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用了。”我说道,“我觉得,你就是挣钱,也犯不上这么着急嘛,一晚上刷出四面墙来,也太着急了点,我声明啊,我不是怕累,我主要是怕你累着,对女人来说,赚钱固然重要,但美貌和身体也很重要,你说是不是?”
她不屑的笑道,“谢谢关心,不过没关系,我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我晕。
“真的,于浩,你都不知道这事儿能成我有多开心,不光是可以赚钱了,最重要的是,我又能跳舞了,你都不知道当初离开舞蹈队,我有多难过,其实上次那份工作,虽然清闲工资也高,但我一点儿都不开心,我就想跳舞,我这辈子,真的不想做别的,就想跳舞。”说着,她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那是我很少见过的表情。
我默默的点点头,笑道,“虽然我一直很不想你出来工作,抛头露面的,但看到你能这么开心,我也很替你开心,去跳舞吧,我无条件支持你,要是启动资金不够,我可以亲情赞助。”
她更加心花怒放,跑过来搂着我就狠狠亲了一大口,“谢谢你的支持!”
我笑,“都这时候了,还这么称呼我么?”
她一愣,“那怎么称呼?”
我不看她,刷墙,说道,“怎么称呼,还用我教你么?”
她也笑,“我这人笨,真不知道。”
“你就装糊涂吧。”我说道。
“我真不知道,你得教教我呀。”她笑道。
“我教你,你就会改么?”我说道。
“恩,有可能。”她笑道。
“那好,我教你啊,以后,你就得这么说,老公,谢谢你支持!”我说道。“行了,我教你了,你按这个来一遍,我检验一下,注意啊,老公这两个字得叫的有感情,让我一听就立刻有一种想抱着你的感觉,知道了吗?来,先来一遍试试。”
“这不行。”她连忙说道,“我反悔。”
“哪儿有反悔这一说。”我说道,“赶紧叫,否则,嘿嘿”我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笑望着她。
“不叫。”她十分坚决。“咱们还没结婚呢。”
“这有什么关系,那方面咱们都能未婚享受已婚待遇,称呼怎么就不能了?”我笑道。
“不叫。”她说道。
“好啊,看你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笑着放下东西扑了过去。
她连忙制止我,“还有别人呢。”
我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工人呢,这才妥协道,“那你小声叫一个,不然我可不怕别人笑话,你知道我这人,脸皮厚。”
“这倒是真的,自我认识还是很明确嘛。”她笑道。
“少废话!赶紧叫。”我命令道。
“回去再叫不成吗?”她问道。
“不行,娶媳妇等不到正月十五。”我说道。
“行行行,我试试。”她说道。
然后她调整了半天,酝酿了半天,最后笑了出来,“不行,我还是叫不出来。”
“那我看你还是要来点刺激的。”我举起手说道。
我们笑成一团,最后她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才终于叫了一声,“老公。”
但声若蚊啼,小的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心满意足,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这下可以了吧?”她说道,“这回得好好干活了吧?再不干,天亮也干不完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还是慢慢来吧,主要我明天还上班呢。”
“不行,你都答应我了。”她说道。
我无奈,只好干了起来。
开始我还很积极,嘴里唱着“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到后来,我实在是被这枯燥而单调的工作给弄烦了,心里真心佩服这些体力工人,他们每天都要从事这种单调无聊的工作,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柳如月兴致盎然,看得出,她心气儿很足。
不过她虽然这么说,但我干了一会儿,柳如月就走了过来,说道,“走吧,回吧。”
我欣喜万分,“不是说要干完吗?”
“算了,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嘛,不想你太累。”她说道。
我心里一暖,又一次亲了她……
明天,三个月的业绩考核时间到了。
对于我和陆梦琪的这场竞争,到了这天也该是个了解了。而顺理成章的,对于副总裁的那个位置,到今天也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所以,这次的月度会议格外重要,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心知肚明,我在公司碰到的所有人,都用同一种眼光看着我,那种眼光,你很难说清楚它具体是什么,但会让你倍感压力,好像整个公司都在关注着这件事。虽然我大概已经知道了胜券在握,但是仍然还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为此我专门去买了一套西装,柳如月帮我挑的。以前我真的不太明白,这种昂贵的衣服到底有什么好,觉得买奢侈品的这帮人纯是有钱烧的,那时候觉得,以后我就是有钱,也绝不会花那么多钱买一件衣服。
现在我懂了,好东西虽然价格昂贵,但它们是为主人服务的,是你的奴隶,会给你最细微的体贴,你穿戴在身上,瘦处它不会肥一分,宽处它不会窄一分,你举手投足,绝无束缚与挂碍之感,并且众星捧月,每一根线条都为烘托你而存在,绝对靓人。便宜东西一般都是很阴险的,它们是一个圈套,诱你上当,买来之后你就成了它的奴隶,不是这里不舍身就是那里不合身,不是拉链坏了就是扣子掉了,为了配一颗扣子,害得你总是惦记着这种琐碎的小事。而且穿戴上这种货色,你就会面目模糊,永远淹没在一大街的蚁群般的人流中。
柳如月对此赞不绝口,她是经历过有钱人的生活的,所以对男人的这些奢侈品如数家珍,跟那些店员交流起来,专业独到,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恍然觉得,眼前的她,似乎还是那个让我艳羡的有钱人的太太,而不是我的那个柳如月,这种感觉很奇妙。
我还买了一块瑞士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手表,手表这东西,我以前更不懂,那玩意儿不就是看时间嘛,觉得都有手机了,戴那东西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慢慢的在长海这大半年,和这个层次的人接触的多了,才渐渐明白,它早已经脱离了看时间这么简单的用途了,而成为一个男人的装饰品,犹如女人的项链和首饰一般,而且不是普通的装饰品,是彰显品味和身份的装饰品。
就像瑞士的表,手表界的常青树,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替你的手腕着想,用几辈子都不坏,是一个值得为它掏钱的可以作为传家宝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