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的,我看见了长庆镇,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了似的,很多的塔吊竖立起来,都看不到我家的原貌了。那一片我生长、受难的地方,终于在国家的建设中变迁了。但不变的是我那些美好的和仇恨的记忆。
隐约中我看到了我妈坟墓的位置,那里已成了高速开建的工地。建设占地,我妈的尸骨又埋哪里了?
不多久,我们漂过了长庆镇范围,洪水越来越猛,雨越来越大。似乎整个嘉陵江干流及流域地区。都是罕见的暴雨滚滚来袭。许颖颖直接被砸晕了,可两臂、双腿早已僵化,还搂紧了我的脖子,缠紧了我的腰。
我只能那么带着她,死死抱着柏木杠子,强撑着,在洪水中顺流而下。
我的双臂也渐渐僵化,麻木,最后也累得要死了。意志力支撑着我,不能倒下,不能晕过去,否则会非常危险。
然而,嘉陵江下游也多有河段狭窄的高山地带,洪水汹涌不已,水位落差也大。江水轰然而下,发出雷鸣般的咆哮。
我抱着柏木杠子随洪流跌下一处高近七八十米的河段时,心里就长叹一声这下子真他妈完了,落下去就受到强烈的冲击,当场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耳边是水流声轰响,感觉还泡在水里飘浮着,还抱着柏木杠子,许颖颖还抱着我、夹着我,头靠在我肩头。皮肤泡得苍白,还有一些伤痕。
睁眼一看,那里是巨大的溶洞地貌,到处是石钟乳,地上的,天空的,气势雄浑。而高旷的岩顶上,似乎有受到洪水影响的大批荧火虫附着在有石钟乳和岩顶上,照亮了整个空间,又显得华丽无比,可那环境却让人绝望。
身后是滚滚的洪水,浑黄浑黄。像巨瀑一样汹涌而下。身处的位置,是巨瀑下的冲积潭边缘,柏木杠子卡在两边的岩层石头上。若非如此,看那洪水向前方形成的河道里突起的无数巨石,恐怕我们早被冲在石头上撞死了。
我感觉全身都像是受了些挂伤,双臂僵化、麻木。空间里腥湿、闷热,让人很难受。缓了好久好久,两臂才能动,我承受着水流的冲击,因为在边缘,冲击力不是很大,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往无水的边缘移去。那里有很多的岩石平台、洞穴。
当我到了岸边时,许颖颖还在昏迷之中,双臂两腿僵死,我都掰不开,只能让她像牛皮糖一样挂在我身上,保持着暧昧的姿势。
她昏迷中。长发带水绕脖子绕脸,眼闭,长长的迷人眉毛和睫毛,红唇还鲜艳着,真是个极美的贱人。凶都在我身上压成了巨大的老婆饼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三点式泳衣被什么东西划断了。只剩下布片在她与我身体接触的地方卡着了。
禁岛有玉润饱满之态,温热,卡在我肚脐上,真让老子还有点热血腾腾的。我下水训练之时,只围了龙牙,穿一条短裤的,那时候龙牙还在,但短裤早被划烂完了,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驴儿解禁。
我就那么抱着她,坐在岸边,听着轰轰的水声。左右看了看。荧火虫的光亮下,左边是巨大的梯级瀑布流,眼前是冲积深潭,水流冲得像炸开的巨型黄花;向右就是一条地下暗河道,汹涌的流水冲击着无数的巨石、石钟乳,击起片片浪花,不知道最终从哪里泄流出去。
近处水声,远处也水声,回声震空间,荧火虫漫天飞,岩顶上到处有垂落的岩层滴水,环境的确优美又让人绝望。不时的,有荧火虫惊动了一些岩缝里的蝙蝠,一飞出来就是一大群,疯狂的捕食着荧火虫。
看着这样的情况,我忍不住两手揪了一把许颖颖圆润润的光滑后墩子,叹道:这他妈是到了死路上了。
谁知她痛醒了,在我肩膀上一抬头,感觉到痛处,在我身上猛动,发现抽不了手和腿,却骂我你个臭流氓,你敢虐待我,然后一口咬在我肩颈处,死不松口。
我心里火气腾腾的,喝道:贱人,要不是老子,你早他妈死在嘉陵江里了,给我松开!
