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直接就挂了电话,跟着我又马上就拨胡姐的手机。省得这个五妹又来打我的电话。
“怎么啦,刘雅在洗澡,你要找她啊?”很快,胡姐的声音就温柔的响起来了,不过味道稍微有点怪,这感觉是有点吃味啊。
“没有,就是突然有点想跟姐聊聊了。”我温柔的说道,醋坛子翻了就得哄,本来女人就是需要哄的嘛。
“就会嘴巴甜,是不是又闯祸了?”噗嗤一笑,跟着胡姐就小声嗔道:“好像你也只有闯了祸,捅了大篓子,才会找姐姐吧?”
“闯的祸就是不该放姐姐回京城去。不然就可以跟姐姐一起赏月了。”我嘿嘿笑着,而媚儿却已经悄悄的开门进去了。
“赏月?现在外面可没有月亮……哦,有,但是惨白惨白的,看着有点难受。不过也难得,京城这里还能看到月亮,今天的雾霾稍微好点,没那么重。”胡姐有点感慨起来:“还是麓山那里好,月亮很美。”
“我们这里是血月,带点红色,杀机很重啊。”我说道,我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去想象胡姐的样子了。
“有月食吗?好像没有吧?我听说月食才是红色的。”胡姐说道,也许是我的电话让她心情好了许多,她也开始跟我说笑起来:“难道你跑国外去了啊?”
“没有,躲广电这附近的国际山庄了,这几天不是很太平,有点乱套的感觉,只能躲。”我嘿嘿笑着:“不过应该过了今晚就好多了,明天起码有很多人要老实点。”
“是吗?”胡姐的声音微微一沉,跟着她就说道:“说吧,你做了什么好事,又开始兴风作浪对不对?”
“嘿嘿,没有兴风作浪,就是狠狠的阴了那些用毒来害人的混蛋一下,然后看着别人斗,我躲边上偷着乐而已。不然我为什么躲这里啊,还不是因为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然后看着月亮,就开始想姐姐了。”我呵呵笑着,透露一点点也可以,多点保险。
“反正你要给我好好的,刘雅,来,你男人的电话。”胡姐跟着就叫道,然后刘雅的声音就透着惊喜的传来了:“死耗子,干嘛啊?”
听到母老虎的甜润声音,我的心里突然就开始变甜了,跟着我轻轻的说道:“看着夜色无边,突然就有点想宝宝你了啊。”
“我才不信你的。”母老虎娇嗔道:“有电脑没有,我看看你在干什么?”
电脑,有,那书房里面就有一个台式的,我也真的想看她了,跟着我就向房间里面走去。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卧室里面,脑子里面已经变得格外的平静,那即将要影响到我的所有负面情绪,又暂时偃旗息鼓了。
虽然刚刚也就是跟母老虎视频了一下,然后聊了一些其实她应该都知道的事情,但见到她那如花的笑颜,感受到她那浓到语言都无法形容的对我的眷恋和爱,我的心里就已经很满足了。
诚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黑暗,人性卑劣的一面,我也看得很多,甚至现在我只要不留神,我就可能给人灭掉,但不是有句话,叫不经过风雨怎么见彩虹吗?
黑暗再强大,可是只要太阳一出来,黑暗就得多,躲到深处,躲到阳光找不到的地方,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觉得我这段时间走的路,做的事,还是偏向于光明的,所以我无愧。
即便是有时候我也显得不择手段了点,用的方法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现实就是如此,好人永远要吃亏一些,规矩,永远是上位者制定来约束普通人,但同时上位者本身又不停的破坏的,大势所趋,没辙。
“既然恶人需要恶人磨,那就让我来当那个足以让古城的恶人心惊肉跳的恶魔吧。”将手机接上了充电器,跟着我就开始打电话,外面应该现在是暗流涌动,那我再推波助澜一下吧?
“零号,你有什么事吗?”小田那略带着疲惫的声音,很快就在手机里面响起来了,他果然也没有睡,只怕今夜很多人都没法睡了吧?
“田哥,我有个客户,叫杨柳的,给人绑架了你该知道吧?”轻轻的一笑,我跟着就问道。
“废话,闹得那么大,我们当然知道了。出动了那么多人去找,结果硬是找不到,据说天网突然出了岔子,那绑架人的车找不到了,老张头现在可是有苦难言啊。儿子疯了,而且掺和了绑架你女人的事情,现在更疯狂的事情发生了,他老婆又绑你的客户,还留下了把柄,一家人病得不轻。”小田似乎在笑,但笑容却有点苦:“现在老张头给省里带走了,他硬是说不知道,只怕上面也头大。”
“天网出问题的事情,我早就预料到了。而有人虽然表面上是尽心尽力了,只怕也就是装装样子,真正做了什么,谁又说得清。”我说道,故意还用意犹未尽的语气。
“你是不是有线索?”果然,小田的好奇心就起来了:“那你通知那边的人啊,那边的人负责这事,我们可帮不上什么忙的,规矩就是规矩,我们不能越权。”
“田哥,你说我现在还敢相信那边的人吗?我可是怕了啊,围绕我出事,指向很明显吧,他们就是故意的拖,这不,他们硬说找不到,我随便找人一打听,就得到了一些好笑的线索。”我故意慢慢的说道。
“什么线索很好笑?”小田不解的问道。
“嗯,老张头的儿子来路有点不对头啊,据说跟什么梅岭镇的牛大棒有点关系吧,我可是听说老张头的老婆现在躲那里去了,可能还带了很多东西一起去的,当然,我的那个客户也在那里。你说要是那杨柳的男人知道这个会不会疯啊?”我一边说一边就开始笑。
“梅岭镇牛大棒,这个名字有点点怪啊,你确定人躲在了那里?”小田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还带了很多东西过去的?”
“消息是这么说的,估计就算是打点折扣也能有发现吧。当然,田哥,我觉得你还是先通知那杨柳的老公好一点点,你们就暗中跟着看呗,没有,那就是消息有误,但杨柳肯定在那里。如果有什么发现,那你们就可以捡个现成的了。”我说道,跟着不等小田回答,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虽然我现在看不到小田本人,但我也想象得出来,他现在肯定是被我给的消息雷到了,而且他只要过一会儿就能确定该怎么做才好,一个市里面的大头头老婆在这个时候带着东西躲乡下去了,那背后肯定有值得深挖的故事。
跟着我再次拨通了电话,这回我打给易建伟的,我相信他现在肯定紧张,他也是会今天晚上睡不着的人之一。
这事情越闹越大,但现在却变成了老张家不但没能奈何得了我,反而老张头也进去了,他能睡着才怪,他可是拍卖会上整过我的人之一。
“零号,有事吗?”虽然听起来很平静,而且也很恭敬的,但是易建伟的呼吸声还是重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