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是对的,无论怎么样,要给傅三还有宋阮两人之间创造机会嘛,毕竟,傅三总裁还是难得对一个女人有特别大兴趣的。
外面是一闪而过的街景,灯火通明,德国的夜晚别有一番风格。
身边是凌厉男人的气场,不可忽视,宋阮的身体不免就是僵硬。
她现在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傅景禹会答应送她呢?明明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嘲讽。
傅景禹,对她,似乎就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恶意。
从第一眼的时候,他对她,就不感冒了。
宋阮僵着身体,头直直地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却没心看,脑海里杂乱的想法一堆,根本就是成不了章。
这么下去,她脸色就不禁越来越白了点,从镜子里面看着她这个样子的傅景禹拢了拢他好看的剑眉,扯着话题。
“宋阮。”
忽然想起的声音自然是将宋阮给惊得回过头来,她惊疑不定的看着傅景禹,不知道他是要和自己说什么。
傅景禹沉声,“明天记得不要迟到。”
哎,他是说了要让她去公司上班来着,猛然听见这句话的宋阮也没有想太多,“好。”
傅景禹是老板,当然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没有怎么把这件事情给放在心里,傅景禹眉头拢得更深,“个人的事情,不要带到工作里去。”
所以你今晚记得收拾好自己的身体,明天好好来上班!
傅景禹的话太过于委婉,他脑中相同频率的脑电波也没有就此同步到宋阮的脑袋里,宋阮自然是误会了。
明明就是他强行将工作安排给她的,现在叫她不要将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面去,是不是就差直说。
宋阮,你要留在德国就给我好好在公司里面上班,不要想着去见钊钊,去亲近钊钊。
特么的可她留下来是为了钊钊,不是为了在公司劳神子的工作啊!
宋阮骨子里的傲气被激发出来,僵着身体,板着声音开口,“傅先生,您放心,我绝对会将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楚。”
同时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就是看着钊钊健康快乐的长大。
明明答案是令人满意的话,为什么语气听起来就是这么的不对劲。
傅景禹蹙眉,分了三分神去看旁边端坐着的女人。
挺直的上半身稍显僵硬,双手紧紧地交缠握着,放在了紧紧闭拢的双腿上,脸部表情特别僵硬,一看就是不自在,却让傅景禹的目光停留在了某处。
殷红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更是让人觉得有些神秘莫测感。
这让傅景禹的神思有些恍惚,他想起了几天前在酒店房间的时候,那直接碰触上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甜蜜。
就想让人不停地亲吻下去。
只要一回想起这个滋味,就有一种让傅景禹下身一紧的冲动。
宋阮,这个女人,!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傅景禹眉头紧蹙,心中更是不爽。
自从林寒来到了德国之后,他就不再到外面去碰女人,是太久了,居然忘记了女人的味道吗?所以对着这一个宋阮,都能够产生这样的冲动!
他是不是,应该去开开荤?
“傅先生!”宋阮有些着急的声音响起,傅景禹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居然走神了,而且还是因为这一个宋阮,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转头,就这么盯着宋阮,目光危险,“什么事?”
如果要是宋阮说些有的没有的话,他一定会让宋阮知道,他傅景禹的名字,也不是能够随便喊的!
宋阮咬咬唇,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傅景禹居然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她抿嘴,扯了扯嘴角,开口说道。
“傅先生,我家,您开过了。”
刚才她僵着身体,没有去关注傅景禹的一举一动,但却是特别想要早点下车,所以一直看着路边,没想到就这么看着傅景禹直接开过了她家的那条道,朝着外面开去……
这,家都过了,她还不能出声叫停啊!
干嘛用那么凌厉的目光看着她!
宋阮的心中鼓着一口气,也朝着傅景禹看过去,两两对视一下,她坚持地不肯退缩。
而傅景禹在听见宋阮的话之后则是弱了一点的感觉,并且他现在在开车,所以这次是傅景禹先移开了逼人的目光。
他转过头,看着前面的道路,找个弯倒车,再次开到宋阮的公寓楼下停车。
车一停下,宋阮就推车下去了,仿佛一点儿也不想要在这车上久待,就像他是什么该躲闪的怪物一样。
站在外面的时候,宋阮站得笔直,对着傅景禹就是一个躬身,“傅先生,谢谢您送我回来。”
她说完这话,转身就朝公寓里面走去,背影曼妙又坚定,亦是一点儿都不想要停留的意思。
傅景禹就紧紧蹙着眉头,特么的,宋阮这是得寸进尺了?
刚才的确是他失神了,想着一点事情就没有回过神来,特别,还是宋阮这个女人的事情!
傅景禹目光放远,宋阮的背影还在远处,明明就是最开始都看不上的女人,为什么现在觉得似乎是有种特别之处!
他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没错!
傅景禹心中这么想着,一倒车,车头却是朝着德国有名的声乐场所而去。
至于林寒,现在,已经被傅景禹忘记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傅景禹驱车直接就来到了最初宋阮投上敲门砖的那个会所。
他们这个圈子,说奢靡也是奢靡,每天在这边基本上都是有场子的,只要你人来了,就没有玩不转的。
傅景禹来到这边的时候,被服务员带到了里面的一间正在玩得嗨的房间。
本来大家都玩得很嗨,可一看见双手放在裤兜里的傅景禹进来的时候,就全部都静了下来。
这就是傅景禹的能力所造成的,威名远扬。
他自顾自地走到最角落,掀开一对正在办事的男女,然后坐在了另一边,端起一杯刚倒下的酒就喝了一口。
一套动作做下来,就是颇为自得地样子,仿佛包厢里面的其他人就是不存在的一样。
等傅景禹抿了好几口酒的时候,才似乎是看见这包厢里面形形色色的人,他眉毛一抬,声音中竟充满着一丝笑意。
“怎么了?都接着喝啊!”
但没有人认为他现在是真的高兴,碍于傅景禹所说的话,包厢里面的男女基本上都是对视了一眼,然后才接着玩闹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都比较顾忌着,可看着傅景禹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反应,声音才渐渐大了起来。
傅景禹,全程都只是坐在角落处喝酒,仿佛来到这里,就只是单纯地为了喝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