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用冷水冲澡,然后我还喝了冰水,我现在应该还是寒气很重的,加上我很少得病,肯定这个过程要迁延好久,然后身体的本能才会产生火气来对抗入侵的寒气,才会有由寒化火出现。
由寒化火,往往就是快好了才有的现象,这不对头啊。
“刘雅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大师给你配了药,说你可能会有一次发高烧的事情发生,但不能给你打退烧针,也不能吃西药,一旦退烧和吃西药,你身体里面的毒就会害你的肝脏……”文洁说着说着就开始带上了哭腔:“我拿了药过来……你烧得好可怜的……嘴巴都干了……还说胡话……要不是刘雅强调一定只能给你吃那发毒的药,我都想送你去医院了。”
虽然我脑袋晕得厉害,可是我还是有点不忍心摸到了她的脸,然后再抹去她的眼泪:“傻丫头啊,那个大师可是个奇人,他说的话,几乎没有不准过的,我现在感觉就舒服多了。别哭,我不会有事的,只要喝了他的药,肯定会很快好。”
别的我不说,但是对于各种病痛的治疗,我真的很佩服那个大师,再说了,只怕我今天被那个红姐阴了一下,大师早就知道了吧,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猛的我心里一沉,我发烧发得说胡话了?天,那个红姐不会趁机把那解毒的方法给套走了吧,说胡话,那就是我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有人套话,说不定我会说的。
还有,我记得我把琴妹妹给按了穴位,让琴妹妹昏睡的,我也没有听到文洁说琴妹妹的事情,天,琴妹妹不会是出事了吧,那个红姐可是一个阴险的女人,什么事可能都做得出来的。
“你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不是那个护士在里面,对了,我还有个客户,就广电的,那个琴美女,主持新闻节目的,她在不在这里?”我强忍着头晕,嘴里就紧张的问道。
“你说那个琴美女?她一直守在这里,不是我来,她就是不开门,是刘雅让她给你不停的用酒精和湿毛巾擦。护士倒是没有看到,怎么你在这里还有护士陪护?”文洁的声音突然就微微的变调了,好像有点不悦,但她强行忍了一样。
“那护士想要偷学我的一些手法,一些挣大钱的手法,我就怕我发烧的时候,她套我的话,那个护士有点不对头。”我低声说道:“琴姐在这里守着就好,应该没有让那个护士把那些手法偷学了去。”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人。”文洁再次搂紧了我,有点委屈的说道:“老公,你以后别到处去冒险了好不好,我们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们的钱已经够多了,再说方姐也在帮我们做生意。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不要你出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洁委屈得哭了起来,而我的心里也真是有点不好受了,我这样作,自己吃亏不说,还害得她们受尽委屈,是不是该反省了?
我的沉默,让文洁心疼的抱紧了我,并且让我趴到了她的身上,接着她小声说道:“那个大师还告诉刘雅,你喝了药后,会有很强的反应……不过你不要忍着,只有发出来,你才能彻底好……”
我的心里再次开始苦笑,大师那些治疗各种伤病的方法,总是那么怪。
很多时候,大师给人用的都是虎狼之药,这一点跟我的老师差不多,正统的中医,肯定没法接受,中医的医理上面,也无法认可,可治疗的效果,永远是那么神奇,这就是差距。
慢慢的,身体里面好像又有火在燃烧,而文洁那种带着羞涩的引导,还有那种温润,让我慢慢的开始迷失,而这一次,却是文洁在主导,新奇中,又有着强烈的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满身大汗的闭上了眼睛,文洁已经疲惫的睡去,而我随着全身的汗水冒出来,各种难受的症状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甚至感觉脑子里面都好像被彻底清洗了一下那样,变得平静祥和。
没有睡意,而且我的力气也恢复了,但我却不愿意离开,就这样抱着文洁,脑子里面空灵的,什么都没有想,很奇怪,但是又很舒服。
不知道在这样空灵的,什么都没有去想的状态下过去了多久,淡淡的檀香味钻到了我的鼻子里面,跟着我的手就被人握住了,是在给我把脉,我居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但大师却已经到了啊。
眼睛慢慢的睁开,我静静的看着黑暗中站的大师,他肯定又换了个面具,现在他就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形象,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黑暗中那明亮的双眼。
“虽然你小子有点作,不过这次总算是错有错着,你,你的两个女人,都算是彻底解毒了。”大师轻轻的说道,跟着就松开了我的手腕:“不过该说的我还是得说,你能不能少一点自以为是,能不能多一点脑子?”
点点头,我表示知道自己错了,喉咙还是有点难受,但明显的比刚醒来的时候要好多了,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脑子里面格外的清醒,真的好像用水彻底洗干净了一样,我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这样形容。
“你走的是一条不寻常的路,你又不会打架,玩阴谋诡计,你跟那些狡诈的家伙更是差得远,你这不是以卵击石吗?古城的大势,你虽然搅得动,但你这样搅,完全就是在作死。长点脑子行不行,你就不能用你的长处和优势去玩?一定要玩作死,你以为你会解蓇蓉的毒,别人就真的不敢动你?你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吧?”大师冷冰冰的连续问道,虽然很严肃,但是却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再次点头,我然后苦笑着看着大师,我的长处是什么,讨女人的喜欢呗,对女人,我总是有办法让她们信任我,愿意帮我,而男人,那就是截然相反的效果了。
“那些狡诈的小人,玩阴的,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甚至给他们提鞋都不配,跟他们拼,你跟是一点资格也没有。你看看你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到底捅了多少篓子?你自己几次差点赔上命,你对他们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大师冷笑了一下,跟着严厉的问道。
好像……好像也真没有多少,该搅局的还是在搅局,就算是我们圈子,不照样还在搞那些油去害人,嗯,唯一有点作用的,就是让那个天际公园里面的研究所给毁了。
“那也不是你给毁的,是我和别人在通风管道里面下了毒,让他们脑子发糊涂造成的。要是知道你这个蠢家伙进去了,我们还不得不放弃那机会,你以为你真能啊?”大师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一样,他冷笑着说道。
大师的话让我瞠目结舌,不过跟着我就明白了,事情真的有可能是大师说的那样,那个园长,在跟我们进防空洞的时候,还不是打算要用电击器制服我吗,那个家伙可不会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