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禁毒动员大会结束之后,鲍有祥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鲍有祥知道投其所好,请来著名的湘菜大师掌勺,做出一桌大菜,在佤联邦吃到了香辣可口的湘菜,立刻勾起了韩宝来深情的回忆。他漂泊海外有些日子了,对故土的思念油然而生。
韩宝来在答谢中深情地说:“谢谢鲍主席的盛情款待。我在缅甸有些日子了,但是让我最有亲和力的还是邦康。我不但看到你们说话、用的文字、甚至用的手机、用的钱,我都有认同感。我听说,宋代的时候,你们还是大理国的一部分。原来,我们是有亲缘关系的。更让我想不到,我们还是信仰同一个主义的,咱们是兄弟加同志关系。为了这个兄弟加同志关系,我们干杯!”
鲍有祥非常认同韩宝来的话,他说:“当年输出革命,我是第一个建立了红色政权,打响了缅北革命的第一枪。但是啊,国际形势复杂多变,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我们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挺过来了。今天,韩宝来同志的到来,我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我像一个迷失的羔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妈妈,我有了归属感。宝来同志,我的好兄弟,干杯!”
宾主开怀畅饮。鲍有祥还安排了文艺女兵唱歌跳舞助兴,韩宝来还即兴唱了一首《蝴蝶泉》,赢得了满场喝彩。
韩宝来当晚下榻在德龙国宾馆,国宾馆是斗拱飞檐、雕梁画栋的宫殿建筑,全部采用紫檀木材料,家俱也是不错的黄花梨,地板上铺着波斯地毯,高贵气派。鲍有祥巴着韩宝来的背,两人脚步踉跄,他亲自送韩宝来走进客厅。
鲍有祥意味深长地问:“兄弟,要嫩的,瘦的、丰满的,还是白的?”
韩宝来臭名远扬,他竟然眨了一下眼睛:“分别来一个。我是韩信后人,韩信将兵多多益善啊。”
两人相对哈哈大笑。鲍有祥拍一下巴掌,进来了一个加强连的美女,任韩宝来挑选。韩宝来只挑选了九个,他也不看紫兰气得娥眉倒竖,两眼冒火。
鲍有祥放心地退了出去。门一关,韩宝来就要泡澡,他叫进来一个染着亚麻色头发的妙龄少女陪浴,她虽然穿着彩条筒裙,估计连丨内丨裤都没穿。紫兰还以为韩宝来兽性大发,加酒性大发,最近,他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也没碰过女人,他颇听她的劝导,甚至对他身边的李佳敏、江楚瑶、杜芊芊也没敢上身,怕木沙多心啊。
看着韩宝来无所顾忌地拉着美女进浴室,紫兰气得七窍生烟,可是现在没人给她撑腰,弄不好,韩宝来那狗脾气,会给她好看的。李佳敏悄声对紫兰说:“先别生气,韩宝来识破了鲍有祥的诡计。这是权宜之计,他一定有安排。”
“是嘛,”紫兰猛省,她的心思放在了男女之情上了,哪想到背后还有深层原因。
“绝对是。鲍有祥舍得成吨的丨毒丨品化成一炬吗?要知道,佤联邦国民经济总产值去年才突破九千万元人民币,他每年还学着华夏贴补农民,好赢得民心。他哪里来的补贴款?加上每年开销高额的军火购置款,他哪里来的巨款?你看,整个佤邦哪有几家像样的工厂?韩宝来肯定窥破了玄机。”木沙肯定地说。
那姑娘不敢正眼看韩宝来,她鞠下腰往浴缸里放水,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她的惊恐,她的心小鹿儿似地跳,韩宝来挑中她那一刻,她既紧张又惊喜,她虽然知道自己很美,但处在美女群中,她不敢奢望她能幸运地给挑中。她天生丽质,天生一副娇羞可人的清新少女面貌,十分养眼。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出水芙蓉,绝色娇美的笑靥,脸上的红晕胜过桃花花瓣,美眸含羞带娇如秋水泛起涟漪,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完全可以上《时代杂志》封面。现在是素颜,也胜过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
韩宝来换了浴袍进来,她听到了他进来的木屐声,嗅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她低着腰,透过上面的碎花低v领,两团发酵得很好的面包,就在他眼前膨胀。韩宝来是凭直觉选中她,现在可以欣赏一束鲜花一般欣赏她,她肌肤可以说增一分则白,减一分则素,配上两接头的筒裙,衬出她的蜂臀、细腰。
韩宝来是热血男儿,涌起一阵冲动,很想冲上去,来一个剥笋壳行动,但他用不经意弄乱凌云的乌发来掩盖他颟顸的冲动。
“水好了,韩少。”姑娘轻声说,声音娇滴滴地,抬起水波撩人的双眸扫了他一眼,眼前这个四眼少爷穿着裕袍,并没有系上腰带,大理石般的胸肌半露,颈脖子显得很秀颀,颌下有一个微突的喉结。给人一眼就难忘的就是他的柳条脸、桃花眼、弧度很优美的唇线,秀挺的鼻子与额头一样光亮。这便是传说中的韩少,迷死女人不用赔命的韩少。她有一些忐忑不安。
“你会说华语?”
“会。我们佤人上的就是华夏学堂,用的是华夏教材,看的是华夏电视。”姑娘低声说,口音不是很纯正,估计这是受地方音的影响。
“你是佤族姑娘?”
“嗯。”
“你们佤族是不是走婚的?”韩宝来可能听说过走婚这么一回事,走婚就是男的要到女方家里幽会,第二天男方就要离开。但是梭梭族,不是佤族。
“我们不走婚。我们佤族可以通过篝火晚会跳锅庄舞相亲,相中了的男女正式订婚,直到女方生下孩子,才能接回男方家。”
“这孩子万一不是自己的怎么办?”
“没关系的,我们就是这个习俗,只要是我们佤族人的血脉就行了。天下佤人是一家。”姑娘红着脸说。
“我不是佤族人,能不能碰你们佤族姑娘?”韩宝来不怀好意地说。
“过去不可以。要是有外族人欺负了我们佤族姑娘,捉住了要衅鼓。”
韩宝来似乎不问清楚,还真不敢动她的手:“衅鼓是怎么一回事?”
“木鼓一响,全寨男女老少集合在我们的社庙前,拜过山神,就用外族人的血来祭祀山神。以此来保持我们佤族人血脉的正宗。”姑娘看韩宝来向她伸过来的手,很夸张地收了回去,她咬着嘴唇吃吃了笑出了声音,“又不是在我们寨。我现在入了伍,我的人是军队的。我现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
韩宝来听明白了,嘴角露出很坏的笑容:“还好,你现在陪我是执行特殊任务。你们寨里的长老知道了,不会拿我衅鼓吧?”
“是。你放心吧。要不要我帮你解浴袍?”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称呼你?”韩宝来自己动手解了浴袍,那姑娘惊叫了一声,这个坏小子真是存心不良,早就兽性大发了。韩宝来忙转过身去,用双手捂住,以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