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伍逸绷了许久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瘸腿,自嘲的大笑道:“好什么好啊,好不了了,这辈子我伍逸就是一个残疾人了,若若,我就是个残疾人了,残疾人,再也配不上你了,我就是个没用的人。你说的对,来,陪我喝酒。”
伍逸将酒瓶子塞进我的手里,我深吸一口气,伍逸以前不是这样的,可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那都是我害的啊。
伍逸自顾自的对着酒瓶子喝,喝一口,抽一下烟,深深的抽,重重的吐出来,仿佛要把心里的郁结都吐出来,我心里忽然腾起一阵难过,一种自责。
看了眼手里的啤酒,再看了看伍逸,我仰头将啤酒罐进肚子,那种火辣刺?的味道,隐隐中,我觉得跟雍正兴喝的不是一个味的,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一口下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手上都没什么劲儿似的。
明明同牌子的酒,上次跟雍正兴喝了一瓶也没这么强烈,这次怎么……
没等我想明白,伍逸将自己的酒瓶子对着我的酒瓶子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将我脑子里片刻混沌驱逐。
伍逸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打了一个酒嗝说:“若若,你知不知道,我伍逸是真的喜欢你,老子活了二十年,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你说我没用,如果没有我爸。我什么都不是,我的钱都是我爸给的,后来我就去赚钱了,我要向你证明,我伍逸不是只能靠别人的。”
喝了酒,伍逸的话变的特别多,也不停的给我灌酒,一瓶下肚之后,我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了,看什么都是重影,头很重,周边的房子都在晃动,耳边是伍逸不停的说话声,我使劲儿甩了甩头,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没劲儿了,我全身软绵绵的,浑身热的不行,想要将身上的衣服扒光似的,模糊中,伍逸原本醉的不行,却突然清醒了,一双阴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说了一句:“若若,今天你将是我的女人,我为你瘸了一条腿,怎么也该拿回点东西。”
伍逸的话却让我心中骤然一紧,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醉’,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说完,他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丢在桌子上,拖着瘸腿过来抱我,我骂了一声,心里顿时慌了,我用脚后跟使力。双手撑着椅子想要站起来,浑身无力,又瘫坐在椅子上,最后只能任由着伍逸抱着我朝路边走,然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去最近的酒店。
我在伍逸怀里不断挣扎,却只能像棉花似的,无力而轻微。
司机想来是见惯了这种事,以最快的速度将我们送到一家酒店的门口,伍逸给了钱,弯腰过来抱我下车,下车那一瞬,一阵冷风吹来,吹走了面上的红晕与心里的灼热,让原本晕沉的我有那么一丝清醒,看着近在眼前的酒店,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伍逸推开就跑。可我没跑两步就被伍逸抓了回去。
“若若,今晚你逃不掉的,我说要睡了你,就一定睡了你。”伍逸扯了扯嘴角冷笑,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死死的禁锢住。
“伍逸,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姑奶奶艹你全家。”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伍逸,酒劲被冷风吹散,可酒里的药劲儿越来越大,身上的力气在我跑那一刻仿佛被用光,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热的不行,靠着伍逸冰冷的胸膛,我既然想要的更多。
伍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早有预谋,房间早就开好了。将我抱回房间,直接扔在床上,头撞在床头,钝痛瞬间袭遍全身,疼的让我想骂娘。
我刚想撑着床起来,伍逸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线条完美,隐隐中还可以看见人鱼线,像伍逸这种身材,去当鸭子绝对生意爆好,原本对他的愧疚,在伍逸给我下药的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
看着伍逸扒掉自己的裤子,留下一条四角底裤,中间高昂着,酒劲儿在体内快速扩散,灼热与屈辱让我对伍逸的恨超乎所有。
眼看着他要上来,我双手抓着被单,不断的向后面退缩,伍逸却一把抓住的我脚踝,冰冷的触觉像一道电流迅速传遍全身,驱散一点灼热,伍逸一把将我朝他身边拖,压身上来,将我死死压住,手放在我的胸部上,他粗重而充满酒气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我既然有了一丝反应,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声音是说不出的诱人,这对于伍逸来说更是致命的。
伍逸凑近我的脸,在我耳边冷笑一声:“若若,你看,你并不排斥我。”
我黎若生性要强,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感到耻辱。这次伍逸是铁了心想要要我,在酒里下足了药,身体里的药劲儿让我想要打伍逸一巴掌都困难,这一刻我彻底慌了,我黎若就是再强,在那种情况下,也会感到害怕。
我哆嗦着,却还是不肯服软,我使劲儿咬着下唇,想要用疼痛缓解体内的燥热:“伍逸,你别以为睡了我就能得到我,你这一刻能睡了我,下一刻你信不信我要你的命?”
伍逸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若若,何必这么倔强,老子我对你也不错,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瘸了腿又能怎样,老子照样养得起你。”
我碎了一口,不要命的刺激着他说:“就你一个瘸子,老娘不稀罕,我黎若的男人,不会是你这样的**犯。”
我的话深深刺在伍逸最敏感的地方,他气的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了,唇瓣哆嗦着,格外吓人:“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若若,谁让你心太狠,我这腿是为你瘸的,你却整天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你都被人家睡了,老子不嫌弃你是二手货,还跟老子矫情什么,啊?”
我一股怒气上涌,狠狠一把推开伍逸,可我使出全部力气也只像是打在棉花团上,无力与屈辱我让恨恨地等着他,目赤欲裂:“老娘爱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就是愿意让雍正兴睡也不让你睡,伍逸,你变成瘸子,是老娘让你去打黑拳的?你这是活该,跟老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打瘸你都算是好的,怎么没把你打死啊。”
伍逸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黎若,你他妈还有没有心?”
伍逸压在我身上,我的头被他打歪,喉咙里迅速充斥着血腥味,随之溢出嘴角,他一把粗粝的撕裂我的衬衫,廉价的衬衫是从地摊上买的,质量不行,伍逸这一撕,直接撕掉了大半个衣袖,胳膊裸露在外面,凉凉的,体内的燥热得到一丝缓解,我气乐了,心一横,再次用力咬着下唇,克制住体内的药性,仰头狠狠的咬在伍逸的手臂上,恨不得撕下一块肉,伍逸吃痛的松开了手。我趁机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因为药性,力气虽不大,不能踢爆他的命根子,却也够他吃痛的将我松开。
伍逸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在床上打滚,我也趁机想要逃跑,可脚下软绵绵的,一脚踩在地上,就跟踩空了似的,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下地,人就从床上翻滚下来。
曾经我在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最疼不过是生孩子,男人最疼不过是踢命根子。
我趁伍逸没缓过神来来,撑着地面勉强站起来,体内的燥热让我下意识的去撕自己身上的衬衣,原本就被伍逸撕裂了一只袖子。顺着袖子,衬衫被撕的七七八八,像一块破布挂在身上,胸衣隐隐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