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刷刷的流,哭泣声越来越小。两眼一黑昏厥过去,可没一会儿,我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疼痛,又迷迷糊糊的醒来,他还在搞,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月光下他那双凶狠的眼睛和狰狞的面容,好像干死我他都不解气,他都无所谓!
这一刻,真是彻底绝望了。
晚饭前未发泄的,这一刻通通发泄了,小腹痛的已经没办法忍耐。
我最后的力气,只是把手放到小腹上,祈祷孩子可以不这么走了。
曾经那打算堕胎好好陪着呈云飞的念头,慢慢的消失了。
虽然我理解他的立场,我同情过他,可是已经开始没办法接受了。
终于结束,他喘息着趴在我身上,我以为折磨过去了,但没想到,他最后也忍不住来咬我的心口。
“啊……”
我痛的叫出了声,他好像把那块肉都快咬掉了,牙齿仿佛都浸入了肉中,我痛的再一次昏睡过去。
终于安安稳稳的昏睡到了天亮,身子都闪架子了,呈云飞已经不在,我坐起身,不经意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
我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
血迹虽然不多,而且已经干了。应该是昨晚的,好像现在也没有血迹了,不像是流产的样子,肚子现在也没有那么疼,但这不也是意味着孩子有危险吗?
连忙发生想喊陈茹,“妈。妈……”
声音虽然含糊,但还是能听清楚。
然而,走进来的却是呈云飞,“喊什么?”
我赶忙用杯子遮挡住那块血迹,失落无力的只想哭了,他这般对我。就是想看着我慢慢的流产……
呈云飞发现了我的小动作,立刻上前掀开了杯子,看到血之后,眉心起了褶皱,连忙又来翻转我的身子,发现我身下也有血。才变得有点紧张,有点挣扎。
“我是不是该让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不知道为何呈云飞这样问我。“不对,应该让他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就希望这样子。”
我说不出话,纸笔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得哭泣,渴求的望着他,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但是如果孩子保住,是不是对我也有好处?顾晨会看着你不管吗?不会的,我留着你留着孩子,就是为了这个……”呈云飞自言自语着,自相矛盾。“不对,顾晨都植物人了,你姐姐也不会管你,我留着你只是要折磨你,泄愤!”
“就算立刻送你去医院,要医生来,也可能保不住孩子。”呈云飞不禁又这样道。
我彻底无语了,完全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
难道真的要这样子任凭他折腾我,折腾孩子吗?
我心底有了什么想法似得,可我好像还做不到,终究是因为我他才变成这样的。
陈茹给我煲了鸡汤送来房间,陈茹仔细看了看我的脸,“昨晚没事吧?谈的怎么样?”
我摸着被子下,那摊血迹,一度绷不住想告诉陈茹,但是呈云飞就站在陈茹身后,那双眼睛仿佛会杀人。
我只好忍了,等机会在说。呈云飞拦着,我不可能被送医院或者请医生来看的,除非他不知道,除非他心甘情愿。
“想什么呢?”陈茹发现没有纸笔,给我找来纸笔,要我说话,“妈给你做主,说啊。”
我还是没有说,只是笑了笑,写道没事。
跟她说了,只要呈云飞说孩子不是他的,陈茹的反映也是无法估计。或许会帮我,或许直接要给我堕胎,这种关系,太过危险。
看着温热的鸡汤,我想都不想勉强自己喝着,没有营养怎么行。不管孩子还在不在我的身上……
我喝完鸡汤,陈茹走后,呈云飞又做到了我身边,苦笑着伸手摸着我的脸颊,“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呢。”说着,他又来抓我已经淤青红肿并有牙齿血印的心口。
好似他没用力,我就痛的要哭了。
呈云飞看了一眼窗外,感觉太过刺眼,直接走过去,把窗帘拉上,又把房门繁琐,走到我面前。腰带一解,直接抓住了我的头发,往他小腹的方向按去。
他要我给他,口!
我急了,我这张嘴根本不可以!
我拼命的推他,但换来的还是无情耳光。新伤旧伤,我崩溃了,瘫软在床上,他爬上来把我压倒在他身下……
忽然,他心脏不舒服似得,停止了动作。捂着心口四处找药,好像是老天爷在给我什么机会,他的药吃光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手脚发抖冰凉。
他又拿出一个针管,忍着心口的疼痛往自己的手臂上的血管注射。
注射完毕,他好像起色好多了,微微喘息着躺倒在我身边,缓口气。
我下意识的挪动身子,尽量离他远点。
我以为他会一会儿就好,像昨晚一样,又来折磨我。
然而,让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他脸色忽然煞白,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下床,躲在角落里,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我清楚,他现在如果没有人救,没有人叫救护车,他就会死亡!
呈月和陈茹家,只要我叫来,他可能就会被就回一命,我要救他吗?
看着呈云飞抽搐的样子,我站在角落里,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和恐慌。
时间每一秒过去,都好似在吹促我快速做决定。
再不决定就只有一个决定了……
我身子一抖,还是决定救他,倘若他还是这般待我,我也无怨无悔,也能过得去自己心里这一关,毕竟
他是爱我的,他对我那样也有情可原,但仅此一次而已!
我没有迟疑太久,起身便出去喊陈茹,“妈……妈……”
呈云飞被送去了医院……
我依旧被关在家里,呈云飞的手下誓死都守着呈云飞的吩咐,不准我离开家门。
但是家里这时候已经没人了,呈云飞的手下在门口守着,时不时才会进来检查。
我偷偷上楼,拿了子机电话。回到房间里,打电话给袁哥,但是袁哥的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我心越来越慌,不知道还能找谁帮我,也不知道怎么解救自己了。
很想知道肚子里的这个有没有事,听说,没有流血很多,也有几率是死胎呢。
呈云飞既然被抢救中,那么陈茹他阻拦不在,我只好给陈茹发信息,“妈,我肚子好痛,流血了。”
陈茹知道后,分身乏术,也带医生赶回来了。
对她而言,她也要确认下,我究竟有没有怀孕。
当老中医来给我把脉之后,确认孩子没事,但很不稳,随时也可能流产,陈茹松口气,完全不想在顾任
何似得,“不管了,云飞现在爸爸刚过世状态不好,总是感觉他要碰你呢,你跟我走。”
陈茹想带我走,但呈云飞的手下还是不肯。
“我的话都不行?”陈茹很大声的吼他们。“别忘记了,你们跟鲁南很多年,现在跟云飞,我也是他妈
!”
“夫人,不好意思,呈总交代过的,您也不能带走她。”
这话我并不意外,早就猜测过,呈云飞和我一样担心陈茹两边为难不知道帮谁。甚至帮谁都有可能。
“我今天非带走。”陈茹发疯似得吼他们。
他们实在固执,她火了,打电话叫来了一车人,直接把他们两个给绑起来拎上了车。
“当我陈茹是无知妇人吗?”冲着开走的车恼怒的吼了一声。回眸拉起我的手便上了另一辆车……
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我有点激动的想哭。
车子开离呈云飞的家,逃脱魔笼的即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