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有些顾虑的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最后我跟叶衫一同留了下来,丽姐带着其它姐妹出去。
有我在,自然不会给叶衫跟王局搭话的机会,我让她去给我们点歌,我来陪王局,王局之所以留下叶衫。是因为她是个雏儿,一想到叶衫被这样的人糟蹋,再看着叶衫有些急切,不愿意去点歌,想要跟王局搭话的样子,我心里忽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
叶衫根本不需要我为她这么做。
也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放弃了,感觉很无力。
我?若勾搭一个男人很容易,应付一个男人也很容易,更何况在一个雏儿面前,我哪里比得上,所以之后我退在一旁点歌去了,让叶衫一个人陪,我倒要看看,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叶衫,怎么为她糊涂的行为后悔,这人不吃亏,就不会长记性。
王局灌叶衫的酒。叶衫不会喝,啤酒灌进喉咙,呛得叶衫猛地咳嗽,洒的满身都是,本来就没穿什么料子,胸前一湿,男人的兽欲就暴露了,在劲爆的dj音乐,昏暗的灯光中,王局直接将叶衫压在了沙发上。
当时叶衫目光里的惊恐被我尽收眼底,我没动,我等着叶衫对我服软,可我到底是低估了叶衫,直到最后王局将她的衣服都撕掉了,她一直没吭声,她真的是做好了准备。℃≡miào℃≡℃≡阁℃≡
最后我忍无可忍,在王局正要办事时,直接拿话筒砸在王局的头上。将叶衫从沙发上拉起来,将地上的衣服扔在她身上,将她拉出了包房,咆哮道:“叶衫,你就算要恶心,也别当着我面,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破例,以后你干什么,我不会再管。”
叶衫怔怔的看着我。光亮的灯光下,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已经满脸泪水,浑身都在发抖,那时她的眼神,我真不知道是在感激,还是在怪我破坏她的好事儿,反正最后我倒霉了,我拿话筒砸了刘局。
王局反应过来,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摸着后脑勺,追出了包房,看着我的眼神,那是恨不得吃了我,他迅速提上裤子,怒红了眼,浑身的肥膘因为愤怒而在抖动:“臭**,你敢打我,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冲上来,一巴掌朝我扇过来,可是被我轻松躲过了,他自己因为太肥了,一时没站稳,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两百斤肥肉砸在地面上是什么感觉?我感觉地都跟着颤了颤。
走廊因为王局的动静,涌出了不少人,而其中就有陆杰铭,这让我很意外,陆杰铭每次来都会点我,而这次我既然都不知道他来了,正当疑惑时,从陆杰铭身后的包房里走出一个女人,是杨柳儿,她很自然的上前挽着陆杰铭的胳膊,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的眼神从陆杰铭身上收回来,地上的王局因为自己的狼狈被这么多人看见,更是恼羞成怒,丽姐也赶了过来,将王局从地上扶起来:“哎哟,王局,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局原本的裤子只是提起,并没来得及拴上皮带,这一摔,再被丽姐扶起来,裤子毫无预兆的掉落,那大象腿中夹着小蚯蚓,顿时走廊里忍不住一片哄笑声,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能在这一层楼上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关系网广,就算王局是一位局长,面对这些哄笑,也不能大发雷霆,尽管怒火中烧,脸上横肉抖动,不过再怎么也是做官的。最后一点理智还是能控制的。
王局将裤子迅速提上,因为手粗,心里又急又恼,腰上的肉太多,裤子一时提不上,丽姐帮忙提,两个人更是手忙脚乱,裤子又掉了两次,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着小蚯蚓了,王局疼的脸都成了猪肝色,看着这样的场面,大家又忍不住笑了,有一个胆大的,不知是哪家富二代,对着王局吹了一声口哨,说了一句‘这蚯蚓真是够小的啊’,王局气急,脸憋的通红,将怒火发在丽姐身上,一脚踹开丽姐:“滚滚……滚开。”
丽姐一个不稳跌坐在地,我赶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王局这次是糗大了,将裤子拴上后直接上来拉我,欲将我往包房里拖,嘴里骂咧着臭**,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一边让丽姐将叶衫也带回包房,这次王局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我们。
这次王局有准备,又因为怒火中烧,那力气儿大,我甩都甩不掉。周围的人只图看热闹,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就连陆杰铭也只是淡然的站在人群中,隐约只看见一个衣角,完全就当没看见似的,我知道他在等什么,等我服软。
王局拽着我往包房里拖,我就往后退。死活不肯进去,进去的是傻子,我另一只手拉着门把,一脚抵着门框,屁股往地下坐着,王局的肥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妈的,胖子的力气可真不是盖的,一巴掌扇的我眼冒金星,王局阴阴一笑:“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在笑吗?臭**,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他眼里的狠戾与变态的往我胸前扫了一眼,这下我才意识到打了王局的后果,就算今天不被整死,早晚也得被整死,叶衫这下也知道害怕了,哭着不进去,她的衣服还凌乱着,头发蓬松,眼神求救的看着我,当时我自顾不暇,哪有空管叶衫,我不是圣人,也不是玛丽苏,我抱着门把死活不进去,情急之下,对着陆杰铭的方向大喊了一声:“陆杰铭,你就要被戴绿帽子了,你还真站的住。”
我这一喊,代表我认输了,真是失策,没想到最后还真把自己搭进去了,可相比于跟王局走。我宁愿跟陆杰铭,至少不恶心。
我的话音刚落,目光瞥见陆杰铭的衣角动了动,走了出来,而杨柳儿想拉住陆杰铭,伸出去的手,最后只能是尴尬的横在半空,她剜了我一眼,带着警告,这个时候,我才不管什么约定不约定,小命才最重要,而我都这么喊了,陆杰铭不可能不出来。
王局听见我喊陆杰铭,回头去看,正好陆杰铭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走了上来,看了我一眼,之后对王局淡淡的说:“王局,我这个女人不懂事,哪里得罪了你,你还别放在心上,回去我自会好生调教。”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来调教,轻飘飘的话带着警告,我不知道平时温和的陆杰铭威胁起人来还是挺霸气十足的。
敢威胁堂堂局长,所谓官商勾结无论在哪个时代都适用,可有些事心里就是再不爽,聪明的人也不会摆在桌面上说,就拿刚才这群明明个个都是有权有势之人,却一言不吭,只会看热闹的例子就知道。
但陆杰铭绝非愚蠢之人。所以那时我给他的行为作了一个解释,男人,自己的女人,就算再不对,在外面,男人也会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将女人的错将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别人半点不能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