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啊?怎么,他们还以为是我吗?哼,昨天凌晨把我的女人给绑了,以为我不知道是那姓张的小子背后搞鬼啊?我还没有找他们,他们到想找我的麻烦了,这么急着作死?”我冷笑着连续反问道。
反正我不承认,但是我不承认的同时,就是暗示他们,这事跟我有点关系,因为我对姓张的小子做的事情一清二楚。
听到我这么说,易建伟的呼吸声就微微的有点不稳了,过了几秒钟后,他才说道:“我爸说,估计是那姓张家伙家里急了吧,毕竟你认识的人多,而且京里面的姐姐都好几个,你那母老虎也是个厉害角色,他们张家觉得该跟你说说好话了。”
“哈,找我说好话,以为说好话就能把这个事情带过去?绑架我的女人,我叫人把我的女人救回来后,那姓张的小子又找什么刘宇奚的来找我的麻烦,现在就以说好话来抹平这个过节,有这么容易的?”冷笑了一声,我跟着就问道。
态度我是不会软的,别人我或许可以不计较,但张家,我是绝对要弄得他们人仰马翻才行,几句所谓的好话就想把事情带过去,那以后这样的事情肯定还有得发生。
“当然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我看这事本身就是那小子坏了规矩,本来大家都知道的,在拍卖会上面赌运气,那就得愿赌服输。他倒好,还敢绑架你的女朋友,被发现了,还不罢手,这就是作死。”易建伟陪着笑说道。
这小子上道,我心里很满意,这小子是在不停的跟我示好呢,所以我又说道:“小易,这样,你跟叔叔说,这都快开会了,叔叔犯不着得罪人。反正会一开,有的是好戏看,一个会要过气的家伙,不用太在意,有些事情,或许明天又会有变化,我那些姐妹有时候会很疯的,说不定那姓张的小子又冒出来了。”
“哦,好的,谢谢零号了。”有点惊喜的,易建伟说道,跟着他才挂了电话。
冷笑着,我放下了电话,张家还知道急,早干嘛去了?养出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他们的报应还在后面,等着吧,明天看那张公子疯了,他们张家会怎么跳。
一觉醒来的时候,墙上的钟是七点五十了,好像生物钟这几天有点点乱了,但感觉却神清气爽的,就是左手手指头微微有点麻,因为给阿霞枕了一个晚上,幸亏这席梦思特别软,不然可能麻得更加厉害。
轻轻的把手从阿霞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我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拿起了手机看了一下,又有几个未接电话和信息,有两条信息是胡姐和我那可爱的母老虎发来的,让我这几天主意安全。
而第三条则是一个陌生号码,而且是质问的口气:“你到底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又没把你女人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用问,这个号码不是那张公子的母亲就是他父亲,但是这语气我很不喜欢,还特么的没把我的文洁怎么样?都绑架了,要不是及时找到,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这张家的人调子还真是够高的。
不去理会,我又看了一下那电话号码,有一个是那虢姐的,她怎么凌晨三点还给我打了一次电话?
一想到她,我的心里就隐隐的一痛,乐仁杰的事情,始终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个坎,只有那个男人彻底垮台,然后给我整得生不如死,我才能心里舒服。
伸手把包里面的笔记本拿了出来,我翻到那张公子写的那些东西那里,第一页就是刘宇奚,不过现在刘宇奚我暂时不用去管,现在肯定有人会去收拾刘宇奚,先看后面的。
翻开第二页,郭玉梅三个字让我立刻就认真起来,这个女人,我真的毫无印象,但这个郭玉梅却成了我家文洁被绑架的人中最狠的一个。提前布局,收买了那不靠谱的文洁的母亲,然后让文洁的母亲把文洁骗到了门外,这才造成文洁被绑架,我不得不跟人撕破脸来闹,我现在真的想把那个女人抓过来暴打一顿,看看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在作怪,闹出这样的麻烦事来,我就不用这么突出,我继续闷声大发财就是,而且一边发财,一边慢慢的去斩掉那种蓇蓉的人的爪牙,还古城一个清静。
现在郭玉梅这么一搞,我不得不暂缓别的举动,我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先打死她这条毒蛇,否则我极有可能会在某个时候让她给害惨了,甚至我的女人们也会吃个大亏。
认认真真的,我把郭玉梅的来历看了个清清楚楚,从下面一个地级市调过来的女人,说是说教授,其实根本不是,其实她就是个大学里面管图书馆的,根本就没有教过书,所以她这教授只怕有很大的水分。
还有,她没有老公,年纪也不大,才四十三岁,虽然我不想往那方面去想,但是这怎么说得过去?钱,她有很多,可以为了绑架一个无关的人花很多钱,难道她没事做就存钱,然后就是为了绑架一个女人?
再看爱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就是打牌,然后旅游,这也更加留不住钱才对,这里面问题绝对的不小。
有心想要打个电话问问文洁她们是否平安到达了,但一想到目前的局势,我不得不打消了那个念头,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只怕监控我电话的人就知道她们的位置了,我还只能忍,这真的很窝囊的感觉。
手机轻轻的在包里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居然又是那易建伟的,这家伙难道还要跟我玩早请示晚汇报吗?
看了依旧睡得很香甜的阿霞,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接通了,然后低声问道:“小易,有事吗?”
“零号,你知道吗,那姓张的小子给找到了。”易建伟说道,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畅快感觉:“他疯了,那北区山鹰潭那里不是有个什么庙吗,今天凌晨四点多,庙里的尼姑起来做早课的时候,发现那里小子一丝不挂的,跟一个猴一样的蹲他们庙的大殿顶上,怎么叫都不肯下来,后面丨警丨察过去了,还去了消防的,想要把他给弄下来,他还不干。”
果然成功了,不过今天好像又降温了,虽然现在白天温度上来了许多,但是凌晨的时候很冷吧,人家跟猴一样爬屋顶上上面吹西北风,估计也冻得风害入骨了。
“那家伙疯了啊,我这都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他居然就跟猴一样,还不穿衣服,装疯吗?”我故意问道,反正我不承认是我下的手,至于别人怎么想我不管。
“我也有点觉得他就是装,肯定是知道你的来头大,他这回闯了大祸了,所以他就装疯卖傻。那小子最阴险了,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的,经常坑人。不过我听人说他还真的够猛的,消防去了,上去几个人就他,下面也铺了安全气垫,结果他就是不对准气垫跳,从那大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摔折了,据说是粉碎性的骨折,而且腰椎也骨折了,估计这辈子要坐轮椅。”易建伟嘿嘿笑着说道,听起来他比任何人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