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爷,实不相瞒,”邵森泉这才苦闷说道:“这大白熊在我们这里,也是很有些实力的,咱们这次打伤了他,就只怕是他会跟我没完没了的要斗下去了······”
“斗就斗,你怕什么?”没等邵森泉说完了,大鼻涕就无所谓的说了这么一句。
“段爷呀,要说怕,我也怕他大白熊,毕竟我这里的兄弟比他只多不少,”邵森泉依然愁眉苦脸的说道:“只是吧,我若真的跟大白熊斗了起来,难免要影响了咱们的生意,就怕上面会怪罪,而且······这大白熊早道上还有其他有些实力的朋友,而且今天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咱们先开枪打伤了他,恐怕他会联合其他人来打我,这以后······我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哦,就因为这些事啊,”大鼻涕听邵森泉说完了以后,依然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拍了拍邵森泉的肩膀说道:“泉儿哥你放心,有我在呢,我自然会跟上面解释,估计上面也不会太怪责你,至于那个大白熊嘛,你也别太当回事了,你不行的话,不是还有我吗?老子还不信了,你我还收拾不了一头熊了?就算咱们俩不行,我还可以请求上面给咱们调兵遣将,毕竟你这里也是上面很看重的一块儿,不会看着你不管的。”
“好好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多说了,”邵森泉听了大鼻涕的话以后,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松懈之态,相反,却更加愁云满布,却又不再跟大鼻涕多说,只是应成着说道:“段爷今天也累了,不如就早些休息吧。”
“嗯,还真累了,那我就睡觉去了,泉儿哥咱们明天见。”大鼻涕伸了个懒腰,这么说了一句,就打开了酒店的门走了进去。
大鼻涕虽然进去了,但张运此时却表现的一副对严涛依依不舍的样子,竟然还纠缠着严涛要晚上陪自己。
严涛在就得到过邵森泉的命令,知道回去邵森泉有话要交代,再加上感刚刚才经受了一次“破瓜”之痛,又怎么干再被张运“临幸”呢,当时战战兢兢的说了不少的好话,才终于求得张运放过了自己。
等着张运也进了房间,邵森泉才一脸闷闷不乐的领着我们出了酒店。
在回舞王迪厅的路上,我与邵森泉就坐在一个车里,他当时就问了我这一下午和大鼻涕都干了些什么。
我自然是随口说跟大鼻涕对了一下午的账,其他什么也没干。
邵森泉也没在多问,等我们又到了舞王,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只见他一直仰靠在办公椅后,一脸的愁闷叹气。
我没出声,但严涛却自以为自己是邵森泉面前的红人,忙走上去,一脸巴结讨好的说道:“泉儿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这么不高兴?不就是个大白熊吗?段爷不都说了······”
“我艹尼玛的!”不等严涛的话说完了,却不想邵森泉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抬手就给了严涛一个大嘴巴子,同时厉喝道:“还敢跟老子提什么段爷,我看你找死!”
骂完了这话,邵森泉又是抬起脚来,“咣”的一脚就踹到了严涛的肚子上,只把他给踹的一下倒飞了出去。跌落在地,呲牙咧嘴的喊叫着:“泉儿哥,你这是怎么了?我······我没做错什么吧?你干嘛要打我呀?”
“还敢说!”一听严涛这话,邵森泉更气。又是冲了过去,对着严涛的屁股就狠踢,边踢边骂着:“老子弄死你个卖屁股的!臭不要脸的死鸭子,老子让你陪那个姓张的大玻璃。还是为了安抚人心,你难道不明白老子什么意思,竟然卖过一次屁股以后,还跟人家相好上了,还TM是人家的人了,艹尼玛,敢情你小子是要背叛老子,好往高处爬呀,那老子干脆今天就打死了你,也免得以后多你这么一个祸害!”
邵森泉一边大骂着,一边朝着严涛的屁股一脚又一脚的狠踢,直把严涛给踢的哭爹喊骂一样的嚎丧,满屋子乱爬,连求邵森泉饶命。
看着严涛刚刚承受了爆菊之苦,眼下又要被邵森泉玩命的踢屁股,我这心里真是既解恨又好笑,也知道大鼻涕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就是想邵森泉再不会器重严涛。
但是,我却也知道,邵森泉更多的应该是把严涛当成了发谢桶,其实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未必全是为了严涛,在想到他这一路上就始终荫沉着脸,又是不是的叹气摇头,我也好奇他究竟在愁些什么。
这样想着,我就连忙朝着邵森泉走了上去,拉住了他,陪着笑的劝道:“泉儿哥息怒,何必跟严涛动气呢,最后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多不值得。”
我这么一拉邵森泉,他才总算是停下了手,而我又对严涛说道:“严涛,还不敢赶紧跟泉儿哥道歉?”
严涛赶紧站了起来,依然离邵森泉远远的,哭丧着脸说道:“泉儿哥,我错了,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泉儿哥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严涛对你可是忠心可鉴,绝对不会有一点背叛你的心思,更不敢有往上爬,不把泉儿哥你当回事的心思,真的,我绝不骗你。”
此时的邵森泉也发谢了一阵,气也有些消了,听了严涛这话以后,瞪着他吼道:“最好记住你说的话,否则的话,当心老子点了你的天灯!”
“是是是,我不敢的,不敢的。”严涛吓的哆哆嗦嗦的连声应承着。
“滚,别TM在老子面前惹眼,”邵森泉最后对着严涛吼叫道:“明天去陪段奇峰他们,你自己最好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别TM长个b嘴到处乱喷!”
一听邵森泉这话,严涛自然是如蒙大赦一般,连声谢着邵森泉,跑出了办公室。
严涛走了以后,邵森泉又坐在椅子上,兀自呼呼喘着气,一副愁眉苦脸之色。
我心思一动,忙又恭声说道:“泉儿哥,我也看你气色不好,必定是心里有什么事吧?不如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出个主意也说不定呢。”
“你?”邵森泉看了我一眼,摇了下头说道:“你又能出个什么主意?”
“就算我没有什么好的主意,但泉儿哥你有什么苦闷说出来,也是好的,”我忙又陪着笑说道:“有事情闷在心里,总是会把人闷坏的,泉儿哥待我恩重如山,我这个时候自然要多为你分忧才是。”
“唉,陆野呀陆野,你这小子的话还真让我舒心了不少,想想我对严涛一直要比对你放心,可哪想到,这个王八犊子,买了一次屁股,就他们跟段奇峰的人好成了······那个样子,这还让我怎么再放心他?”邵森泉依然带着气色的说道:“好吧,我今天也确实气的慌,就跟你说道说道。”
“好,我听着,泉儿哥你说,”我一点头,忙猜测的说道:“我看泉儿哥你也就是遇到了大白熊以后,才一直这么生气的,难不成是在担心大白熊对你展开报复?”
“嗯,这也算是一点吧,”邵森泉先是点了点头,却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但也不全是因为大白熊。”
“哦,那是因为什么?”我忙又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