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看着白子惠的俏脸说:“老婆打我。我当然不能躲了,不仅不能躲开,还要问问老婆的手有没有打疼。”
白子惠呸了一声,说:“油嘴滑舌,不说实话。”
我笑笑,说:“实话就是,我受着伤呢,不敢躲。”
白子惠一听,有些怜惜的看着我。问我,“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说:“没事了,醒过来我就没事了,这伤就是养养,需要时间,对了,你怎么来了,公司不忙吗?”
美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公司不管多忙,我也要来看看你,你出这么大的事,我要不来,我还是人吗?”
我说:“老婆,你就不能说你想我了吗?”
白子惠抿着嘴,说:“还想你呢,你都快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你的枪伤在哪里呢。”
我说:“怎么,你要看啊!”
白子惠说:“问问,看你身体上哪里有缺陷了。”
我轻轻一笑,说:“有伤疤也不影响,照样在床上让你欲仙欲死。”
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想了,现在确实不应该,不是什么场合,只不过最近的一段时间,被童香撩,被蓝希君撩,就是太监三天两头被这样撩拨也受不了啊!也想个办法怎么解决一下,况且我现在正是时候,有很强的欲望。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告诉我,枪伤在哪里?”
我告诉了白子惠,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腿上。
白子惠看了两个地方,眼眶又溢出来泪水,我说:“老婆,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白子惠擦去了眼泪,说:“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看到那条短信,我眼前一黑,当时正在开会。也是凑巧,手机就放在桌子上,扫一眼就看到了短信,我差点昏过去,把员工都吓坏了,董宁,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坚强的人,但没想到我也有脆弱的时候,我认为自己扛得住,可是当时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才发现我有点坚持不住,突然很心痛,突然天都黑了,突然我的世界什么东西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你。”
我伸出了手,握住白子惠的手,另外一只手,去擦白子惠的眼泪。我说:“老婆,我没事了。”
白子惠说:“你现在是没事了,你体会过我的心情吗?田哲拍了你昏迷的照片发给了我,加上之前你录制的那个视频,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我是做好了见你最后一面的心情来的。”
“抱歉了。”
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白子惠担心了,因为她爱我。我让她难受了,我只能小声的说抱歉。
白子惠很重要,可杀王承泽也很重要。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那样的拼命!”
我说:“老婆,这件事你还不清楚吧。”
白子惠摇头,说:“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受了伤,昏迷过去,你拍的那个视频只是说要去杀人,但没有说原因,没有说要去杀什么人。”
我让白子惠坐在病床上,我靠着病床,搂着白子惠,这个姿势很亲昵,我沉默着,没有马上开口,我在想,这是一个不算长的故事。可是算是一个很曲折的故事。
鉴于被我杀死的人是王承泽,我必须要说的慎重,这一消息,可能对陆家是个大地震。
我说:“老婆,你坐好了,还有,你要深呼吸,缓缓的吸气,缓缓的呼气。你要有心里准备,我的消息很劲爆。”
白子惠没有怀疑我的话,她按照我的做,缓缓的呼吸,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是伤口那边,她小声的说:“董宁,我准备好了。”
我说:“那我可说了。”
白子惠说:“快说吧。”
我说:“你一定要真的准备好,我没开玩笑。”
白子惠说:“你好烦啊!”
我说:“好,我说了,牵扯进这件事中,我一共杀了十多个人。”
白子惠身子不由的直了,她知道我杀过人,见过我的反应,只不过这一次的数目实在太大了。
沉默了一会,白子惠轻轻的问我,“他们该杀吗?”
我想了想,说:“站在我的角度上。他们该杀,因为他们要杀我。”
白子惠说:“这对我来说还好,我没觉得多震惊。”
我说:“我杀了王承泽。”
白子惠一下子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没骗你,我杀了他,用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白子惠看着我,缓缓说:“董宁,你是为了我,所以杀了他吗?”
我笑了笑,说:“你别这么惊讶,人我都杀了,我要说是,你会高兴吗?”
白子惠说:“我心里是高兴的,虽然这样是不对的,况且还会惹上很多的麻烦,不过。你不是因为我,对吗?”
白子惠看出来了,我点点头,说:“王承泽阻碍我们,我心里对他很恨,可是犯不着杀了他,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要杀我。”
白子惠说:“他派人杀你?”
我点点头,说:“王承泽的身份不简单,他很有势力。手底下有不少人,装备精良的人,有武器,迫不得已,我只能杀了他的人,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我不得不杀他。”
白子惠从刚才听到消息的震惊缓和过来,她又做到我的怀里。她轻声的问我,说:“什么原因?”
我说:“他是个变态。”
白子惠问我,“怎么个变态法,舔脚丫子了。”
我一愣,太尴尬了,我说:“怎么提起这事了。”
白子惠说:“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漂亮女人,其中有一个应该就是童香吧,果然很成熟很有风韵啊!还没好好问你,味道怎么样。”
这醋吃的也是没谁了。好歹也分点场合啊!我这伤还没好呢,就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不太好吧。
我笑笑,说:“老婆,你吃醋啦!”
白子惠冷哼一声,说:“我吃了呢,怎么,你想说什么?”
因为爱,所以不讲道理。没有了理性,只有感性。
我说:“我当然开心了,你吃醋是在意我。”
白子惠说:“我发现你女人缘还挺不错的。”
我说:“老婆,咱们先不谈这事了吧。”
白子惠说:“好吧,你说吧,王承泽怎么变态了,我看看他跟你比较如何。”
我说:“老婆,王承泽可比我变态多了,在这一点上。他赢了,我输得很彻底,他有一句话是真话,他说不在意你,确实,他不会在意你。”
白子惠想了想,说:“难道他喜欢男的。”
我说:“不是,老婆,你刚才来的时候应该看到田哲了吧,田哲身边应该有个小女孩吧。”
白子惠说:“对,我看到了,她是...”
我说:“她是王承泽的妹妹,王承泽他...”
我没往下说,不过白子惠明白了,她说:“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