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懂,现在我明白了,你爸那都是为了你好,你呀,太任‘性’了。”我说道。
“他?为了我好?哼!”孟听云冷笑道。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对那样一个爸爸会有那么大的成见?”我说道。“有多少人羡慕那样一个爸爸,你知道有多少人在为了前途和事业奔忙,有多少人为了房子车子失去宝贵的时间和爱情,为了柴米油盐而磕磕绊绊吵个昏天暗地?可孟总早就为你解决了这些问题,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羡慕?呵呵,”她冷笑道,“所以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于浩,如果能选择,我宁愿自己的人生和你互换你信么?”
她恨恨的说道,“其实我也知道,跟这些社会上的人在一起不好,可我偏要跟他们在一起,我就是不要听他的。”
她这个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觉得刚刚跟那胖子,她都没有‘露’出这样凶恶的眼神。我隐隐替孟总感到悲哀,他凭着一己之力,干出这么大的一番事业,可在‘女’儿眼里,却像仇人一般。
我很难想象出孟总到底做了什么让孟听云如此恨他,我也跟他有过几次接触,只觉得这人平易近人,从来不端架子压人,即使对待服务员也是充满了耐心,就这么一个让人肃然起敬的人,能对‘女’儿做什么伤害?
“这又何必呢?”我说道。“你爸他……”
“你别说了。”她打断了我,说道,“你不懂,我现在也没心情说这些,咱们睡吧。”她说道。
说完她就躺到了‘床’上,“也行,明天你先给他们钱,算我欠你的,我会还给你的。”
“这事儿以后再说,你睡吧。”我说道。
“你不睡吗?”她问道。
“你睡‘床’吧,我在电脑桌前凑合一下就行了。”我说道。
“快来吧,咱俩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装什么正经?”孟听云说道。
“这不是情况不一样嘛,”我说道,“上次是在我家,那不是实在没地儿睡嘛,现在情况不同。”
“现在情况怎么不同了?不还是就一张‘床’么,难道你想出去跟那帮‘混’蛋睡呀?”孟听云说道。
“不是,现在这不是外面有外人嘛,他们出去以后再胡说八道,对你影响不好。”我说道。
“你快拉倒吧,我从来不在乎这些,我要在乎这些,我也不是孟听云。”她说着坐了起立,将我拉了过去,对我命令道,“你就在这儿睡!”
第236章烧菜
第二天给那死胖子转了账,卡里的存款所剩无几。-.79xs.-哦,不对,确切的说,应该叫余额。
人家不是说了么,少于十万块钱的,没有资格叫存款,只配叫余额。
尽管孟听云信誓旦旦的说很快就会还我,但我依然感觉空落落的,很不踏实。
很多时候,人们都愿意说,金钱不是万能的。我想说这话的人,大概卡里真的只有余额,聊以安慰罢了,但凡清醒的人都知道,在现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这个利‘欲’熏心的国家,金钱就是万能的。
有人说,金钱买不到健康,金钱买不到爱情,金钱买不到亲情,我只能报以一笑。
如果你没钱,你的健康何以保障?得个重病,进趟医院你就倾家‘荡’产了。如果你没钱,你的爱情何以保障?现在有几个‘女’孩愿意跟你租房结婚?在你没钱的时候嫁给你?亲情?更不必说,当你落魄的时候,首先看不起你的,就是你的亲人,当然父母除外。
所以说,对我而言,在不忘初心的同时,也鼓励我的朋友们去努力赚钱,最起码它会带给你自由和安全感。
可我的自由和安全感,才刚存进卡里没两天,都还没捂热呢,现在就全倒出去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一推‘门’发现柳如月依然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她站了起来。
我一愣,发现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你一夜没睡?”
“事情都处理完了?”她问我。
“处理好了。”我看着她,有些感动。
她点点头,“那我去睡了啊。”
说着她回了卧室。
望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翻腾,被人牵挂着,真好。
我也有些倦怠,便也回卧室睡了会儿,醒来发现已经下午了。
我推开柳如月的卧室‘门’,发现她居然还睡着,看来昨晚跟着我牵绊了一宿,确实是累了。
看着她不那么优雅的睡姿,我忽然特别想为她做点什么。
可能做点什么呢?本来还打算带她去马尔代夫旅游,可现在钱也不够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给她做顿饭吧!
她这么睡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吃,醒来一定很饿,如果一睁眼能看到一顿充满了爱心的丰盛美味的晚餐摆在她面前,那感觉一定很不错。
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连盘蛋炒饭都不会做,更何谈丰盛的晚餐?
不过这难不倒我,信息如此发达的今天,只要有网络,什么搞不定?
我拿起手机到网上搜索了菜谱,各种各样,一应俱全,完美!
然后我挑选了几道柳如月爱吃的菜,然后照着菜谱的要求,下楼去超市买菜和配料。
等我搞定了材料,洗好菜准备做的时候,发现没那么简单。
首先我觉得中餐这东西的说法很不严谨,比如这道红烧‘肉’的做法,首先,它告诉我将洗好的五‘花’‘肉’顺纹理切块,我就很不得其解,为什么要顺纹理?你就是把它切出‘花’儿来,它不还是块猪‘肉’嘛,难道顺纹理切了后就会从八戒‘肉’变成唐僧‘肉’?而且,我哪儿知道什么是纹理?
再看这做法,我实在是‘弄’不懂,为什么要把‘肉’在开水里煮一次,拿出来用冷水冷却,然后再煮,再冷却?难道就不能一次吗?
接下来让我最犯难的是,我根本搞不清那些烧菜的作料,谁是谁?哪个是料酒?哪个是米酒?哪个是‘鸡’‘精’?哪个是味‘精’?哪个是麻油?哪个又是沙拉油?
其实我是识字的,但柳如月有个习惯,那就是用调料盒,所有的作料都没有标签。
但如果叫醒她起来咨询,那好像就没有这种惊喜的感觉了,还是等做好了再叫她。
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求助于猴子,别看猴子这小子平时有点大男子主义,但做饭还是有一手的,只不过他平时很少做。
猴子这小子一听我在做饭,简直好像听闻了天下第一奇事。
“天哪!你居然进了厨房!是不是感觉特别神奇,你平时吃的夫妻肺片红烧鱼居然是在厨房里面加工出来的,而不是树上结的?”猴子笑道。
“去死吧你!我不会做饭,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我说道。
“连作料都分不清,还敢说自己有常识?”
他惊叹之余不忘了奚落我,“这还没结婚就堕落成这样了,这要是结了婚,那你岂不是彻底沦为家庭‘妇’男,是不是内衣内‘裤’都得‘交’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