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武艺命令黄中凯赶紧撤,也是他贪功心切,组织强大火力坚守。结果出海口给缅军海军给切掉,再想从海上撤走已经是不可能!黄中凯那是困兽犹斗。他逼迫孟邦的老百姓给他当耙子,令缅军投鼠忌器。只能围而不攻。孟邦本是一个富裕的海港城市,黄中凯露出了他暴君的本来面目,搜罗当地的美女,供他享用,他在孟邦城简直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他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缅军虽然将孟邦港围得水泄不通,但不敢开炮啊,都是他的血肉同胞啊!黄中凯一占领孟邦,一些恐怖组织闻到了血腥味,迅速组织力量援助,大量的军火运抵孟邦港。缅军也错失第一时间攻下孟邦港的大好时机,孟邦港很有可能发展成为恐怖组织的又一个根据地。黄中凯与国际恐怖组织搭上线,又有阮武艺撑腰,他更加肆无忌惮。
缅军只能向泰国、华夏政府求助。华夏政府知道要想攻下孟邦城,不能强攻,那是两败俱伤。华夏特派员给他制定了两手准备,一是训练空降兵,准备偷袭;二是渗透,将武装力量渗透进去,打乱敌方的部署。泰方提供了军事情报,准备内外夹攻。但目前还不具备强攻的条件。
阮武艺接到黄中凯的战报,那是哈哈大笑,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段时间,他可不能闲着,要借机发展自己的势力范围。但他高兴得太早了,华夏军事特派员向缅军指出,这是狡猾的悍匪惯用的手法,一定不要撤退,准备打一个歼灭战。缅军表面上撤走,实际上利用军事卫星监视阮武艺一举一动。
第二天,例行军事会上,看得出来,人人脸上光彩照人。人逢喜事精神爽,阮武艺咳嗽都减少了很多,他喝着外甥女给他准备的润肺茶。他有时候还是听外甥女的。烟斗没有上烟,只是拿在手里把玩,这是一个天然翡翠玉镂刻成的烟斗,价值不菲。
“将军,全体同志到齐了,请指示。”黎楠总参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阮武艺把玩着烟斗,兴致勃勃:“想当年,我还是一个侦察班长,我到了大陆的广西侦察。我的任务是制造混乱。那是七八年吧,你们都还少。我那年才二十岁,我带着十名同志,化装成什么呢?化装成卖货郎担的。我们每人挑一个货郎担,挨家挨户,扯着嗓门喊:鸡毛、鸭毛、鸡肾子,快拿来换糖吃。每到一个村落,我们就歇下担子,主要是小孩子拿来着什么鸡毛、鸭毛、破鞋来换糖吃。我们不能少给孩子们糖,还要比正宗的货郎担多给。我们宣扬的是什么呢?凡是有木棉花的地方,都是越南的国土。你猜出现什么情况。我们说好晚上在一个小镇集中,我长了一个心眼,因为我们宣扬的东西太不合时宜了。人家大中华,愿意做我们的小国寡民吗?我就伏在一个灌木丛里,看看情况再说。结果,发现是公丨安丨在伏击我们。我带来的十名同志,只有我一个人溜掉。”
阮武艺喝了一杯花茶,笑着说:“我回到国内,我就给隔离审查了。原来,其他同志都给放了回来。他们说我出卖了他们。我真是有口难辩。后来呢,我想出办法。我愿意戴罪离功。我再一次要求上前线。那时两国暴发战争。我以士兵的身份上前线。老子吸取上回的教训,再不单干。我就跟着连长猛打猛冲。你们不知道,当年的炮火,不是现在的炮火,那是地毯式的全覆盖。我们一个王牌师不到几个钟,给轰炸得七零八落。对方进攻也不是单兵做战,而是集团冲锋,有坦克掩护。我们没办法打。结果呢。我们的阵地给占了。”
“我们只能退守在坑道里啊,白天,我们躲在坑道里睡大觉,晚上,我们发动突然袭击,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哈哈。”阮武艺讲着过去的事情,笑得咳出眼泪。其实,他在那些战争中负了伤,下了火线。
“其实啊,打来打去,还不是儿子打老子,说白了,我们的祖宗也是大中华,我们得承认我们是大中华的一分子。我们就是儿子打老了。哈哈哈。”阮武艺大笑了起来,笑得咳了半天,“儿子打了老子,老子还不计仇。老子对这个儿子又爱又恨。哈哈。”
“将军从来都当自己是大中华人。可惜啊,现在把这个大字弄掉了,这些不肖子孙不争气啊。”黎楠摇着头说。
“阿茄,你在大陆生活过,你说说大陆的现状。”阮武艺第一次让她在公开场合发言,“你们以后叫她胡书记。管党务工作。我们要建立党组织。要搞这一套。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政权,我们很容易给击垮。我们是有信仰的,为真理而斗争。”
原来胡茄在大学就入党了,她算起来是有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了。胡笳清了清嗓子:“大陆现在空前的繁荣,只是贪官很多。城市建得可漂亮了。”
“我啊,建立起来的这个武装政权组织叫华共。为什么不叫越共呢?华共是老子,越共是儿子。我们是输出革命组织,我们要在这片土地上建立红色政权,推翻万恶的剥削社会,我们要解放整个金三角,整个缅甸,整个东南亚。当然,我们有了力量,要亮肌肉,等着大中华来招安。这是我们的唯一出路。那时候,我们可以自治,也可以加入大中华联邦政府。要达到此种目的,那要凭实力说话,让老子认我们这个儿子。说白了。我们越南政府,还不是一个不听话的儿子,我们也是一样,有点不听话,他最终还是听老子的。”阮武艺其实也不是糊涂透顶,他也有军政计划的。
“武将军,我们誓死追随你,实现您的建国大业。”吴凉山营长那是叫得最响亮的,“将军,我也听说了,当年金日成将军建立朝鲜;胡志明将军建立越南;还有洪森将军建立柬普寨。都是一位著名的将军,带领一帮兄弟们打下来的基业。我们也誓死跟着将军打江山。”
“嗯。你是好样的,可以当开国元帅嘛。”阮武艺将军哈哈大笑。
“将军,我愿意率领一支军队去攻打大其力,那里可是一块风水宝地。邻近大陆,生意做得很大,很多大老板富得流油,离我们又不远,我们可以攻下大其力,成为猗角之势。敌人来攻我们独山子镇,大其力可以搔扰对方的后防。”吴凉山主动请缨,看来是立功心切。
“你们怎么看?”阮武艺双拳撑在大腿上,目光精亮,很有气概。
刘宇轩想说什么,黎宽叶给他使眼色,示意不要批龙鳞,自讨没趣。阮武艺说这么多,就是要一位干将帮他开疆拓土。你如果这时候持反对意见,那不是唱反调。
黎楠说:“机会是不错,但是要考虑华夏提供给缅政府的军事卫星服务。要是侦察到我们的动向,我们的袭击,也就成了中埋伏,小心给对方瓮中之鳖。请将军三思。”
“是啊,机会摆在这里,我们怎么对付华夏的卫星侦察?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我不是吹牛。我保证让华夏的卫星什么也发现不了。”吴凉山是牛皮哄哄。
“好吧。你要多少人马?”阮武艺知道,该出手不出手,等于错失良机。他打雄巴山矿山不是也打下来了,现在还在自己手中。特别是现在还占领着缅甸的一个海港城市,这可极大刺激了阮武艺的大脑中枢神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