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夏,你确定不告诉堂哥吗?”萧哲的话在耳边响起,我回过神来,很快消化那些话,冷嗤了一声:“萧哲,虽然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只是想看热闹这么简单,别想拿我当枪使。”
萧哲目光微微一沉,薄唇微勾,轻笑道:“江夏。你确实比一般女人聪明,可你难道真不想让允儿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我冷哼一声:“萧家会接受私生子?会接受一个外围女所生的孩子?萧哲,说白了,你不过是想从我这里达到你的目的,外界传言你对萧氏集团一点觊觎之心都没有,萧氏兄弟和睦,你觉得我会信吗?你的戏演的确实好,我当初还差点真信了,可你忘了,我见识过的男人,不比你见识过的女人少,男人,要的只是权利,女人,从来都是牺牲品。”
萧哲微微一愣,旋即轻拍了拍手掌,挑眉一笑:“女人太聪明不好,堂哥没有教过你吗?你说的没错,萧氏本就有我一份,可我却只是一名挂名的总经理,凭什么?比能力,我不比他差,可老爷子就是偏心,当初我真希望你告诉他。毁了与林家的婚事,可你迟迟不动,这真的很让我失望。”
“你觉得萧凌会因为一个孩子就不娶林宛如?如果是,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达到你的目的。”林宛如爱萧凌,不管萧凌有没有私生子,林宛如都会嫁,而萧凌,更不用说了,娶林家千金,那就是娶一座金山,如虎添翼的事儿,白痴才会拒绝。
萧哲又翘起他的兰花指,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我说那多没劲,我可是‘不务正业’的萧二少,这种事与我何干?”
我一时语塞,旋即冷笑道:“萧哲,有句话叫当了**还要立牌坊,我觉得这句话很适合你。”
丢下这句话,我拿起包转身就走,后面传来萧哲一句话:“江夏,我等着好戏上演的那天。”
我没理会萧哲的话,走出咖啡店,正好一辆出租车过来,我招手,车子平缓停在身边,我坐了进去,报了宁家的地址。
萧哲给我的信息量太大,此刻我的脑子还是懵的。
允儿是萧凌的孩子的事实,还有那个叫欣雅的,萧凌与宁昊然两人之间的人是她吗?
如果是,那这些年来,我在宁昊然心中的存在也只是替身吗?
心里乱糟糟的,我不敢去相信,也不想去相信,整个路上我都浑浑噩噩的。
我甩了甩头,想将脑子里的东西都甩出去,目光不经意的瞥了眼车外,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这根本不是回宁家的路,下意识的要去开窗,这才发现车窗被紧锁着。
我抬眼看着前座的司机,一名二十左右的青年,身板消瘦,是那种瘦的仿佛只剩下骨架似的,看着有点瘆人,带着一顶鸭舌帽,左手臂上有一个蝎子图案的纹身,加上车子里淡淡的芳香吸入鼻间,我心中陡然间升起警惕。
我故作镇定的说道:“师傅,你走的这条路不是我要走的路,我要下车。”
青年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踩了油门,看着车子往越偏僻的地方开,我暗道糟了,脚不经意碰到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是高尔夫球杆,我想也没想的从地上拿起高尔夫球杆朝青年的脑袋上狠狠一敲。
青年原本也从后视镜注意着我,我的一杆子他轻易躲过,但我的举动让他全身气息顿时变得暴虐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一个猛打的急打转,车子发出刺耳尖锐的刹车声,我的身子一个不稳向前面倾斜,撞在座椅上,沉重的钝痛像是凿子一样,狠狠凿进我的脑袋里,混沌的痛楚加上车子里的味道越来越重,我的头渐渐有些昏沉,青年迅速下车打开车门,将我拽了下去,虽然瘦弱,可男人的力气终归比女人大。加上我头有些昏沉,只能被他拽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这里是一条盘山公路,已经出了市中心,夜幕开始降临,青年依然不说话,拽着我朝山里走,我心一急,在青年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青年吃痛松开,我拔腿就跑,然而我才跑出几米,头发被青年大力向后扯,头皮撕裂的痛,痛的我叫了出声。
“贱人,竟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青年扯着我的头发,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上次萧凌打的还没彻底好,青年这一巴掌直接将我扇懵了,整个人匍匐在地,眼前的影像开始模糊晃动,青年上前又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朝一旁的石头撞,瞬间石头被血染红,血顺着石头流下。竟然在地面上形成一片诡异的图形,猩红的鲜血也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流,巨大的痛苦让我的意识变得模糊,接着整个人便沉入黑暗之中。
醒来时,我全身麻软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地面的寒意一丝一丝自皮肤的毛孔渗入血液里,又凉又冷,冷的我直打寒颤,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绑住,生硬的绳子勒的手腕和脚踝生疼,头上也是一阵撕裂的痛,脖子上的血已经凝固,一道男女欢爱的声音传进耳朵,我掀了掀眼皮,这是一间用石头堆砌而成的石屋,离我十米远的石屋一角,一对男女做着运动,女人的样貌我看不清,但女人身上的男人正是抓我的青年。
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我醒了,他们的精神似乎很亢奋,视野扩大,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吸管之内的,这两人在吸那玩意?
在夜场中。有客人要求小姐妹陪着吸这东西,男男女女几十个人,一起在一个包房里,完事之后,每个小姐妹都能得到一辆跑车,外加十万块钱,所以就算这游戏很变态,可玩的姐妹很多。
我定了定神,眼睛忽然瞥见一米外有一块小石头,趁两人没注意,我忍着剧痛,艰难的挪动身子。朝小石头挪过去,当将小石头握紧在手里时,尽管在冰冷的地上磨蹭,加上手腕和脚踝处被绳子勒着带来了剧痛,但心里燃起了一点希望。
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抓我,也不知道我没回去,宁昊然会不会及时找到我,但我从不将希望寄托在不确定的因素上,此刻脱身才最重要。
我握着石头颤抖笨拙的在手腕上是绳子上磨着,每磨一下都带着剐肉割皮的尖锐痛楚,生理上的剧痛让我的身子微颤,额头一层冷汗,面色苍白。
我咬着牙,必须在那两人完事之前将绳子割断。
石头在手腕上反复数次,绳子还是没有断,此时我已经大汗淋漓,后背全被汗水湿透,以前我看电视里演的那些用石头割绳子的桥段,似乎很轻松,轻轻一割就断了,可自己真正试一次,那种痛,简直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我深吸一口气,短暂的休息了几十秒,又继续,而正当绳子快断的时候,对面两人已经完事,心中一喘,绝望的感觉如潮水涌来,只差一步了,我就可以逃走
青年从女人身上起来,我这才看清女人的脸,看起来比青年年级要大很多,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女人在地上随意扯了件衣服套在身上。眼神迷离,挪了一下身子靠在墙壁上,伸手拿过旁边的一根吸管插进矿泉水瓶继续吸那东西。
青年也只套了一条裤子,光着上身,眼睛瞥见我这边,目光一沉,几个大步过来将我从地上扯了起来,手中的石头掉在地上,青年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还想着逃跑,你以为你逃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