她摇着头,唔唔两声,显然表示绝不松开。
我不想跟她废话了,两手啪啪的抽着后墩子,弹性还很好,狠狠用力。
就几下,她就松开了,向后仰着头。眼泪都流出来了,骂我臭流氓,说我欺负她!
我看了看,都让她咬出血来了,淡声冷冷的说:“想不被欺负,就别在老子面前耍大小姐脾气,赶紧把你的双臂和两腿松开,缠着老子干吗?许家的人,别他妈缠着老子,老子和你们不共戴天!”
她用力的抽了抽肩,腰还扭了扭,急得一脸红。斥道:“老子要能松,会缠着你吗?丑八怪,穷滚龙,老子膀子和腿关节都麻了啊,僵死了啊!”
她这样的动作,激得我天赋异禀有异象了,直接如龙,滑花而过,长冲于空气之中,威风不可一世。
她明显是有感觉,脸上怒红,斥骂臭流氓,你在想什么,你怎么那么下流无耻啊?然后,她又一口给我在肩膀上咬来,咬在原处。
我说我他妈哪里想什么啊,你自己在那动造成的后果,除非我不是男人,懂不?说着,右手直接往后墩子袭去……
不打了,摸。
一朵小野局,一抹温玉似黄花。
刚触之,肩头疼痛就缓解了。
许颖颖气得掉泪,骂了句臭流氓,一头撞在我额头,撞得我头昏脑胀,要不是两手向后撑地,她得把我撞倒在地。
我正是火起,想给她后墩子两巴掌呢,她伏在我肩头哭得个稀里哗啦,热泪滚滚,委屈到要人老命了。
一边哭一边骂我臭流氓,才多大呀。就知道欺负她,趁人之危,无耻下流,天生就是色胚子、禽兽、猪狗不如,要是出去了,非得给我手打断,手指切成渣渣喂王八。
凡此种种语言,我他妈一概就当没有听到。她不时还狠狠的用头撞我的胸、撞我的肩膀,就是不敢再咬我了,行动只为发泄心中委屈、羞愤。
我看着那地方,心头也是有点绝望,吃也没得吃,穿也没是穿,身上缠着这么个货,行动也不方便。偏偏她这样动作那样动作,搞得驴儿不听话,就在那里磨啊磨的。
她有感觉的,更是骂得凶,骂得委屈,可就是不敢再动口了。不过,没多久,她还是两只手掌狠狠的拍打我的后背,揪我了。
我一下子感觉到了什么,赶紧喝道:哭有用吗,骂有用吗,手都能动了,还不想从我身上下去吗,你是摆明了想多缠一会儿吗,火烧芯眼子了是不是?(老家土话,火烧驴子,火烧芯眼子,嘿嘿!)
她那才一下子醒悟过来,狠狠的在我背上挠了一把,两只手臂是松开了,后仰,两团羊脂白玉恢复了,坚然无比。
烂泳罩一下子掉落下去,她羞得惊叫一声,赶紧右手拿起来,遮盖住自己,左手狠狠推我的右肩、右胸,大叫着你死开,你滚开,整个身子后仰得和腿呈现180度了,脑袋都悬在下面的冲积潭上空了,长发垂垂晃晃的。
可谁知她腿圈得太紧,太僵化了,怎么也扯不开,急得她掉泪,不停的推打着我。
后仰之姿,墩子压我天赋异禀,不一样的感觉,却是给我要压断了似的,痛得我嗷叫两声,一搂她后背,往起里拉,她却拼了老命的压。
气得我吼道:“别他妈压了,再压老子就断那根了。给我消停点,老子帮你脱开!”
她不信,说你有个屁的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