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我说道,“你真的懂爱吗?”
她一愣,看着我。
“如果你真的懂爱,真的懂爱一个人,你就不应该这么要求我。”我说道,“真的爱一个人,她就是你的全部,她的忧愁就是你的忧愁,她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如果我真的爱你,你觉得我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从一个火坑出来,又跳入另一个火坑吗?”
“没什么可是的。”我决断的说道,“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爱你,我愿意替你承担一切的痛苦,希望你也记住,两个人之间,但凡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问题,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也希望你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来伤害我,可以吗?”
柳如月十分感动的看着我,又担心道,“可是……那可是一大笔钱,你上哪儿去‘弄’?”
“这你就别管了。”我说道,“我自己想办法,我只希望你能把我今天跟你说的话记在心里,可以吗?”
柳如月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我再也不会了,那咱们是不是又在一起了?”
我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想跟我和好,那我也没有办法。”
她笑的甜甜的,像个孩子一样,扑进了我的怀里,我闻着她身上的‘迷’人香气,感到了失而复得的幸福。
“我还是有些担心。”柳如月说道。
“还担心什么?”我说道,“你这还有完没完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咱们俩在一起,是不是全世界都要制造困难?”
“不是,我是担心郑总,你不知道,他是一‘混’蛋,我已经答应他了,现在出尔反尔,我担心他会纠缠。”柳如月说道。
“既然你知道他是个‘混’蛋,还这样做?”我埋怨道。
“我那不是没有办法么……”她说道,“他们都把我爸的脚筋给挑断了,我害怕他们做出更狠毒的事。”
我心里暗暗感叹,她爸爸幸亏生了她这么个好‘女’儿,要不然不知道已经挂了多少次了。
“放心吧,你们那狗屁郑总‘交’给我处理就行了。”我说道。
过了一会儿,我没忍住问道,“你……你和他没……没发生什么吧?”
第280章疙瘩
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我,“你觉得呢。”
“这……这我怎么知道?”我说道。
“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么?”她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正面回答我。”我说道。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看着她,我是有疑‘惑’的,因为毕竟像郑总那样的人,如果不得手,怎么可能没捞到好处就出血?但她既然说没有,我还能说什么呢?
按道理来说,这事儿我应该是释怀的,因为毕竟我和张可也发生了那样的事,但细细想来,我和张可的事,是在她离开我之后我才发生的,这是带着明显的报复情绪和目的的。
可她就算真的发生了,我自然也不能怪她什么,因为毕竟她也是被胁迫的。
虽然不是我开始想的那样,被歹人胁迫,可亲情胁迫也是一种胁迫,所以我没有道理埋怨。
“还是不相信我?”她说道。“我连你都没有给,更何况他?”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说道。
她看着我,“你总会相信的,这点我丝毫不担心。”
她说的如此坦然,让我无言以对,但接下来,我发现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这件事上了,尽管我和柳如月聊着别的,但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她和那个老男人香‘艳’的画面来,那简直不堪入目。
我强迫自己别这么下作,毕竟就算是有,她也是有苦衷的,没必要太介怀,可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后来柳如月大概是察觉到我心不在焉的状态,说道,“是不是累了?你的胃还好吗?”
“我去给你熬点小米粥吧。”她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并没有阻拦她,我需要一点空间,尽量说服自己,好赶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我讨厌这种感觉。
这是一个永恒的命题,那就是关于贞洁的命题,如果你的‘女’人失去了贞洁,即使是她有言不由衷的苦衷,你会不会介意?
这与处‘女’命题不同,处‘女’命题在当下这个社会我认为没有讨论的价值,因为越来越开放的文化和社会背景下,上‘床’已经成了一段恋爱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像电影里说的,如果没有那个,那顶多算是‘交’情,不能算是爱情。
所以你经常可以遇到,一个看起来文静老实的‘女’生,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告诉你,她不是处‘女’了,并且附带着告诉你一个悲伤的故事,这个故事里,她或者是被人欺骗,一失足上了‘床’,或者是她特别爱那个人,奔着结婚的方向去的,所以提前预支已婚待遇,也就理所当然了。
在结尾,她一定还会告诉你,她已经不爱那个跟他上‘床’的人,爱的是眼前的你。
我想到了如今,很大部分男的应该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处‘女’情结了,顶多也就是心里起疙瘩几天,跟她上‘床’的时候会想起来,但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但贞洁的命题远比这要复杂,以前我在某论坛逛的时候,常常能看到一些此类的帖子,有的是‘女’人喝醉后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人睡了,该不该原谅,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有的是‘女’人被强了,心里一直有疙瘩该怎么办?
我那时候的态度,当然是应该原谅‘女’人,毕竟她是被动的,被强迫的,她已经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为什么作为最亲的人,不仅不给她们体贴和包容,还要让她们受到来自你们的折磨?
柳如月的情况其实类似,虽然不是强,但也是被迫无奈的。再说我自己不是也两次**么?我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责备她呢?
我觉得我毫无疑问应该是理解和宽容的,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却无法义正言辞坦然面对?
人真是种复杂而可怕的动物。
不过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既然她说的那么坦然,我觉得还是可信的。
喝了小米粥,便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柳如月说,“今天你就在这儿睡吧,我和我妈睡,你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她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没有说什么,大概是由于刚才那个问题萦绕于心,所以我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想要和柳如月睡在一起的愿望。
“不洗澡了,泡个脚就行了。”我说道,“洗脚盆在哪儿?”
“我去帮你打吧。”她不由分说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柳如月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走了进来,她系着围裙,穿着一件紫‘色’的紧身恤,脖子上戴着一串细细项链,灯光下,衬托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可人。
这幅画面让我顿时不再想那些事了,这是我理想中的画面,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想象中的妻子就应该是这样的,贤惠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