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玉面郎自己知道,目前他的几个账户加起来只有八千万,此时的我还不知道东子得到的信息不准确。要不后来也不会留给玉面郎东山再起的三千万。
“踩好了,我们打算明天动手。”戴着墨镜的几人出声,这些人都是从边境那边弄来的,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杀手。玉面狼不敢从广东那边弄人,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九爷知道了,那他玉面郎的胜算就大大降低了。
“我要他付出代价”。玉面郎脸皮俊秀,但此时的他面目狰狞,仿佛刚从罗刹地狱浴血前来,“你们听好了,事成之后,我在多加一成佣金。”
“我要他不得好死!!”玉面郎吼叫着,头上青筋暴起,一把将手中的匕首插进面前的桌子。
广袤的荒地上,荒无人烟,玉面郎的吼声在这片大地上经久不绝。
我心里不安的慌,在当天晚上,我去了一趟医院。媛媛躺在床上休息,见我过来,惊讶不已,“这么晚了还过来干嘛?”
我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想你了,我得了相思病,医生说这病无药可解,只有见到你,我才能好……”
情话动人,媛媛微微笑着,“真是花言巧语,不过我爱听。”
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你摸摸他,他呀,长大以后一定像你,既帅又有男人味。”
我顺从的抚摸着媛媛的肚子,肚里的孩子仿佛知道我是他的爸爸,不停地用脚踢打媛媛的肚皮来回应我。我心疼的抬手,“他这样踢你,肯定会疼的,等他出来了,我好好教训他!不过媛媛你怎么知道是个小子呢,我觉得女孩也不错。”
媛媛微笑着。浑身散发母性光辉,“这么调皮,一定是男孩,我也想要个女孩呀。”
男孩女孩都行,在我看来,只要媛媛能顺利的生产。就是老天给我最好的回答了。
因为心里装着事,我显得有些疲惫,“媛媛,玉面郎来了大东。他是来报复我的,我怕他会伤害你……”
媛媛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要是他真的来了,记得按你的手表,我一定会赶来的,相信我!媛媛,如果被他捉住了,不要和他正面冲突,等我来,你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我实在是对不起我身边的这些女人,每一个都是如此的爱我,却一个个的身陷险境。素姐在饭店被人打,笑笑为我身中数刀。现在就连媛媛也有危险,我心里的滋味实在是难言。
“阿明,现在的我是你的累赘,你在外面遇到了事,我不能为你解决。可是既然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有想过要去害怕。我愿意和你一起共患难。”媛媛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砸在玉石上。
我无言,只是俯身,抱紧她,“我庆幸去了你的老家找你,我庆幸我是你的男人。”
时间空间仿佛都静止了,只有我和媛媛的呼吸声在室内缓缓流淌,我们的心已经缠绕在一起了。
为了方便玉面郎向我动手,我离开了医院,孤身一人回到了媛媛原来租住的房子。我的身边空无一人,只是希望玉面郎选择对我动手,而不是我身边的其他人,那样我抓到他后,还能给他个好结果。
我忐忑的睡在床上,梦中媛媛被玉面郎抓住,肚里的孩子没了,它才成型,哀哀地对着我哭泣。我半夜醒来,惊起一身冷汗,剩下的半夜,我再也无法入眠。我站在窗前,三两口闷完了半支烟,就这样,我度过了今晚。
天将明,我才睡下,窗台上,是小山一般的堆起来的烟头。
早上七点多,媛媛从睡梦中醒来,一旁的月嫂早就起来了,站在病床旁边。
“今天早餐想吃什么,我现在下楼去买。”月嫂掖了掖被子,轻声道。
“想吃旁边那条街的鸡蛋饼。”媛媛想了想,嘴馋的说道。
月嫂下了楼,走到旁边的街道,当她买完早餐饼,经过一条巷子时。被人捂着嘴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了进去。
“呜呜,放开我!你是谁……”月嫂拼命挣扎,几分钟后,乙醚发挥了作用,月嫂的身体软了下去,瘫倒在地上。
玉面郎高价请来的杀手正在行动,经过他们的调查,月嫂每天都会下楼来给程媛媛买早餐。而他们队伍中,有一个易容好手,和这月嫂身形也相差无几,简直是上天帮忙。
那杀手迅速的换装完毕,再出来时。提着鸡蛋饼的他只要不出声,没人能发现月嫂已经被掉包了。
拎着鸡蛋饼,“月嫂”顺利的上了楼,我派来的人无一发觉。
杀手早就打探清楚了程媛媛的病房的楼层和放好,顺通无阻的找到了了病房,门口我的人问他。“干嘛去了?”
杀手额头冒出冷汗,抬起手,向我的人示意手里的鸡蛋饼。我的人看了,又盯了他一会儿,才挥挥手让他进去。
“月嫂”进了房间,无声地把鸡蛋饼递给程媛媛。
“今天好慢呀。我都有些饿了。”程媛媛接过鸡蛋饼。
就在此时,“月嫂”闪身上前,给了程媛媛一个手刀。
这时,“月嫂”闪身出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了我的人。
“月嫂”再次进门,扶起程媛媛。走向楼梯。这间医院还有后门,平时是不会打开的,锁都锈迹斑斑了,我的人疏忽了这一点。楼梯里站着从后门进来的其他同伙,他们买通了这个医院的某个医师,拿到了后门的钥匙。
“月嫂”走过来,把手里的程媛媛交给另一个彪形大汉,“妈的,这女人有人贴身保护,根本不像玉面郎说的那样容易,差点就栽了!”
彪形大汉说道:“玉面郎这人本来就不值得信任,等我们做完这一单。就逃到美利坚去。”
彪形大汉背起程媛媛下楼,后门门口,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正停在那里等着。把程媛媛塞进了车里后,两个杀手相继上了车。等三人一上车,车子就启动了,直奔大东郊区。
程媛媛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着,眼睛被蒙上了,嘴里也堵着布带。程媛媛想到了昨天我和她说的话,立马明白这是玉面郎找上门了。她想起自己手上戴的手表,正要动作,按下按键。却听到有人说话。
“大哥,她醒了。”说话的正是那个“月嫂”。
开车的两人从后视镜里看了程媛媛一眼,说:“老实待着,看你是个孕妇我们也不难为你。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还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程媛媛听了,剧烈地挣扎起来。想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惊慌之下居然忘记按手表了。
开车的人朝后座使了个眼色,彪形大汉立马一个手刀,打晕了程媛媛。
而医院这边,我的人醒来后,立马屁滚尿流的打电话给我。
“明哥,嫂子被人掳走了!”
我听完,立马把手机摔向了对面的墙,手机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