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跟着又闭上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没安好心,但我现在身上真的没有力气,而且她身上那种香味,更加让我迷糊。
“来,张嘴,含着吧,你这回怎么搞的,你身体不是很好吗?这发烧还反复,难道血液里面有病毒啊?”一边低声说话,她一边伸手过来捏住了我的嘴,让我的嘴巴张开,然后把温度计纳入了我的嘴里。
还是没有什么异样的味道,不过我却知道,自己再次中招了,因为也就是温度计放到嘴里没多久,我脑子就更加迷糊,然后我身上也更加的乏力,就好像真是感冒那样,浑身发软。
毒,防不胜防,尤其是她这样的人,我即便是知道,也照样得坑,不过我该不该跟蒋老板提醒一下呢?
没有再跟我说话,似乎她又去看那笔记本去了,我却心里暗暗的叫苦,这种能够让人脑子迷糊的药,让我想到了电影里面的桥段,让人意志力减弱,然后套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始终处于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说睡,我也没有睡着,但是想醒却又做不到,她这是要搞什么鬼啊,要问就快点问,趁我还保留几分清醒,我还能够坑她,不然就要糟糕了。
“果然有点点发烧,三十八点七,应该是血液里面有病毒,那湖里的水到底还是不干净。来,你笔记本上面说了有个能够辅助退热的方法,我给你试试。”终于,她拔掉了我嘴巴里面的温度计,然后一边说就一边开始给我解衣服,坑,这都还带上手的了。
但我根本就反抗不了,我只能听之任之,因为我现在连眼睛睁开都做不到,眼皮就像给胶水黏着了一样,而全身更是酸软,恨不得有人给我使劲揉,这样的情况,感觉上还真像是重感冒了差不多。
衣服解开,我就感觉到了淡淡的凉意,而她却还不肯停手,这时还把手从我的脖子那里伸过去,然后她干脆就把我的睡衣给脱掉了,干嘛,准备给我刮痧吗?
然后我就有点尴尬和不安了,她居然是坐到到了床上,而且是让我面朝下趴在了她的两腿上面,我的天,脑袋顶着她柔软的肚子,脸却是压在她腿上的,更加要命的是,她身上那种香味,让我脑子里面有点乱啊。
温暖的手开始轻轻的把一种类似于油脂一样的东西涂抹到我的背上,本来她的手掌就很细腻光滑,这加上油的润滑,在我背上轻轻的涂抹时,我居然在发抖。
我的背,其实格外的敏感,那是我刻意的锻炼之后才有的,本意就是为了避免去接单的时候,给人盯梢,可现在,这中锻炼出来的敏感,却坑了我,我的注意力慢慢的就变成去感受她手掌的柔腻去了。
轻轻的推着我的背部膀胱经,她还低声问道:“是不是这样的,先推膀胱经,让背部阳气运转加快一点,然后刮一下痧,再推肋骨缝里面的淋巴促进排毒,是不是这样啊?”
声音,透着一种腻腻的感觉,而柔软的手指头,更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每一次推动,微微的让我感觉到酸胀,但又舒服。
我本能的开始加快了呼吸,可呼吸加快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又像是有点缺氧,微微的犯晕,而她柔软的肚子和腿,也好像要把我慢慢的陷下去一样。
刮痧板到了我的背上,是我的不假,那是我的牛角刮痧板,刮得很温柔,而且好像是无心的,她的左手慢慢的滑道了我腋下,每一次她刮的时候,就轻轻的移动一点点,酥酥的,让我心里开始冒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你给女人刮痧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偷偷的占点便宜啊?有没有?”她低声问道,身体还在往前面倾,我的后脑勺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压力,该死的,是她的胸……
不能继续下去了,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她的腿就好像不堪承受我的重压那样,微微的分开了一点点,而很自然的,我的下巴就往下面沉,呼吸间,已经不止是那种要命的香水味了,还有别的。
“是不是很舒服啊,其实我做你的徒弟应该很合适的,不过你不会跟那些人一样,要想师父教得对,晚上要跟师父一起睡吧?”她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坑,她是在撩……
不妙,我知道她是撩我,而且没有安好心,但是她这么一说,我身上的反应还是更加的强烈了,她难道不知道这是玩火?
想说话,但是我最后嘴里冒出来的,却只是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现在我能躲得了才怪。
能够还勉强的保持意识的几分清醒,能知道她正给我刨一个大坑让我跳,这还多亏了我那抗麻药的体质,对很多药物有一定的抗性,要是没有这样的体质,只怕我现在会闯祸了。
“不说话……难道是默认,好啊,原来你也不老实……”她腻腻的嗔了一声,而且轻轻的捏住了我的耳朵:“亏我还把你当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你……你怎么会这么无聊……我可是你嫂子……”
嫂子?她还好意思说,她这样做是嫂子的样子吗?她这根本就是在玩火,而且她一个人玩得格外起劲,我不过是被动的承受。
异样的气息,正常她身上某个地方慢慢的散发出来,而那气息,却让我心跳更快,反应更强,这一刻,嫂子不嫂子的,都已经成了个笑话了,而且跟着我脑子里面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话,一句最无耻的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这句话一出现,我脑子里面就开始很不安分了,可以说是飞快的在跑偏,哪怕我立刻用老办法,想我那可爱的母老虎,想那大师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冰冷眼神,我身体里面的火还是无法给浇灭,反而燃烧得更厉害。
她的手现在就停在了那里,好像不愿意给我刮痧推拿了一样,而且她还在发抖,好像比我还要紧张,可她的手不动了,我身上就开始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到处钻,要找个薄弱的环节跑出去。
“算了,原谅你,你应该是烧得太厉害了点。医学上有种说法,人如果重病来的时候,免疫系统对抗重病很吃力,就会本能的想要把自己的基因给延续下去……平时你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我相信你是个君子。”她这时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像很为我着想那样说道。
我的脑子里面嗡的一声,那些不安份的想法就像得到了加油一样,开始使劲的撺掇了。这借口,其实一些书上也提过的,偏偏这个时候,还就像是那么回事。
轻轻的,她开始把我背上的油脂给用毛巾擦掉,擦完之后,她就把我重新抱着仰面朝上的躺在了床上,接着她低声说道:“你躺一下,看看过会能不能好点,如果不能好,我再……羞死人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立刻跑到了一边的窗户那里去了。可她这样做,其实真的是坑我,撩我,暗示我,然后等我被撩出了火,她就跑开,这不是故意的才怪。
这是被她暗中下了某种药,一种能够催发男人那啥想法的药,这回栽得很惨,但我也无力回天了,还过会儿能好点,能好才怪。
闭着眼睛,我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的深呼吸,深呼吸可以让人冷静,但现在我心里也没有底,到底我能冷静下来不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