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氏集团怕是真要保不住了……至于我们gk集团和那些钱庄,你说那条大鱼会不会如法炮制啊?”
在叶时年看来:一个小小的封氏集团没了就没了,反正这几年经营状况也一般;但gk集团和钱庄,那简直就是无限的印钞机啊!
“我想应该不会吧……毕竟gk集团的法人代表不是你封行朗!”叶时年自喃自解道。
虽然gk风投的法人代表不是封行朗,但封行朗却暗中操纵着整个gk风投。
“连道上的那些小黑小灰们都知道我封行朗是申城的新贵财阀,那条大鱼又岂会不知道?再说了,你以为出现在俱乐部里的那个意大利赌徒只是为了赢钱而去?”封行朗冷声。
“完了!那条大鱼不会是盯上咱们gk风投了吧?”叶时年惊慌一声。
“我还担心他盯不上呢!”
封行朗嗤声冷哼,“盯上我,他也别想全身而退!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敢在我封行朗的地盘上横行霸道!”
叶时年是崇拜封行朗的,所以他相信封行朗有这个能力。
“那封一明那边咱准备怎么对付?看样子,他又要联合那些老甲鱼们逼宫立昕哥了!”
“先由着他闹腾几天吧!在那条大鱼面前,他只不过是个可悲的小丑!”封行朗冷斥。
叶时年点头认可,随后站起身来,“那我去医院慰问丛钢了!”
“嗯。去吧。”封行朗哼应一声。
转身刚走两步,叶时年又转过身,“朗哥,您真不想知道嫂子的下落啊?”
“你要是想说,你就说!要不想说,那就滚!”
封行朗连头都没有抬动一下。重新拿起一支绘图铅笔,开始翻看那叠已经被nina筛选过的风投项目。
叶时年愣在原地。本想拿乔一下,却没想吃了一记不咸不淡的闷斥,一时间不知道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最终,叶时年还是选择了说!
好歹那个叫林雪落的女人也跟他封行朗睡过,这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嫂子两天前的下午的确是去过福利院。没呆多久,就上了一辆面包车。”
封行朗的笔尖顿住了。他在等叶时年的下文。
或许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般的绝情冷意。
“嫂子是跟一个叫左安岩的人一起走的!我查过了,那个左安岩是福利院的义工组长,应该不会是坏人!”
“你见过坏人有在自己脸上刻字的么?”
封行朗冷声打断,“他们去了哪儿?”
“去了一个叫……好像是叫什么石郫县的地方!那地方据说离申城挺远的,是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那里特产希望小学,大概嫂子是去献爱心了!”
特产希望小学?也只有他叶时年能说得出这样腔调的话来。
封行朗没接声,维持着他翻看风投项目文件的状态。
装!又装!
叶时年不知道封行朗是真不关心那个叫林雪落的女人呢,还是假不关心;但叶时年却知道:林雪落是封行朗玩得最认真最长久的一个女人!
既然只是玩,又何来认真一说?又何来长久一说?
玩得认真长久,难道也能算得上是林雪落区别于其它女人的优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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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悠悠主动回来了封家,这让封立昕的生活顿时明媚了起来。
在明媚的同时,封立昕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弟媳妇林雪落。
雪落已经有三四天没回封家了,而且手机也打不通。所以封立昕趁治疗完毕后,便赶来雪落的学校接她回封家。正好替蓝悠悠向她道声歉。
封立昕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已经决定把真相告诉雪落。至于雪落能不能接受得了,又或者是能不能原谅封行朗的欺骗,那都是后话了。
她现在需要的,就是知情权。
莫管家从女生公寓楼管理员那里要来了雪落宿舍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袁朵朵。在莫管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袁朵朵这才告诉莫管家,雪落不在宿舍里,她已经失踪有三四天了,她也正满世界的找雪落呢。
失踪了?而且还失踪了三四天?莫管家着实震惊。他不敢隐瞒,便将真实的情况如实告诉了封家大少爷封立昕。
其实袁朵朵是知道雪落去了哪里的。毕竟她也是在福利院混了十多年的人。在第二趟去福利院寻找雪落时,便得知了雪落的下落。而且袁朵朵还打电话给领队的左安岩确认过。
为什么她不愿意告诉莫管家,也没有告诉封行朗,一来是因为左安岩的叮嘱,二来也是相信以封行朗的能力和智商,是不可能找不到雪落的下落的。
袁朵朵想看看封行朗究竟有多关心雪落!
隐隐约约间,袁朵朵意识到雪落的这一次远足,跟封行朗有很大的关系。
估计不只是滚草坪那么简单!
难道说,林雪落跟封行朗的歼情被封立昕发现了?
完了,这弟弟给哥哥戴了顶那么艳的绿帽子,两人会不会拔刀相向啊?
说实在的,袁朵朵还真想像不出来:她林雪落也有当红颜祸水的潜质?
第285章: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窑洞好处是冬暖夏凉,坏处是通风透气实在是太差了。
雪落有些不太适应住在窑洞里。总感觉自己的呼吸不是那么的畅通。
跟车过来的只有雪落一个女生,所以左安岩便让校长老婆把雪落带回家去住上一晚。
因为校长老婆还兼顾着学校孩子们的伙食,这半大天几乎都只有雪落一个独自在这幽暗的窑洞里。
清净是清净了,但雪落却无法安心下来。
大概傍晚的时候,左安岩给雪落拿来了两个鸡蛋和玉米窝头,还有一壶热水。
“雪落,这里的条件差,你将就点儿吃吧。明天我们就动身回去了!”
因为窑洞里温差较大,雪落裹着厚实的几乎快分不出的原来颜色的老式毛毯。
“左大哥,我也想住去学校里。”雪落蔫蔫的。
“学校里的野风那么大,这一晚上跟在耳边吹口哨似的,你能睡得着啊?”
左安岩并不是吓唬雪落。他偶尔来这里也会住上一晚两晚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实在受不了那吵杂的环境。生人来这里,根本睡不着觉的。
“我就当听催眠曲呗!左大哥,我真不想住这里,这里……这里的味儿太重了,又不透气。”
并不是雪落娇气。只是窑洞里的透气性实在是太差了。因为只有南面有门有窗,空气长年累月的无法行成对流,所以里面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哈哈,后悔跟我来这里散心了吧?这说走就走的旅行,还真不是那么好走的!”左安岩笑道。
最终,左安岩还是把雪落给领回学校里来了。
为了避免经常性的泥石流,学校便建在了四不靠山的地方。所以一到晚上,野风就格外的强劲。
左安岩一点儿都没夸张,那呼啸的风声,简直就像有人在你耳边吹着口哨。
见雪落是城里来的女生,校长便将他自己的休息室给让出了来。
窑洞里是透气不好,而这里却是密封不好。耳际不停的响着如同鬼魅一般的呼啸风声。
左安岩将自己随车携带的睡袋让给了雪落。高科技的防风材料果然抵挡住了野风,同时也相当的保暖。雪落睡在里面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