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还要回家陪老婆孩子呢!”
封行朗风轻云淡的哼声。说真的,就他跟白默两个人,还真没什么好聚聚的。跟一个老不想长大的巨婴,能聊到一起去就奇怪了。
“今晚你必须属于我!”
来气的白默开始犯犟起来,他一把抢过办公桌上的手机,翻找出通话记录给林雪落打去了电话。
“喂,行朗……”
“嫂子,是我,白默!”
“白默啊?你跟你朗哥在一起呢?”
“嗯!嫂子,今天晚上你把朗哥借给我,明天一早就送他回去。”白默提出了他的无理要求。
“啊?把你朗哥借给你?”雪落怔了一下,“你……你要他干什么啊?”
“我心情不太好,想跟朗哥聚聚。”
白默嗅了嗅鼻子,有些沙哑的说道。
“那好吧!记得别尬太多的酒哦,你朗哥胃不太好!”
雪落还是答应了白默的恳求。但又不放心的多叮嘱了几句。
“知道了嫂子!明天一早就把朗哥还给你!”
“那行……让你朗哥接个电话吧。”
“嗯……好。”
手机被递送到了封行朗的手中,“你还真答应了呢?我还急着赶回去听虫虫喊我亲爹呢!”
“今晚你就陪陪白默吧!记得别喝太多酒!我会教虫虫喊你亲爹的。说不定你明天一早回来时,咱家虫虫就能给你惊喜了呢!”
夜莊。
纸醉金迷。
顶级的钻石包间里,被晃眼的灯光和熏天的酒气所笼罩。醉眼朦胧得看不清这个世界。
白默和封行朗不约而同的一起堕落着。更像是多日压抑情绪的一种宣泄。
几个会来事的‘金枝玉叶’投怀送抱着,将气氛渲染是更加色彩斑斓。
“封二爷……小女子想你想得肝肠寸断……不信你摸摸我这心,都快为你想碎了!”
那个自称夜玉叶的女人,扯开自己一侧的细带,抓住封行朗的手,直接按压在了她的‘心’上。
男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被彰显了出来。
酒气微醺的封行朗,配合着女人狠狠的蹂挤着她的‘心’,“嗯,果然很碎!”
“哈哈哈哈……这个会来事儿!”
白默爆笑而起,“今晚把二爷伺候好了,本公子大大的有赏!”
画面在几个夜莊红牌金枝玉叶的带动下,越发的活色又生香。
无论是白默,又或是封行朗,他们玩归玩,但必要的度,他们还是会守的。
只不过今晚玩得有些疯狂:那些本就少之又少的布料,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能够亢奋不已,更别说酒气熏天的白默和封行朗了!
“朗哥……我跟你讲……邦哥问我要度假山庄的产权……不给!”
喝多了的白默半个人都窝在女人用身体堆垒起来的沙发上,连话都说不太利索了。
“我偏偏……不给!就不给!”
封行朗的胸膛上多了一只妖娆的小手,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正仔细的度量着。
“为……为什么?你……你不是那么孝顺严邦的吗?为……为什么不给?”
四下翻涌的酒液,像是在炙烧着封行朗的胃,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可似乎又吐不出来……
“曾经的邦哥……已经……已经没了!现在的严邦……变了!变得让我讨厌!”
白默打了个饱嗝,咬过小手喂过来的葡萄,“嗯……讨厌!”
“你……你它妈……这是在自寻烦恼!你……你整天围绕着严邦过日子……你它妈是不是傻啊!严邦又它妈不是……不是你亲爹!”
醉意见浓,封行朗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厉害,也越发的口齿不清。
“就……就是!严邦又……又不是我爹!从今往后……我管它妈的P呢!不管了……不管了!”
白默捞起镶金大理石桌上的红酒杯,又跟着一饮而尽,“朗哥,接着喝!不喝就……就认怂!”
“怂……你妹!你见过老子有认怂的时候?就……就凭你?”
封行朗感觉自己的整个脑子都像是泡在了酒里,“直接吹……谁它妈认怂,就爬出去!”
浅水湾的早晨,晨光正和煦。
早起沿着海滩跑步的邢老五,被一个信封给砸中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一个装着一块鹅卵石的信封给砸中了脑袋。
疼是有点儿疼的,好在邢老五的脑袋也绝对的够硬。
“谁它妈的砸我?”
邢老五骂人的中文学的还是挺溜的,“老十七,你又皮……皮痒痒了吧!!”
掉在沙滩上的信封里,好像洒出了几张东西,邢老五躬身捡了起来。
“哇……哇哇哇……真……真特么带……带劲儿!”
邢老五的眼眸瞬间放亮,本就厚实的嘴唇撅成一个夸张的‘O’字。
“哇塞……邢太子这身材……啧啧啧……”
邢老五一边称赞,一边继续翻看,等他看到最后一张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光……光P股耶!好看……带劲儿!”似乎还没看够,邢老五又将那些照片重新翻看了好几遍。无意识的翻过最后一张照片时,发现最后一张照片的反面写着两行中文字……
很明显,照片反面的那两行龙飞凤舞的潦草中文字,邢老五是认不出的。
即便能艰难的认出其中的几个字,那也是半猜半蒙。
这些照片要不要送去给义父河屯啊?
从邢老五那撅嘴又东张西望的神情来看,他应该是舍不得的。
邢太子全身半赤半光的带劲儿照片,如此难得一求,要是给义父河屯看到,他肯定会没收掉的。
可这照片后面的两行中文字,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在一通艰难的抉择之后,邢老五决定让照片后面的那两行中文字先送去给邢十七瞧瞧。也只有邢十七他稍稍的有把握能hlod住。当然,这只不过是邢老五良好的自我感觉。
邢十七的中文要比邢老五好上几个台阶;但对潦草字的识别度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起价一百万……每张!价高者得!”
邢十七认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的将这两行中文字给念出了一半来。
等邢十七翻到照片的正面时,整个人都惊讶成好奇宝宝了:“是……是邢太子的赤体照耶!这……这P股,比他的脸还白!”
邢老五一把便将照片夺了过去,“有我一百万……这些照片我要了!”
“……”邢十七惊奇的嘿笑还固化在脸上,“不是一共一百万……而是每张起价一百万!竞拍,懂么?”
“什么拍?”邢老五一边将照片揣进自己的衣兜里一边问。
“竞拍!价高者得!意思就是说:有很多人出价,最终获得者是出价最高的那个!”
邢十七很笼统的解释了几句。但大体的意思还是说清楚了。
邢老五还是没理解竞拍的意思。觉得照片已经在他自己手上了,怎么可能还有让别人拿回去的道理。
“不好!不是只有我们拿到了邢太子的赤身照片,应该还有其它人……我们必须立刻去汇报给义父!万一这些照片被居心叵测的人拿过去,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