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的低下头,小声说:“妃姨,你不用管我了,我打完吊针就能走路了,自己走回去就好。”
妃姨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坐在一边等着我打完点滴。
从处置室走向停车场时,我都被妃姨紧紧揽着腰架扶着走,她身上的香味一如既往的直我鼻子里钻,由于衣服脏的没法穿了,我光着的上身时刻都挨擦在妃姨的娇躯上,那种柔轮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的心如同生在了秋千上一般荡来荡去。
把我弄到副驾驶坐好,妃姨发动车子,说:“他们这样子看来不会照顾你的,你还是跟我回家住几天吧,等伤口好了再去上学。”
我也很怕再面对辛小雪,就同意了。
回到家里,妃姨立刻给我弄了不少吃的,吃过饭后,她又搞了一大盆温水,拿着毛巾让我站起来。
我有点懵,说妃姨你想干嘛?
妃姨皱着鼻子道:“你身上有种怪味,都熏死我了,我忍了半天等你吃完饭了才说的。”
我脸一红,想起刘惊涛临走时撒在我身上的那泡尿了。
妃姨犹豫了下,说:“你这裤子也是黏糊糊的,粘了这么多东西,脱下来吧,一会我给洗了。”
我哦了一声,瞅了瞅她,却扭捏的不肯动手。
妃姨尴尬一笑,有些无奈的说:“你头上还缝着针呢,不能让你去洗淋浴,我只能亲手帮你擦洗一下啦,要不然你这么脏我可受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句受不了,我心里就跟被飞快驶来摩托车一下撞到,腔子里一股热血就顶到了脑门,因为我马上就联想到了,在她库上被子里压着的那根巨物。
见我有些脸红,她催促道:“快点把裤子脱了站好,我帮你擦洗一下,你小时候我早把你看光了,还羞羞呢。”
我心里吐槽,这跟小时候能一样吗,小时候我那么高一点,小丁丁也跟扑棱蛾子那么大点,现在都长成啥了……
妃姨见我红头胀脸的不肯动,就有些生气了,把毛巾一下扔到热水盆里,一甩手就要走。
我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哀求道:”妃姨您别气,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妃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打了我一下,有些无奈的道:”帮你洗澡,怕你脏的不舒服再感染什么的,怎么搞的好像我要占你便宜,还我脱还不行吗?“
我赫然,放开她的皓白手腕,两手有些颤抖的去解着腰带。
硬着头皮我算是把裤子脱了,只穿了条平角内裤站在妃姨跟前。
妃姨眼睛朝一边看去,有些不自然的道:”你坐大盆里去,我先帮你擦擦后背和脖子,然后你就自己洗。“
我乖乖盘膝坐下,盆里的水温刚刚好,水位浸到腰间,舒服我的低哼一声。
妃姨见我坐下了,就有些慌张的伸手去捞盆里的毛巾,手一抖,一下碰到了我的大腿根哪里。
我一机灵,某个地方就有造反的意思。
妃姨似乎也感觉她碰到了什么,脸红红的,就绕了我身后。
我就觉得后背一热,一捧热水浇过之后,柔轮的毛巾就挨了上来。
其实我心里备受煎熬,有心想说我自己来,又怕自己弄不干净被有洁癖的妃姨嫌弃了。
可是她这么一个大美女给我擦身子,还是孤男寡女的,我怎么可能安稳的下来。
毛巾动一下,我的心就跟着跳一下,渐渐的,她把毛巾放弃了,改用两只手在我后边涂抹着沐浴露和香皂。
我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不敢动,其实额头上都渗出了密集的汗珠子。
妃姨的手指细嫩修长,掌缘娇弱无骨,抚弄在我的后背上,又有沐浴露的润滑,每一下都让我爽的不行。
不知不觉间,我下身已经扯旗造反,声势浩大的,我自己看了都晕。
总算,这销魂的折磨很快结束了,妃姨把毛巾沾饱了水后,将沐浴露给我统统洗去,又重点弄了弄我脖子后边,才嘘了口气,似乎也轻松了不少,说道:”后边给你洗好了,前边和下边,自己洗干净啊,我给你铺库去。”
我应了一声,见她进了卧室才起来身来,抓起毛巾胡乱的一通擦抹。
正洗着,妃姨抱着一库毛巾被就出来,她嘴里还说着:“你是伤员,不能让你住沙发了,容易碰到你的头,你睡我的库吧,我住琳琳那屋……”
我傻愣愣的应了一声,却发现妃姨满脸通红的盯着我下边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扫,顿时傻眼了。
我竟然忘了自己下边的情况,被热水湿透的棉线内裤,非常熨帖的,把挺胸抬头的那个家伙衬托的英姿勃发。
我慌张之下一屁股坐到水盆里,哗啦一声溅的客厅地板全是水。
妃姨惊呼一声,喊道:“你轻点呀,都湿了……”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鼻梁中一酸,在妃姨家里第二次流了鼻血。
最后我睡了妃姨的库,又因为没有换洗衣服,我只好一丝不挂的来了把裸睡。
本来就胡思乱想的我,现在光着身子躺在妃姨的大轮库上。铺的盖得都是留有她体香的被褥,这一夜翻来覆去的辗转就别提了。
早上起来,妃姨弄了早餐,留下钥匙和两百块钱。跟我说:“我中午回不来,你自己下楼吃点什么,然后就乖乖的躺着休息,还有。学校那里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你安心休养就行。”
我在妃姨家住了三天,实在躺不下去了,头上的伤口还没拆线,我就嚷嚷着要回去上学。
妃姨考虑到我临近中考,也不敢让我把功课落下太多,叮嘱了我几句,就放我上学去了。
走在上次遇到辛小雪的那条街上,我心里特不是滋味,好不容易有个不嫌弃我的女孩愿意接近我,我却把她给骗了,伤害的那么深。
我还在心里计划着,如何给她道歉,解释一下我没有料到刘惊涛竟然敢对她非礼。
到了学校,教室里还没几个人,我进门发出的响动,让这几个正在上自习的家伙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
我头上还缠着纱布,乐得没有人注意我,再说看他们的表情,我大概能猜到,秦曦当小姐的事,刘惊涛并没有往外说。
看了会书,辛小雪就进了教室,她昂着头,目不斜视直接来到我身边坐下。
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心中一痛,知道她还在怨恨我骗了她。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这个女孩的刚烈,不久之后发生的一幕,差点让我陷入了万劫不复。
临近上课的时候,刘惊涛和赵多多几个来了,特意从我身边走过,坏笑着跟我打招呼道:“呦,钱秦大才子出国啦,去的穆斯林国家吗,怎么还在头上缠了圈白布啊?”
四周响起一片哄笑,似乎嘲笑挖苦我,已经成了我们班这些人的保留剧目,只要有人带头,马上就是从者如云的对我进行伤害输出。
我无言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刘惊涛那挑衅的目光,只能在心里偷偷盼望,赶紧迎来中考吧,考个好高中我就能离开这间见鬼的教室。
这时,辛小雪在旁边挺大声的说了一句:“废物,又挫又坏的人渣,活该被人欺负!”
我心中一抖,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