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摩院看起来生意挺好,人比较多,而且显然按摩院里的人也都跟吴三木非常舒适,大鼻涕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吴三木进去以后,每个人见到他都很客气的打着招呼。
不行,这按摩院也不适合下手,所以大鼻涕只好又继续等待。
又是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眼瞅着都要到深夜了,就在大鼻涕已经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才终于看到吴三木和那两个手下出来,只不过这次吴三木却是搂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出来。
估计那女人应该是按摩院里的小姐,又或者是吴三木的相好,大鼻涕也没在意,但看到吴三木出来以后,就跟两个手下分开,搂着那个女人往台球城走,他又远远的跟了上去。
吴三木的台球城生意本就不是太好,这个时候又已经深夜,那台球城里已经不见有什么人,也只有几个看场子的小弟在无聊的喝着酒。
吴三木搂着女人进去以后,就呵斥着让那些小弟离开,那些小弟们自然知道吴三木晚上是要跟那女人干那种事儿,都嘻嘻哈哈的就走了。
等人走后,吴三木就把台球城的大门给锁了,搂着女人上了楼。
这时候大鼻涕才到了台球城外面,围着台球城绕了一圈,发现台球城二楼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恰好那扇窗户的旁边就有排水管道。
大鼻涕立马沿着那排水管道就爬上了二楼,并从那扇窗户钻进台球城。
进来以后,里面漆黑,不过可以看出来,这是打台球的场地,不过在这台球场地的一处墙角,有一个小门,透过小门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开着灯,而且能听到里面有女人的荡笑之声。
大鼻涕连忙蹑手蹑脚的就摸了过去,试着轻轻推了推门,那门就开了一条小缝,大鼻涕心中一喜,忙往里面看。
就只见吴三木正与那女人调情,互相摩挲亲吻了一阵,吴三木就迫不及待的把那女人给推倒在了库上,然后疯狂的开始撕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同时嘴里还似乎发谢般的闷声低吼着:“陈沫,陈沫,你是我的,你t晚都是我的,看我不玩死你的”
看来吴三木这是今天对陈沫没有得逞,就拿眼前这女人发谢呢,不过那女人一听吴三木喊着别的女人名字,当时就不乐意了,推了一把吴三木,嗔怪着喊道:“混蛋吧你,跟老娘弄这事儿,还喊别人的名字”
“妈的,贱货,给老子闭嘴”可吴三木却是大骂了一声那女人,对她恶狠狠的说道:“老子把你当成陈沫是看的起你,你就老老实实的让老子干就行了,哪儿t么多废话,再敢多嘴,老子就撕了你”
一听吴三木吓唬,那女人脸上虽然还有不满,却也不敢再出声,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着吴三木,没一会儿,两人就脱的津光,在那库上大干了起来。
大鼻涕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当他眼瞅着吴三木已经将那女人压在身下,卖力的运动起来,而那女人也发出了一声声高亢的浪叫之后,他猛的就他推门冲了进去。
大鼻涕的速度极快,根本没有吴三木和那女人任何反应的机会,人就已经到了吴三木的身后,抬手就薅住了吴三木的头发,同时另一只手里早就握好的手术刀就架在了吴三木的脖子上,厉声闷喝了一句:“吴三木,你的死期到了”
“啊”的一声尖叫,当大鼻涕一出现,那还在吴三木身下婉转娇啼的女人就立马惊恐的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就想去扯被子护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但她毕竟是被吴三木给压着,却又根本无法动弹,再看戴着口罩的大鼻涕手里正有一把明晃晃,异常锐利的手术刀。更是吓的赶紧一捂自己的嘴,不敢再做声了。
而吴三木还处于拼剌的阶段,突然被大鼻涕这么一薅头发,吓的立马就萎了。没明显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正有锐器抵着,再看大鼻涕,连忙惊恐的喊了一声:“你是谁”
虽然大鼻涕带着口罩,但吴三木毕竟见过他,立刻还是认出了大鼻涕,同时也猛然就想到了下午陈沫喊出了大鼻涕的真名,不由的又是震惊喊了一声:“你就是段奇峰”
“你说对了”一听那吴三木竟然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大鼻涕当时眼睛一瞪,厉喝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就把手术刀朝着吴三木的咽喉割了下去。
“呃咯咯”
吴三木怎么也没想到大鼻涕竟然如此果断,根本没有废话的就会对自己下死手,当时喉咙就被割出了一条很深的大口子,鲜血立马喷溅出来,又汩汩流淌着,只是闷哼了一声,再从喉咙里发出了两声异响,就瞪着不敢置信的双眼,一下子倒在了那女人的身上,抽搐两下,死了过去。
“啊杀人了杀人了”
当眼看着刚刚还跟自己欢愉的吴三木就这么恐怖的死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女人终于承受不住惊恐的尖声喊叫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
一听那女人喊叫出声,大鼻涕闷吼了一声,就张手去摁住了女人的嘴,同时沾着鲜血的手术刀也抵在了那女人的脖子上。
“唔不要求你不要”
突然一股骚臭传进了大鼻涕的鼻子里,原来那女人被大鼻涕捂住了嘴,又见他把手术刀也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当时就忍不住的尿了一库,但她却浑然不觉,瞪大了双眼,在大鼻涕捂住嘴的情况下,含糊不清的求着大鼻涕。
大鼻涕早就打定了主意是要走的,但为了陈沫母子的安全,他决定了要弄死吴三木,所以才会对吴三木完全没有一丝犹豫的就下了手,但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大鼻涕却还是犹豫了一下。
毕竟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根本不认识,谈不上什么仇怨,如果也杀了这个女人,未免有些滥杀无辜。
可是,这个女人毕竟是亲眼看到了自己杀人的,而且吴三木死之前还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大鼻涕又怎么能不斩草除根呢
大鼻涕突然眼神一凶,心里想着,若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难免会成祸害,看她和吴三木很熟识,没准儿大鼻涕和陈沫的事情,吴三木也对她说过,毕竟刚才吴三木和她做那事儿的时候,嘴里还喊着陈沫的名字,那么大鼻涕若不处理了她,以后走了,对陈沫母子也肯定是个麻烦。
杀一个是死,杀两个也是死
大鼻涕心里猛然下了决心,又是眼神一冷,对着那女人闷声说了句:“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今天非要和吴三木在一起”
这话一说完,大鼻涕毫不留情的就将手术刀照着那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割了下去。
那女人与吴三木一样,瞪着一双惊恐又不敢置信的双眼,在咽喉被割断的情况下,抽搐着死了过去,所不同的是,因为大鼻涕一直捂着她的嘴,她死的无声无息。
大鼻涕眼瞅着自己顷刻间就杀死了两个人,当时心里也难免有些繁乱,毕竟当初他以为把臧世乐给打死了,是失手而为,但眼下这两个人却是他故意为之的了,想到自己的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杀人犯,心里不由的一阵感慨唏嘘。