了,我静静坐在竹林子里面,开始听见潺潺的淋水声。
很多人犯罪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一个好人可能由于瞬间的一丝恶念变成了坏人。那种有如虫子撕咬的思念一下子让我变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坏人,脑子一瞬间就充血了,打了鸡血一样,甚至开始想象燕子洗澡的场景,突然有了一种偷窥的恶念,这种年头一旦产生,人就变成了坏人,没有是非观念了。我蹑手蹑脚的走向这个围子,生怕弄出声响出来,于是我脱掉脚上的拖鞋,踮着脚尖开始了我的罪恶之旅。
我靠近这个围子的门,透着里面闪烁的煤油灯光看着围子里面美丽的少女,灯光太暗了,我只能透过围子的缝子隐隐约约的看到燕子那婀娜的身姿,还有那两团少女青春期的模糊高耸的白,燕子并没有发现门外那双罪恶的眼睛,正在用手拎着勺子从头上往下浇水呢,我努力挣大我的眼睛,想努力的看清楚她身上的一切,想看清楚她身上的那两团白,以及她身上的一团黑,无论我挣多大的眼睛,一切都是徒劳,尽管这个时候我的两个眼睛的视力还是标准的一点五,在昏暗的灯光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站在围子的门口,大气都不敢出,说真心话,我突然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而且是很强烈的这种,是一种提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我有种想发泄的冲动。
也许就是天意,正当我罪恶的思想充盈着整个脑袋的时候,一阵微风吹来,这个围子的门本身就没有扣,大晚上谁又能来偷看呢。这个围子门还有些松,这阵微风一下子把这个围子门给吹开了,天啦,我一下无处遁形了,借着微弱闪耀的灯光,燕子看见了门外的黑影,“啊!“燕子一声惊叫,把我这个正沉浸偷窥刺激中的青春期少年一下子吓蒙了,一下子那种偷窥的快感给这声惊叫给打回了老家。我愣了一下,随即拔腿就跑,那种恐惧是无法形容的,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