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皱了下眉头,疑惑的看着他说:“你为什么叫我妈妈是妈咪呀?”然后自己五岁的小脑袋瓜就想,小姑叫奶奶是妈妈,小姑夫叫奶奶也是妈妈,但也叫自己的妈妈是妈妈。
那是不是,钊钊小哥哥叫自己妈妈是妈咪,因为他要跟小月月结婚啦?
小月月的脑回路从来不是正常人所能想象的,当然她也没有直言不讳的问钊钊,钊钊却也耐心的跟她解释:“因为小时候是妈咪养着我,所以才叫妈咪的,不过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妈妈了。”
小月月哦了一声,又低头看自己的礼物,林寒则在下面喊:“钊钊啊,下楼来,妈咪切了水果快来吃。”
钊钊便牵着小月月的小手下楼,可能因为手肉肉的,钊钊还摩挲了两下说:“怎么这么好玩。”
哎呀,辰辰都不喜欢牵月月的手呢,小哥哥却说好玩,果然是小哥哥啊,对月月真好。
月月自己在心里想着,脸上就露出甜甜的笑,傅景禹远远瞧见,噗嗤一声笑了:“哎,顾离川,不如咱们定个娃娃亲吧。”
顾离川一副你跟我开什么玩笑的神色,瞪了眼他,不理会他的打趣,但抬头看过去,看到月月那一副这个小哥哥我看上了的样子,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等他们牵手走过来,顾离川就叫月月到他那里去,可是月月却一定要挨着傅钊,还给傅钊拿水果。
傅景禹便笑说:“顾离川你瞧瞧。”然后看着月月问:“月月啊,以后不要叫我傅叔叔了,就叫公公。”
傅钊八岁了,有些话听着是可以听得明白的,公公?
“爹地,公公不是妈咪看的古装剧里那些太监吗?”
这坑爹的话让顾离川憋闷的心情有了一丝缓和:“钊钊说的对,公公就是太监,你爸爸这人啊……”
傅景禹咳了两声,沉声道:“去,带着弟弟妹妹去玩,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能插嘴。”
傅钊耸了耸肩膀,左手牵着辰辰,右手牵着月月去游戏室玩,三个大人则在客厅说话。
已经许久没见了,又加上傅钊妈妈打来了电话,所以林寒便问:“怎么又惹傅钊妈妈生气了,多大了还不消停。”
傅景禹摸了摸鼻尖一脸的无奈和宠溺:“没事,哄哄就好了。”
“别说我了,说说你们吧,两个孩子也这么大了,不想再添个小的啊?”
林寒心里其实还挺犹豫,不过顾离川就很坚定的说:“不要了,就这两个都不够我们忙活的,太吵了。”
“怎么吵了,现在倒是说吵了,还不是一样哄着宠着,你瞧瞧月月,都被你哄的跟小猪一样了。”林寒故意教训他,就是他最喜欢宠孩子,现在又说吵的。
顾离川则搂着林寒安抚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吗,月月就跟小时候的你很像,长大了一定非常漂亮。”
林寒斜了他一眼:“你看的就是照片,好像你看着我长大的一样。”
说完了,又朝顾离川笑了笑,其实不管是多大的年纪了,逗趣的话从来不会少,故意生气,顾离川也会马上就哄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昏暗迷乱的包厢里,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一个穿插着一个坐在男人的身边,傅景禹在德国有很多的朋友,其中就有这么几个实在能闹腾的。
刚刚回德国不久,傅景禹就将傅大,傅二在德国对付他的招数一一拆开,并且打了一场太过爽快的反击战。
算是照例要在这种时候庆祝一下,于是几个狐朋狗友便来了这家会所。
傅景禹爱玩的时候,也经常光顾这里,不过和林寒结婚以后就一直洁身自好的紧,这天被请过来也算是实在没有办法,权当走个过场不扫大家的雅兴。
所以朋友们叫了几个小姐作陪他也没说什么,在这里不叫几个人陪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一直坐在角落的位置,灯光光线更加暗一点,几个朋友有和小姐一起唱歌的,有一起拼酒的,还有些句直接摸来摸去占着便宜吃着豆腐。
他来之前,林寒在家里照顾傅钊,嘱咐他别醉醺醺的回家,倒是没有警告他,不要带着女人的气味回来。
他很久没来,除了那些朋友知道是为什么,这些小姐们可不知道,还都是趋之若鹜的要去招惹。
一开始他都一一挡掉,这些小姐也都是聪明机灵的,说两句就明白,可偏偏就有那个不明白,不知趣的。
傅景禹正准备拿出手机打给林寒,已经有点晚了,他想告诉林寒不要等他,哄着傅钊早点休息。
但手机刚拿出来,一个女人便贴了过来,声音娇嫩:“傅先生怎么形单影只呀?”
傅景禹当时挑了下眉头,放下了手机偏头看过去,女人穿着火红的抹胸短裙,衣着火辣,头发又是长长的卷发,妖娆美丽,并且她是个东方女子。
而且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傅景禹扫了一眼,并没有细细打量,而是沉着着嗓音冷冷开口:“滚开。”
女人并没有意外傅景禹的拒绝,毕竟她之前已经有那么多外国大妞被拒绝了,但她也并未因为这样的拒绝而走开。
反而更加紧的贴近傅景禹,纤细的手也抚摸上傅景禹的胸膛,傅景禹有些明显的嫌恶,紧抿着双唇,伸出按住她的手,随后扯开,冷声道:“既然是会说中文的,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别挑战我的耐心,oK?”
他一字一句沉沉的说着,目光也淡漠的扫过去,带着深深的警告,一般人见到他这个样子,都会识相离开。
但女人还是没有离开,转而端起酒杯,调笑道:“傅先生,既然都是来自一个国家,更应该跟我喝一杯不是吗?”
傅景禹沉了口气,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寒光:“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隐隐有些怒意,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这种不识相的,还是第一个。
他没什么耐心,说完话抬了抬手,叫她离开,女人暗暗低下了下头,似乎在想什么,接着傅景禹就听女人嘴角含笑的说:“傅先生,我叫宋阮。”
宋阮?傅景禹脑海中一过,并不认识什么叫宋阮的,甚至连宋这个姓氏都不太熟悉,他没理她,但一旁的一个二世祖朋友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觉得有趣便端着酒杯走到了宋阮身边,自然的搂着宋阮的肩膀说:“怎么了,是不是傅三欺负你了啊?”
宋阮只好借力打力,故意委屈:“傅先生哪里是欺负我,是压根就看不上我呢。”
那男人平日里玩的很疯,什么女人都想尝尝鲜,在这家会所里,能够进到他们这个包厢的,除非是资历很老道的,再不就是这种雏儿。
宋阮很自然被他列入了雏儿的行列,傅景禹不喜欢,他可以试试啊。
于是也没管那么多,搂着宋阮说:“他看不上你,我看得上你,我还想上呢……来,跟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