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酒店,雪落是抵触的。她本能的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不怀好意。
可一想到儿子林诺还被封行朗这个混蛋丢在房间里,雪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径直冲进了房间。
“诺诺……诺诺……你在哪儿呢?不要跟妈咪躲猫猫了……诺诺……”
就在雪落寻找到庥边的时候,一个黑影朝她扑了过来,带动着她的身体一起滚在了超大的kingsize庥上。
热情洋溢的吻,继往开来,铺天盖地的落在雪落的脸颊上,颈脖上,狂情的想证明着,他又多么的渴望这个女人。
“封行朗,你别……别这样!诺诺呢?”
热吻之下,雪落惦记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似乎觉得不告诉女人实话,女人也无法安心跟他言欢。
“诺诺被我送去了御龙城……他给我布置了一个作业:扑倒他的亲亲妈咪,不要再给别的男人试图当他后爸的机会!”
男人太过诚实的话,让雪落羞愧难当,也怒意横生。
“封行朗,你们父子俩竟然合伙欺负我?还要不要脸呢?”
“如果你想要我的脸,那都给你好了……”
男人的体魄已经恢复了七成左右,虽说还无法完全施展,但要压制住身之下挣扎的雪落,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似乎这样的意磨让男人感觉到了舒适,他便进一步的挤走了他跟女人之间的空隙,让彼此更加的亲近。
他不着急的吻着她,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温火慢炖。
消耗着雪落的体力,同时也激增着彼此的感情。
雪落真的受不了男人这样的温吞方式。
甚至于有一念的冲动:抛开所有的杂念,要了这个男人!
“封行朗,你好讨厌……”
雪落染着动情的泪水,连斥骂男人的声音,都变得柔情似水。
“最喜欢听你这么柔柔的骂我讨厌了!”
这动人的情话……
第691章:给!这是你的服务费!
女人大多享受的是被深爱的过程和感觉;
而男人大多追求那一瞬间的激荡入骨的痛快。
霓虹灯下的申城,就像染了一层绯意的面纱,朦朦胧胧中,透着那么点儿夜的诱。
雪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低垂。
心灵是舒适的,可身体却没那么痛快了,像被碾了似的乏力。
好似身体之中的气力都被这个男人给抽了个空,整个人萎萎蔫蔫的,提不起一丝精神来。
可某个方面,却又像是得到极大的满足:如沐暖阳似的温馨恬美。
“……诺诺!”
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雪落脑海里呈现,爱子心切的她,一下子便坐直了起来。
凉意袭来,雪落下意识的蜷了蜷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一丝也没有着。而且她的身侧,还睡着同样不着寸丝的男人。
俊逸的容颜,清冽的五官,少了白日里的邪肆之意,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温润之美。
直到这一刻,雪落都没能缓过思绪:自己怎么就被这个男人给扑了的呢?
这满身的酸意和乏力,都反馈着,这个男人的的确确的把自己给睡了。而且还睡了个踏踏实实。
天啊林雪落,你的矜持都哪里去了啊?
可为什么不反过来想呢:自己把这个男人给踏踏实实的睡了!
封行朗,一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关键他还是自己孩子的亲爹,把睡他当成是一份调剂生活的乐事,岂不美哉?
好吧,这么一想,雪落便放松了一些,也不那么沮丧了。
总的来说,这个男人的那啥还行,自己睡了他,不吃亏!
“封行朗,快醒醒……天都黑了,我们去接诺诺了。”
雪落用手紧紧的抓住羽绒被,将胸处的春景给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她推搡着酣然满足入睡中的男人,急切的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相比较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儿子林诺才是她林雪落更靠谱的依靠。
男人慵懒的哼喃了一声,一个劲实的翻身,便将在他耳际絮叨的女人压制在了他的身之下。
连啃带噬的,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了几朵俏丽的红痕。
“封行朗,你干什么啊?”雪落羞中带燥起来。
“放心吧,一个晚上,丢不掉的……有严邦照顾着诺诺呢。”
男人的心,总是这么的大。
“封行朗,你混蛋!只知道耍你的流一氓,也不管儿子了!”
母爱的伟大,并不仅仅表现在十月怀胎的辛苦,还有日积月累的时刻关怀和爱护。
翻不动身的雪落,发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考虑到女人真的是心切于自家亲儿子,封行朗便顺水推舟的侧身让她逃离自己。
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在去接儿子之前,的确是应该洗去这身污浊。
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封行朗并没有挤去浴室里洗个鸳鸯什么的。不然,他可真要被烙印上只知道耍流一氓的罪名了。
真是个体力活儿,加技术活;或许是封行朗过早的行使了对林雪落占有权,隐隐作痛的身体,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于再来一春。
劲实的臂膀探了过来,从庥头柜上摸索到了手机。
开机之后,便给严邦打去了电话。
“我亲儿子呢?”
慵懒的声音,透着男人与男人之间能听懂的累喘声。
“封行朗,你丫的跟女人爽着;老子却在帮你带儿子当保姆……”
严邦有些不爽,但也无可奈何。有些事,并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什么态度?就你这觉悟,还想给我儿子当干爹?”
封行朗侧身在庥上,想点上一支烟来回味刚刚的激进,却发现庥头并没烟。
这一刻,才彰显着论有人伺候的重要性。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吧:现在把我亲儿子送到酒店来!我等着呢。”
封行朗声音懒懒着,有种说不出的魅意;磁性得像是要把严邦从手机那头吸附过来似的。
“凭什么啊?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严邦来了兴致,更为亢奋的问。
“你是想要金山呢,还是要银山呢?要不赏你个钵盂吧,等你什么时候露宿街头了,还好拿着它去要饭!”
封行朗并不仅仅是在跟严邦调侃,或多或少,也带上了一种警示。他知道严邦在申城实在是树敌太多,想弄死他的人,大有人在。
包括他身边的人。
就比如说卫康,就是其中伺机而动的一员。
其实最想要严邦死的,是蓝悠悠。
蓝悠悠能做出跟封立昕结婚的行为来,严邦绝对‘功不可没’。
所以,蓝悠悠第一个想弄死的人,就是严邦。
他已经荣幸的排上了蓝悠悠死亡名单中的第一位!
严邦并不上心封行朗对他的警示。他依旧以唯他独尊的方式过活着。
或许有一天他真的暴死街头了,而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随心所欲的将封行朗给征服。
“老子只要你!”
“滚你个蛋!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把我亲儿子送来,不然……你懂的!”
不等严邦作答什么,封行朗便抢先将电话给掐断了。
刚刚出浴的雪落,有着别样的娇娆之美,格外的赏心悦目。
只是美人的脸上却满染着怒意。
“怎么了,拉着一张脸?还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