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惠说:“你去死,你批发干什么?”
我说:“可以撕啊!说的我都激动了。”
白子惠推开我,说:“你好烦啊!”
我怎么可能让白子惠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吻,吻了上去,战斗正式打响,时而激烈。时而温存,仿佛波浪,一波波的拍打,不停歇。
几乎闹了一夜,白子惠求饶了,那件战袍早就完成使命,被丢在一旁,我也神清气爽。仿佛一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小周天,大周天,通体舒泰。
白子惠躺在我怀里,摸着我身上的伤疤,说:“还疼吗?”
我说:“早就不疼了,老婆,你现在该放心了吧。”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我要不放心,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啊!”
我笑笑,说:“你说呢。”
白子惠说:“我说个屁,睡吧,明天就回去了。”
我轻轻亲了白子惠脸一下,说:“老婆,我爱你。”
灯关了,没了光,彼此抱着,身上虽然还有未褪去的汗,却不觉得难受,反而很舒适。
早上醒过来,算算时间,只睡了三个多小时,白子惠嚷着腰疼,我抱着她去了浴室,洗了澡,期间倒是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只不过白子惠夸我精神好,都懂的。
收拾好了,我们便启程去机场,路上,我思绪万千,还挺有感慨的,来东湖之前,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认识了童香和蓝希君,那段相处,很涟漪,不过,只是萍水相逢,我会把这段往事放在心中,静静的在那里。偶尔会回味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怀中的白子惠,才是我的珍宝。
我的原则是不触碰那禁区,有过想法,仅此而已。
除了涟漪之外,剩下的都是黑暗,反杀王承泽,浴血奋战,仇是报了,我也爽了,不过,遗留下来的问题更多。
不知不觉牵扯到潜影计划,墨候出现,大谈奉献,我虽然动心。可还是犹豫,只谈奉献,不谈现实,太过理想。
我是想做点什么,人总归有点追求,可也不能脱离实际太多,那样,脚不落在地上。不踏实。
墨候的话我就听听,再说,他现在也没联络我,也是存了考察我的心思,这一步,我要慎重。
同舟会那边也没有露面,大概想的是徐徐图之,放长线钓大鱼吧。
这些都好说,慢慢来,给我足够的时间。
可变态那边,让我很纠结,他给我的资料,我反复看了,最后确实指向了曾茂才,虽然没有明确,但是钱是从一个跟曾茂才有千丝万缕公司里出的。虽然变态算是帮了我,但我对他很防备,他最可怕,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别的地方,而是在于他要激发人心中的恶念,他想让我变成一个恶魔,并乐此不疲,我发现自己可以做的很少。很难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所以,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还有曾茂才,要怎么做,我不知道,我在逃避,不过,这个问题。我最终还是要面对,有很多种办法来解决,我现在都难以下定决心,更曾茂才正面刚,或者联系同舟会的人对付曾茂才,选择很多,可我心里知道,还不是时候。
特勤也是一堆事。升职了,责任也多了,派系之间斗争,还要小心谨慎的应对家族,乱,一团乱。
对了,还有李依然,孩子恐怕快要生下来了,我要负何种的责任,怎么跟白子惠坦白,李依然是我女人,她要跟别人怎么办,我能接受吗?不接受,我要如何处理跟白子惠的关系,更他妈的乱。
回东湖的一路上,我的心情并不好,有些沉重,昨夜的欢快放纵已是过去。
到了家门口,我调整了情绪,我转头看了看白子惠,她对我笑笑,眼睛好似会说话,叫我不要紧张。
我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屋里面的人停了下来。
我妈不再扫地,我爸放下了报纸。
我笑了笑,说:“爸,妈,我回来了。”
虽然没离开多长时间,但感觉很久很久没有回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难受,想想应该是在东湖经历太多的缘故吧。
期间差一点死掉,更让我感叹回来的不易。
我妈走过来,打量着我,说:“儿子,你这出差出的,怎么见瘦了,看起来有点憔悴啊!是不是没休息好啊!”
我笑了笑,说:“在外边工作忙,有时候顾不上吃饭,吃的也不好。加上东湖的气候,我不是很适应。”
我爸笑呵呵的说:“回来让你妈给你好好做点吃的,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我说:“暂时不走了。”
说话说的我有点鼻子发酸,我爸我妈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看他们笑着跟我说话,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我年龄也不小了,快三十岁了,而立之年,到了负责任的年龄,上有老下有小,白子惠担心的对,有人需要我,我不能愣头青一样的去奉献自己,我首先是家庭中的一份子。父母的儿子,妻子的丈夫,顾全小家之外,力所能及我会做一些事。
我妈说:“子惠最近也忙,时不时出差,赶得挺巧,你们一起回来了。”
白子惠照顾我。在东湖呆了挺长时间,当然白子惠没跟我爸妈说去了东湖,而是说去出差,我爸我妈也没多问,他们知道白子惠是大忙人。
我说:“是啊,挺巧的。”
我妈问白子惠,“子惠,你最近不出差了吧。”
白子惠笑笑,说:“不出差了。”
我妈笑笑,说:“那正好,你们小两口可以不用分开了。”
白子惠笑笑,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我爸说:“你别光说了,快点做饭吧。”
我妈说:“对。你们先上楼休息休息,一路上挺累的,晚上下来吃饭。”
我问道:“姗姗呢?”
我妈说:“上学去了,还没下课呢。”
姗姗现在上小学二年级,我妈说现在姗姗已经跟得上课程了,姗姗很乖很懂事,不用人操心。
我和白子惠一起上了楼,我的手握着白子惠的手,很紧很紧。
白子惠笑笑,说:“你很激动啊!”
我说:“有点。”
白子惠说:“为什么?”
我说:“很多原因吧,老婆,还好你没把视频给我爸妈看,我没办法想象他们看到视频之后的样子。”
白子惠埋怨道:“董宁,你要没出事,怎么都好说,你要真出事了,我怕...”
话没说下去,不过意思我懂,我叹了一口气,似有万千愁绪压在心头。
我什么都没说,抱住了白子惠。
钥匙插入钥匙孔,转动,门开了,房间还跟我离开时的一样,白子惠说:“先睡一会吧。”
我对她笑笑,说:“还来吗?”
白子惠说:“你要死啊!还来?昨天都没睡好,我可要好好睡一觉,这段时间耽误太多。养足精神,晚上还要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