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抽了,娇姐,都依你,你要做那我们就做吧,别抽我了!”
不是我怂,而是那皮鞭抽着太疼了,现在我四肢都被绑着,也没什么还手的余地,除了屈从也没什么其它的办法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放开心享受了,反正徐娇长得也漂亮,这样的环境设定也挺刺激的。
我在心头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同时已经躺好等着徐娇坐上来动了,谁知道这疯娘们又是一皮鞭抽在了我的身上。
“这么快就服软了,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对得起你女朋友么?”
一边说着,徐娇一边不断的用皮鞭抽着我,一鞭快过一鞭,一鞭比一鞭用力,让原本还打算开口说话的我根本没功夫说,嘴中发出的全是惨嚎之声。
我惨嚎的越痛苦,徐娇越来劲,美眸中满是暴戾与兴奋之意,没多一会的功夫,我胸膛上已经布满了鞭痕,细密的鲜血渗透了出来,看起来极为吓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鞭子,待得徐娇停下手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徐娇也累得够呛,将皮鞭丢到了一旁,娇躯贴了上来,抱住了我,突然就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无法接受你有女朋友这件事,你能够原谅我么?”
我翻了个白眼,已经无力吐槽这疯娘们了,心头在琢磨着该如何脱身。
徐娇趴在我胸膛上哭了很久,然后又拿起了皮鞭。
“你都不知道安慰我一下的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已经被疼痛给折磨得近乎麻木了,现在我也算看明白了,这疯娘们根本就只是想找个由头抽我而已,享受我惨嚎带来的乐趣,所以尽管很痛,然而我却是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着。
我的倔强让徐娇更加的来劲了,抽的也更用力了。
“让你装硬汉,让你不吭声,你叫啊,叫我就停手!”
一顿狠抽过后,我已经是气若游丝了,有种自己要交代在这里的感觉,这个时候徐娇却是走到一旁的柜子旁,拿出了一盒红花油来,打开后给我敷了起来。
动作很温柔,也很小心,就好像是照顾病人一般细心。
这疯娘们。
我心头低骂了一句,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是被争吵声惊醒的,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女人正在床边争吵着,一个是徐娇,另一个是徐总。
“阿娇,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我乐意,你管不着!”
“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话说的,我变成哪样了?我只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么?”
“那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啊!”
“不然用那种方式?谁让他不喜欢我的!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谁也不能阻止我和他在一起!”
“何必呢,不过一个男人而已,用得着冒这么大的风险么?我看在事情没闹大之前,放他离开吧!”
“哼,说的倒是轻巧,你不也是喜欢上他了么?”
“……。你,你别乱说!”
“啧啧啧,还害羞了,所以你找不到男人,喜欢都不敢明说,整的偷偷摸摸的,我可不像你,我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你也甭劝我了,我不会一个人独享,既然你也喜欢,我不介意分享给你玩玩,不过归属权是我的!”
徐娇的话明显激起了徐总的怒火,她抬手一耳光就扇在了徐娇的脸颊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在胡说什么?”
徐娇捂着脸,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的!”
徐总似乎也有些愧疚,刚想要说点什么,徐娇已经是捂着脸跑出了房间。
“我讨厌死你了!”
看着“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徐总叹了口气,而后走到了床边坐下,却刚好看到了我睁开的眼眸,俏脸不由得一喜。
“你醒了?”
我神色有些尴尬。
“嗯!那个,徐总,能把我解开了不?”
徐总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然后拿着钥匙就要帮我打开手铐,不过在开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这让我有些疑惑。
“怎么了?”
徐总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王旭,答应我一件事好么?”
“你说!”
“不要报警!”
我苦笑道。
“我去报哪门子的警,说我被娇姐虐待么?说出去也要有人信的嘛!”
徐总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没有再犹豫,伸手解开了手铐。
脱开束缚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衣物套在了身上,却不料这个动作牵扯到了胸膛上的伤口,鲜血从还未完全结疤的鞭痕上溢了出来,与之一起的是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徐总翻了个白眼,说我伤都没好就不要乱动了,先躺在这休养一段时间再说,公司那边就当工伤给我处理了。
我自然不好说是因为牵挂家里面昏迷的洛秋雪,不过现在这个状态的确没办法离开,最少也得等鞭痕结疤再说。
我伸手想要将裤子穿上,毕竟徐总是个女人,而且是我的上司,我不太习惯光着身子躺在她面前。
然而这个简单的动作我都没法做到,稍微一弯腰就痛的不要不要的,好在徐总似乎明白了我的顾虑,伸手帮我穿起了裤子来。
在拉上裤子的时候,她的小手不小心碰到了那处,顿时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俏脸上满是红晕之色。
徐总这难得的娇羞模样让我心头一热,下面一下就有了反应,高高支起的帐篷让我有些难堪,努力调整了一下姿势,稍微遮挡了一下丑态。
“那个,不好意思!”
看我一脸不自在的神色,徐总不由得“噗嗤”一笑,原本那点羞涩一下就消失无踪,和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绷带和药膏,帮我处理起胸膛上的伤口来。
看着低垂着螓首帮我细心包扎着的徐总,那专业的手法让我不由得有些好奇,开口问了起来,徐总回答说她以前是护士。
在给我包扎完伤口后,徐总和我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回公司去了。
我在床上躺着,有些发懵,也有些无语,百般滋味交集。
这特么的遇到的都是什么瘠薄破事啊。
就在我感慨着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来,徐娇走了进来。
看到徐娇进来我顿时吓坏了,从床上噌的一下就爬了起来,警惕的望着她。
“你要干嘛?”
徐娇俏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你现在手铐都解开了,还那么怕我干嘛?”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你这变态的性格,我不怕你怕谁,当然嘴上不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